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一听,惶恐道:“大人说笑了,明明是你杀了刘敏,还想着嫁祸给我,大人,我不服气!”
陈冲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了周管家面前,又给边上一个和小敏差不多身高的衙役打了个招呼。
等衙役过来之后,陈冲将惊堂木拿起来,往衙役的额头上砸过去。
衙役吓得闭上眼睛,其他人则是愣愣地看着。
陈冲不会真的砸在衙役的头上,只是给周管家示范一下而已。
周管家看到了陈冲的示范之后也明白过来,一脸惊骇。
陈冲冷冷地看着周管家:“看来你也已经明白了,我这样的身高,用石块砸刘敏,只会砸到刘敏的头上,而不会在刘敏的额前。所以你说谎!”
周管家全身一颤,惶恐地看着陈冲,还想要狡辩:“我记错了,大人,当时刘敏已经倒在地上。”
陈冲看着周管家,冷声说:“周管家,公堂上撒谎,可是要刑罚的,刚才说刘敏是站着被我砸死的,现在又告诉我是躺着,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能容你戏言?”
周管家神色慌张,但依然嘴硬的不愿意改口。
陈冲将验尸报告拿起来,冷笑地说:“周管家,你以为你说的那些只有这么一个破绽吗?你错了,其实破绽还有许多,不过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交流,来人,先给我押进大牢!”
两个衙役走上前,将周管家拖出去了,周管家还在喊着冤枉。
公堂只剩下老刘头还在跪着,陈冲收起了冷漠,微笑地看着老刘头:“老刘头,你呢?”
老刘头全身都在颤抖,非常害怕,抬眼看着在面前的陈冲,赶紧磕头,额头都有积血了,还没有感觉一般。
陈冲回到座位上:“在公堂上撒谎,杖责三十,以下犯上杖责三十,两者并罚杖六十,老刘头啊,杖六十怕是你连回去都要爬着回去了。”
老刘头惶恐地抬头看陈冲,摇头说:“大人,是小人的错,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来告你的。”
陈冲摆摆手:“可惜没有后悔药吃,该怎样就怎样吧,行刑。”
两个衙役听着拉着老刘头往偏房去。
那里有专门刑罚的工具。んτΤΡS://Www.sndswx.com/
陈冲看着喊冤的老刘头,笑道:“老刘头,你女儿的死还没有查明真相,我会继续调查,所以到时候有需要让你过来的时候,你要配合啊。”
刘老头喊冤的声音更大了。
很快,公堂就传来了老刘头的惨叫声。
从公堂往内堂走,柳宁毅上前来,看着一脸淡定的陈冲,说:“陈大人,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陈冲微笑地问:“不是吗?两个家伙撒谎都被我拆穿了,刘敏的死也证明和我没关系,不过事情没有过去,刘敏是我的丫鬟,我会将凶手绳之以法。”
柳宁毅摇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外面的传言对你极为不友好。”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陈大人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啊。”
“柳叔你很爱惜自己的羽毛。”陈冲笑着说。
柳宁毅盯着陈冲看了一会,这才说:“为官者,不爱惜羽毛是不行的,外面的人怎么看,上司怎么评?都需要我们时时刻刻注意自身品行。”
陈冲拱手说:“柳叔,受教了。”
柳宁毅又说:“那个周管家,如果问不出什么还是尽早让他出去吧。”
陈冲疑惑:“柳叔和周管家认识?”
“并不认识,只是周管家是周府的人,一直关着并不是很好。”柳宁毅说。
“他在公堂上撒了谎,而且还杀了刘敏,还想嫁祸于一个县令,那家伙以下犯上,还欺瞒官府,说严重了,那家伙就算砍了都情有可原。”陈冲笑着说。
“当官可不是单打独斗就能当好的,陈大人,你还是多想想我说的话吧。”柳宁毅叹了一口气。
“当官也不是欺软怕硬,他周府的人我就该放了?老刘头都打了六十板子,周管家想出去,行,打一百板子打了再丢出去。”陈冲笑道。
“唉。”柳宁毅拗不过陈冲,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和柳宁毅分开之后,陈冲回到院内,绿衣正在给花圃的那些花浇水。
立夏过去花圃里面的花应该要盛放了。
不过听说朔宁县有一处枫叶林,到了金秋会遍地火红,如果早晨去,薄薄的雾笼罩树林,如同降临仙境一般。
只不过今年看来应该不能去看了,这一次的灾情让整个朔宁县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
没有几个人有欣赏的心情了。
绿衣见陈冲回来,躬身说:“大人回来啦。”
陈冲说:“绿衣,以后你也不用叫我大人了,太生疏。”
“大人就是大人啊,你是县令,是朔宁县最大的官,不叫大人叫什么?”绿衣歪着头问。
“叫我公子吧。”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公子吧会不会有点太怪了,大人也不叫这个名字啊,为什么要叫公子吧?”绿衣皱着小眉头,满脑子的问号。
“冷笑话在这里等着我?”陈冲吃惊。
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来,就在屋檐下,陈冲闭着眼睛休息。这时候的太阳已经有些毒,晒久了容易中暑,如今的天气有了酷暑的雏形。
绿衣就拿着水果上来,汇报着最近的状况。
高度酒还在继续提炼,只不过钱不够了,陈冲虽然是县令,但并不是说可以私自动用银库的钱。
所以一直以来陈冲都是让厨娘去预支银两,每天去购买几罐酒水。
除了购买的酒之外,陈冲也尝试着自己做酒,只需要等时间到了将酒蒸馏出来就好了,那样的蒸馏酒,度数一般能到六十度以上,质量好的能到七十度。
已经可以达到消毒的作用了。
绿衣汇报完酒的情况之后,又说了那天在城门外遇到的几个村民。
那几个人已经按照吩咐尽量医治,不过都没活过来,拿去烧了。
陈冲颔首。
那几个人很大概率感染了瘟疫,在这个时代,瘟疫的死亡率非常高,感染了能够活下来的只能说自身免疫力强到没边。
可惜他并不会制作抗生素,连最基本的抗生素知识都没有,所以无法在这个医疗匮乏的时代创造出跨时代的神物。
对蒸馏酒了解是因为他曾经接触过。作为一个男人,对酒感兴趣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到了他曾经的那个身份,收藏一些好酒,品酒成为了乐趣。
在椅子上躺着睡了一会,陈冲整理了一下着装,来到了大牢里面,狱卒有些被惊吓到,赶紧拱手行礼。
县令一般很少会来大牢,毕竟这里关押着犯人,而大牢又比较简陋,基本上吃喝拉撒都在这大牢里面,所以味道会比较难闻。
陈冲摆摆手,揉了揉鼻子说:“起来吧,我要见一见周管家,带路吧。”
狱卒赶紧弓着身子在前面带路。
大牢就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在县衙的侧边,比较简陋,就是黄泥屋,一条小道笔直延长,两边则是关押犯人的房间,都是用木桩隔开。
从这里可以见到里面的犯人。
陈冲打量这些被关着的犯人,大多数都是一脸痛苦,有少数的面无表情或是面带死灰。
周管家是周家的人,似乎被带过来的时候有人和狱卒打了招呼,所以安排到了独立的单间,还换了新的稻草。
周管家一见陈冲,脸上立刻多了几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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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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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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