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田庄乡这样的贫困山区乡镇来挂职,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应对困难工作局面的准备,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局面竟然困难到这个地步。
除了谭平安之外,他在整个田庄乡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一时间竟然有种举世皆敌的感觉。
他现在算是理解在自己前面辞职的那位刘乡长了。
以一己之力去挑战整个体系,又怎么不可能撞得头破血流呢?
不过经过昨天晚上的那一场闹剧再加上今天见识过徐宏景的这一番嘴脸之后,周向北心中已经完全放弃了之前那种大不了自己回一轻局搞自己老本行的想法。
叶红卫、徐宏景和吕前进这些人的做法已经突破了周向北的心理底线,让周向北决定无论再艰难都要在田庄乡熬下去,直到把叶红卫和徐宏景都扳倒为止。
不然就这样灰溜溜地逃回一轻局,周向北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只是究竟要从哪一方面着手,周向北心中暂时还没有主意。
毕竟他是初来乍到,双眼一抹黑,在没有足够的资料和信息的情况下,想去撕开整张网络去抓徐宏景和叶红卫的痛脚,难度可想而知。
为今之计,只有等谭平安从县局回来,看看能不能从谭平安嘴里获取一些可以利用的信息。
就在周向北苦思该如何找到突破口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他拉开房门一看,发现一个穿着灰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腋下夹着一个人造革公文包,恭敬地站在门口,问他道:“请问您就是周向北周乡长吧?”
“对,我是周向北,”
周向北疑惑地看着中年男子,说道:“你是?”
“哎呀,周乡长,可算是见着您了!”中年男子激动地朝他伸出双手。
有了昨天到莫长根家吃饭的前车之鉴,周向北对谁都保持一份戒心。
他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的中年男子的热情,皱紧了眉头,问道:“你是哪位?”
中年男子猛一拍脑门子,向周向北自我检讨道:“周乡长,你看看我,见到您光顾着心里激动,就把自我介绍的这事给忘了。
“周乡长,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东帆,在咱们田庄乡教育办的主任,今天我是过来向您报到的!”
原来是乡教育办的领导啊?
周向北点了点头。
昨天开会给自己确定了分工,自己分管教育办和企业办,白东帆作为教育办主任,主动过来向自己报到,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进来坐吧!”周向北看了看外面空荡荡的办公楼走廊,抬手把白东帆让进了房间。
白东帆欠着半边身子坐到了周向北办公桌的对面,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熟练地磕出一支,恭敬地双手递到周向北的手边。
周向北目光从红塔山烟盒上一扫,冲着白东帆摇了摇头,说:“我抽不惯那个,还是散花好!”
说着伸手就办公桌抓起散花烟盒,弹出一根塞进嘴里。
白东帆象是浑身长满了机关一般,上半身往前一探,“刺啦”一声划着火柴,双手护着送到周向北的面前。
就着淡黄的火苗,周向北燃着烟卷,后背靠在椅背上,右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边,手指很有节奏的轻轻敲动着,静等白东帆道明来意。
白东帆给周向北点燃香烟之后,把手里的红塔山又塞回兜里,换了一盒彩蝶出来,磕出一根给自己点上,然后才赔笑对周向北说道:
“周乡长,我今天过来,除了向您报到之外,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您。”
周向北就知道正题来了,于是手指就停止了敲动,正色看向白东帆:“什么事,你讲。”
白东帆把那只人造革公文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再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一叠厚厚的条子,放到周向北面前,嘴里说道:“周乡长,您先看看这个。”
周向北低头看去,只见这一叠厚厚的条子都是用a4纸裁成的纸条,上面分别印着“壹佰元、伍拾元、贰拾元”大小不等的金额,金额上面以及旁边分别盖着田庄乡政府和田庄乡企业办的公章。
“白主任,这是什么东西?”周向北用手指着这些纸条,问白东帆道。
“周乡长,这是两年前咱们乡企业办开办粘土矿的时候,给全乡干部职工以及乡民们开的借款凭证。”
白东帆回答道:“因为粘土矿效益不佳,在半年前倒闭了,但是拖欠全乡干部职工以及乡民们借款却一直没有兑付。
“乡里的干部职工以及乡民们就拿这些白条交给乡里,抵充乡里的‘三提五统’税费。还有一部人则直接拿着这些白条交给学校,抵充学杂费和书本费。”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抬眼望着周向北,以方便周向北有时间来消化他这段话中的信息,等周向北冲他微微点头,表示了解,他才又继续说道:
“咱们乡里的老师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正式编制的老师,一种是没有编制的代课老师。
“对于不同的老师,工资的发放方式也不同。
“有正式编制的老师,百分之三十的工资由乡财政直接拨付,另外百分之七十,则需要学校自筹解决;而代课老师的工资,则完全由学校自筹解决。蜀南文学
“以前还好,自从企业办开办粘土矿失败之后,学校自筹到手的都是这些借款白条。这种情况下,又怎么有财力去支付老师的工资呢?
“乡里的正式老师还好,至少乡财政上还能够支付他们百分之三十的工资,能够勉强维持生活。但是那些代课老师就惨了,整整大半年都没有领到一分钱工资,如果再不想办法把这些白条兑付的话,他们恐怕都要饿死了。”
说到这里,白东帆又停顿了一下,心中犹豫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对周向北说道:
“代课老师们一直闹着想要去县里讨要说法,是我一直劝阻着他们,说乡里会下来一位新的分管领导,到时候也许有办法把这些白条给解决了,请他们耐心的等一等。
“今天他们听说您到任了,就跑过去逼我来过来找您,让您把这些白条想办法兑付了,否则的话,他们就不再忍耐,直接去县里向县领导反应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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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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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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