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二话不说,直接往徐冬冬的卧房赶。

  进去看到徐冬冬虚弱地躺在床上。

  可怜的徐冬冬脸色苍白,精神涣散,腮边挂着泪,眼睛红红的,像是已经哭过了。

  “月姐姐……”

  徐冬冬难受地伸手叫,陈盼月过去。

  她过去坐在床边,握住他一只手。

  “到底怎么回事?”

  她冷冷看向了旁边的花零,那眼神像是锋利的冰刃一样划过脸颊,肌肤传来微微痛意。

  花零身体一颤,吞咽了一波口水,努力站定。

  大乔低下头,右手紧紧扣住左手虎口,死死掐红了一片。

  大乔紧挨着花零站立,方才陈盼月那一眼,也冷冷地波及向了他。

  这让大乔以为,陈盼月是在质问自己。

  花零一点也不怯,抢先开口,“是这样的,大乔给徐夫郎送了一碗黑豆汤,他喝了就这样了。”

  大乔头垂得更低了。

  他努力地解释,“妻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冬冬喝了那碗黑豆汤,肚子就突然痛,我绝对没有放其他东西。”

  小乔也着急地出来为大乔说话。

  “妻主,我哥是绝对不会害徐夫郎的。他为什么要害他呢?”

  魏流芳用力点头,“嗯嗯”,你们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

  陈盼月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撑腿,严肃地盯着花零。

  她问:“郎中呢?”

  “我要问问郎中,到底中的什么毒?”

  彩月道:“郎中刚才已经回去了,我现在就去请。”hτTΡδ://WωW.sndswx.com/

  “去。”

  彩月走了,屋里剩下五人。

  气压在陈盼月的态度下从未如此低,没有人敢说话,以往轻松愉快的氛围消失不见。

  陈盼月一手抱着躺在怀里的徐冬冬。

  另外一只手,抓抓自己的脑门,象征性地问了大乔几个问题。

  “大乔,当时,你在厨房做黑豆汤,可见过其他人?”

  “是你亲手把黑豆汤端给冬冬的吗?”

  “妻主,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厨房,没有其他人。。”

  大乔自责地低下头。

  妻主,这是在审问他吗?这是认定了他。

  他的心里好难受,像是被狠狠锤了一拳。

  “那你中间可有出去一趟,或者是离开灶台?”

  眼泪顺着大乔脸颊流了下来。

  “我……”

  “妻主,我一直看着锅里的汤,生怕煮过了。”

  “等煮好了,才盛出来放在案板上晾着,中间我出去了一趟。”

  陈盼月原本不想询问这些,但又想着不询问这些。怎么把真相一步步在大乔徐冬冬他们面前揭开,让他们明白人心险恶。

  “这就是说明,除了大乔,还有其他嫌疑人。”

  “而此人就在这里。”

  陈盼月语气笃定,屋里人都惊了。

  大乔脑筋还没有转过来,魏流芳痴傻地看着她,脸上表情呆呆的。

  徐冬冬趴在陈盼月怀里,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绞痛,让他死死闭上眼睛,险些晕过去。

  他还是很难受。

  真切实际的痛。

  他不肯相信大乔会害自己,怎么都想不通喝了大乔端来的汤,就变成了这样。

  中了毒,怎么会中了毒呢?大乔又和他没有任何冤仇?

  郎中来了,说这是由一种野外的蛇毒提炼而成的,一般人很难得到。

  有了郎中的证词,陈盼月继续朗声道:“听到了吧。”

  “这种蛇,生活在山野里。”

  “而大乔一直生活在县城,又怎么认识制造这种蛇毒的人?所以,凶手一定是嫁祸给他。”

  大乔猛地抬起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盼月。

  妻主,她,这是为他洗刷清白……

  徐冬冬认真地听完,问“妻主,那是谁?”

  陈盼月看向了花零。

  花零直接慌了神:“你看我做什么?”

  “又不是我帮大乔熬的汤。”

  陈盼月笑:“你不装疯卖傻了?装疯卖傻没有用,又开始变聪明了是吧?”

  徐冬冬大乔魏流芳一起看向了花零。

  花零仍然是强壮镇定,“是啊,我的病症好了一些,好一些,就不允许别人说话利索吗?”

  “这说明,我本来就很聪明,病稍微好点,就比你们聪明。”

  陈盼月冷笑。

  “这并不是他们不聪明,而是他们不像你,把心思放在陷害别人身上!”

  话音刚落,她手中忽地发射出两枚飞刀,一枚刺中花零的衣服,钉进了旁边木板里,而另外一枚,则深深插入了他的手掌中。

  “啊——”

  花零痛叫一声,抱住流血的右手,向外逃,却被钉紧的衣服绊住。他用力拉扯,衣服撕烂了,一个小黑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几粒药丸滚落出来。

  陈盼月捡起一枚闻了闻,交给了郎中。

  郎中打开看了看,闻完之后,点头:“对,这就是毒药。”

  花零见自己败露,直接纵身一跃夺窗而出,陈盼月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大乔坐在床边安慰徐冬冬,愧疚地看着他。

  “冬冬,你不要紧吧。”

  “对不起,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

  “害的你差点丢了命。”

  徐冬冬摇摇头。

  他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夜色:“我怎么都没想到花零竟然会向我下毒,还陷害给你。”

  “明明大家都对他很好。他为什么要害我?”

  魏流芳说:“只要你没事就好,相信一会妻主就回来了。”

  另一边,陈盼月紧追花零,两个人相继跳上屋顶,在狭窄的屋檐上狂奔。

  陈盼月紧追其后,花零气得回头看,仍然看见那人紧紧贴在自己屁股后面。

  “你追我做什么?”

  “我又没害死谁?”

  “因为这件小事,你想我死?”

  陈盼月:“小事?”

  “你都下毒了,还说是小事?”

  话音刚落,陈盼月的手已经抓上花零的肩膀。

  花零惊慌失措,一掌袭去想打掉她的手摆脱控制,不料反被她死死擒住,被生生拽住下屋檐,反手压制在地上。

  “呜哇——”

  花零低头喷出一口血来,嘴唇牙齿染得鲜红。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都敢下毒,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陈盼月伸手捏上了花零的脖子,缓慢收紧。

  “你这个女人真恶毒,对付我一个柔弱的男子……我又没有杀人,我只是想要让你院里的男人自相残杀而已,没想到他们这么愚笨,竟然不接受我的挑拨离间,我只好下一剂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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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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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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