靳曜看了她几秒,往后一坐。
像是疑惑。
“我又不吃人,你总躲在房间里做什么?”
他手臂上搭着外套,可见确实是准备出门的。还没走,就听见小姑娘软声软气的喊他。
停了下脚。
他没应,她又喊了一声。
这回连哥都不喊了,那份试探的语气也变得大胆起来。
挺行。
这姑娘从来他这儿。
昨天傍晚到现在,几乎就没怎么出来过,好不容易出来了,表现得也像只容易受惊的兔子。
他还以为就这点儿出息了。
没想到这一等,倒还有意外收获。
突然胆子大起来的兔子,逗弄的心思突兀生长起来。
扰的他心尖有点痒。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南昭牵了下嘴角,嘟囔。
她多少看出来了,这人根本就和她想象中的“叛逆少年”、“阴鸷校霸”人设不沾边。
自暴自弃使人立地成佛。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太内敛腼腆的性子,这两天过得挺收敛的。
南昭倒好了一杯热水,绕过靳曜坐到沙发上,认真的看了看他,“靳曜哥。”
靳曜抬了下眉梢。
“你还要出门吗?”她看了眼窗外,提醒道,“已经快晚上了。”
“有朋友组局。”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他急着走。
他视线在一身居家纯棉睡衣的女孩儿身上停了停。
不知道是不是江南风水真养人,他初见她就看出来了,小姑娘五官生的格外精致,白嫩嫩的。
尤其是皮肤。
裸露在灯光下就像块儿没有瑕疵的玉。
太干净了。
容易招坏人。
那点儿想把人带过去玩的心思立刻就歇了。
灭的丁点儿不剩。
他们不配。
靳曜睨着她,“我晚上在外边吃,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你自己解决晚饭,能行么?”
南昭点点头,“嗯。”
她爸为了画画四处跑找灵感,她妈隔三差五的出差,俩人经常不在家,家里就她一个人。
早就习惯了。
没人管,反而自在。
“走了。”靳曜穿好外套,出门时又想起什么,偏过头,“电和天然气用完了关好,别忘了。插销记得拔,热水没修好,碗先放着。”
南昭莫名有种家长离开前被当成小孩子各种叮嘱的错觉。
“有人敲门别给开。”
南昭:“……”
见她不应,玄关处的人转过身,指骨曲起,不耐的敲了敲柜子,轻啧一声,“南昭。”
“啊,嗯嗯嗯,”南昭乖乖回答,“我知道了。”
就,真的很像家长啊!
“乖点儿,回来给你带夜宵。”
然后伴随着“咔哒”一声,门关上,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南昭炯炯有神。
更像了。
……
盛世会所。
靳曜推开小厢门。
人影儿都没见着,调侃声先响起来。
阴阳怪气。
“这不靳少爷么,舍得来了?”
“要说这年头啊,水涨船高,就属兄弟情不值钱,这才哪跟哪,人都叫不动了。”
“想请你吃顿饭,给你花钱,都不赏这个机会。”
靳曜冷漠的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扫过角落拿着手机聊天那位,嘲弄的勾了下嘴角。
他脱了外套,随便找了位置坐下,脸上神色淡的没什么表情,“挺大把年纪了,少浪。”
说话间他眼风轻飘飘扫过去。
毫不客气的勾出几分冷嘲热讽来,“出来跟你一起吃狗粮,看别人秀恩爱?”
窝在沙发角的那位懒洋洋抬了下眉。
秦骁笑骂,“操。”
他一个抱枕丢过去,“惯的你。老子花季雨季大好青春刚20,正当年,怎么就大把年纪了。”
靳曜躲开,伸手拎了罐啤酒,指骨抵着沁凉的顶封,单手勾住指环拉开喝了两口。
“二十出头就是三,用我挑明?”
秦骁:“……”
狗东西。没一个好玩意儿。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窝在沙发角的周景肆被吵的头疼,啧了声,终于暗灭手机。
冷不丁插话。
“上个月不是说要找人重新装修公寓,都弄好了?”
靳曜敛眉,指尖把玩着从易拉罐口拽下来的拉环,闻言看了他一眼,“差不多。”
秦骁挑眉,“你那公寓常年死气沉沉,去年买下来说给你装,你非不用,这会儿又想起折腾了。”
“稀奇啊,为了上你那儿借住的那小丫头?”
靳曜没说话,拿了个橙子剥,指尖沾上微涩的汁水。
涩涩的橙子香蔓延开,他随意捻了捻指腹,眼睫下压,沉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没说是,也没否认,只勾了下唇,语气淡然。
“问这么清楚,你给我报销装修费么?”
秦骁轻嗤,“得了,我可爱死你了。”
“那小丫头跟他家那口子有点关系,”他抬下巴点点那位祖宗,“想报销找亲属去。”
靳曜面不改色偏过脑袋,穷人不嫌钱多,“哥。”
“谁你哥?”周景肆顺过来他剥好的一半橙子,有点酸。他皱了下眉,“没钱,要命一条。”
“穷比。”
“少管我,”周景肆语气淡淡,“当我跟你们一样?我有老婆,谁像你们似的。”
他平静道,“单身狗,没人养。”
秦骁:“……”
靳曜冷笑,“恋爱脑。软饭男。”
“呵,”周景肆咬着橙子,漫不经心,“比不得有些人,想吃软饭都没人给。”
秦骁:“…………”
您多自豪啊。
这时,服务员推开包厢,端着菜进来。
话茬总算止住。
秦·有些人·无故躺枪·骁神情厌倦的拿起筷子,“消停吃饭。”
他面无表情,“谁再说话谁滚。”
吃过饭,靳曜没多留,想着家里的人,路过夜市,转进去打包了些夜宵回去。
顾及家里多出的新物种存在,十点不到就到了家门口。
他进门时,南昭正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茶几上摆着零食。
她边吃边看,怀里抱着个抱枕,看得出来,轻松又惬意。
听见玄关处的开门声,一愣。
紧接着迅速整理好放飞自我的茶几,把零食有序摆正。
做完这些,她呼了口气,按耐住怦怦跳的小心脏,正襟危坐的盯着电视看。
靳曜换了鞋,瞧了她一眼,打包回来的东西被放到茶几上,他脱了外套随手往沙发边一搭。
两人都还未开口。
运镜蛮有质感的电影放到一半,正到生死别离的片段,男女主上演着“你到底爱我还是爱她”、“他重要还是我重要”的戏码。
南昭看电影时有沉浸式投入的习惯,还特意关了客厅的灯,声音开的也不小。
靳曜的动作一顿,望向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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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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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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