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
他如今的心情是难以置信的,要问再细一点就是想要回到过去,给那个义正辞严退掉婚约的自己一个大比兜。
那么漂亮的老婆,啪,没啦!
“你...”江愁看着少女,下一刻红衣少年就挡住了他的视线,瞪着他凶巴巴,“别来套近乎哈,小蝴蝶说了你们的婚约早就不算数了。”
“咳咳。”简君逾轻咳一声,上前几步,“确实如此,早半年多前你与娇娇的婚事便已经没了,还是你亲自来退的亲。”
从娇娇出现之后,江愁的种种反应表现,简君逾全都看在眼里,他肯定这小子喜欢自己妹妹。
那他当初还来退婚,态度坚决的甚至面都不肯见,直接把玉佩还回来便走了。
如今...
江愁:我真该死啊!!!
那本来该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
江愁身后三个人被这惊天大瓜砸了个晕头转向,啥?谁俩有婚约?谁把婚退了?
赵风范看见娇娇那刻瞬间整个人都飘起来了,结果忽然听到这么一个惊天霹雳的消息,他老大和小仙女有婚约,那小仙女岂不就是...
阮家那个他们都以为已经没了的大小姐?!
他老大还把婚退了?
三人看看那边漂亮的整个人都在发光,根本让人挪不开眼的少女,再看看他们老大,感觉背影好像都变得伟岸起来了。
真男人啊,这老婆你都不要?果然是修无情道的人才。
江愁沉默了半晌,抬眸声音沉静,“那玉佩我可以要回来吗?”
众人:“???”
你当买菜呢,搁这讨价还价。
简君逾都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的话弄得一愣,反应过来立马表示绝无可能,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当初江愁将玉佩还回来就离开,甚至没有拿走他们江家的信物,那玉镯娇娇大些之后便一直戴着,阮老爷还没想好如何与女儿说起此事,阮家便遭了大难。
娇娇在来到京都后,便将镯子交给了简君逾,如今刚好可以还给江愁了。
生怕再待一会宁以祸那个傻小子上来咬人,简君逾带着江愁四人去到书房。
临离开院子前,江愁回眸望向少女,红衣少年挡在对方前面遮了个严实,他只能看见一点少女被风吹动飘舞的裙摆衣角。
原来,那满院子的阵法守护着的是他曾经抬手可摘的皎月,如今他却连窥见一丝月光也变得奢侈起来。
到了书房,其他三人与简君逾简单客套两句便识趣的离开,简君逾将一个朱红色的珍宝匣递给江愁。
“这是当初你们江家送来的信物,据说是伯母家里传下来的,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江愁缓缓打开匣子,绒布之上摆着翠绿水色极好的玉镯,光润莹莹十分漂亮,娇娇生的白嫩戴着这镯子一定是好看极了。
他想着嘴角翘起又飞快放平,合上匣子,自嘲道,“物归原主吗?”
不如说是他自己作茧自缚罢了。
简君逾对江愁印象不错,毕竟两家交情再深那也是江愁出生之前的事情,他长到如今这么大,却未曾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即便如此,对方仍旧愿意冒着千般险阻来帮他们阮家,这份情谊已经弥足珍贵了。
见他这幅样子,简君逾抬手拍拍对方肩膀,只能叹一声有缘无份吧。
江愁退婚的事情大概父亲也与他通过书信,江愁过得不尽如人意但却能够坚守本心,不受财富诱惑,恪守原则。
京都繁华偌大,那些藏在这富贵之下的龌龊事可不少,他也听过许多凤凰男忘恩负义,又或者一开始便居心叵测谋算家财的故事。
当今宰相便是寒门出身,科考落榜却因为救了偷跑出来的小郡主而直接飞升,开始时他姿态放得要多低有多低,将那小郡主宠上了天,人人都说小郡主这般刁蛮任性也就是遇见了安公子才能如此包容她。
后来一朝得势,安遇城奉命调查寿阳王走私之事又扯出了谋逆之罪,几乎是摧枯拉朽般偌大的亲王倒台,满门抄斩。
唯有小郡主因安遇城求情留下一命,京都人人都赞叹安相对郡主情深义重,对于他之后一个又一个娶进门的新人丝毫不提,最终小郡主自尽而亡。
如今的安遇城权倾朝野,富贵滔天,谁又能想到他当初科考落榜,浑身上下就连一顿饭钱都凑不出呢?
现在安遇城已到不惑之年,子孙满堂,住的还是曾经寿阳王为小郡主在京都置办的宅院,也不知道午夜梦回他是否还能记起那个曾经助他一步登天的发妻,又或者是大怨种跳脚板。
这安宰相看似中立,实际上他的小女儿与六皇子相交甚密,好几次简君逾撞见过两人举止亲密,早已超过了界限。
阮家灭门后,他深入调查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安遇城在六皇子背后出谋划策,看似为了六皇子,实际上他是为了阮家。
可据他所知自家与这位安相并无太大交集,更别提什么深仇大恨要他报复到如此地步了。
因此在他每日不动声色的挑拨之下,六皇子心中对安遇城也升起一丝间隙怀疑,安相残忍的手段早就让他胆寒了。
某一次六皇子与安小姐吵架,后来还是身为皇子的他低声下气去宰相府道歉,因为这件事他的自尊心大受打击,也有些记恨起安家来。
听着对方醉酒后,愤恨的说等到他当上皇帝一定叫安家好看时,简君逾心底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感觉,真是...风水轮流转,凤凰男到你家了啊,安相。
六皇子好像准备一口气把这些年受得所有气发泄出来,因此他无意间透露了一个秘密,当年江家被流放之事与安遇城有关。
这件事又牵涉到当初寿阳王谋逆事件,更多的他还没来得及查,就被软禁在了这里。
如今,他刚好将此事告知江愁,要不要查全看他自己,交代对方最近几日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了自己的计划,简君逾便安排他们去了别处空院子休息。
在那八方暗哨的紧密监视之下,回雪别院都快住满了。
暗哨甲放飞鸽子,送出密信。
[回雪别院,一切无异。]
“对了,我要做什么来着?”忙了半天,终于歇下来喝口茶的简君逾顿住,他原本要做什么来着?
......
简君逾带着江愁四人离开后,红衣少年转身也不说话,就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盯着娇娇。
小姑娘与他对视,随后抬手打了个十分秀气的哈欠,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袖子被拉住,小狗更委屈了,“小蝴蝶...”
旁观已久的宁无言:...真是没用的弟弟。
“娇娇妹妹。”他懒洋洋的语调,眼尾上扬笑看着小姑娘,“你喜不喜欢...”
宁以祸抓着少女衣袖的手指收紧,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一下,他的心提起来。
然后,听到他哥顿了下后,笑着继续问娇娇。
“喜不喜欢吃荔枝?”
宁以祸:“???”
什么玩意?你要问的是这个?!
你有病吧,宁无言!
少年转头怒瞪着黑衣青年,要不是打不过,他肯定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欠扁的哥哥。
娇娇转眸与不远处笑吟吟的人对视,圆圆水润的小鹿眼轻弯,声音轻糯认真回答道:“喜欢。”
宁无言一下愣住了,那似笑非笑的玩味神情一下收敛起来,狼狈的别开了眼。
他双手环胸靠着树,一身黑衣好似要融入无边夜色,收起了笑意的脸庞五官深邃,眉眼冷淡矜贵,高不可攀。
娇娇和宁以祸看不见的是,他抓着手臂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绷紧的唇不止是冷漠,还有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克制。
哥哥靠得住,老爹能上树。
魔尊:?
宁无言是没指望,万事还得靠自己,少年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抬头对上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眸,他红着脸道。
“小蝴蝶,你...早点休息。”
宁无言:“嗤。”
少年说完脸爆红,转头跑过去拽着他哥就跑了,临走前还不忘记把院子里消耗的阵法补上。
宁无言站在旁边看他跟喂鱼似的一撒一大把,微微眯眼,“谁教你这么布阵的?”
喂鱼呢?
宁以祸自然不服气,他想保护老婆有什么错?
下一刻,宁无言抬手,一个偌大的法阵直接笼罩住整间院子,即便是化神期修士至少也得被困上半个时辰。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做完这一切,宁无言淡淡斜睨了少年一眼,“蠢蛋。”
宁以祸:“......”
他无言反驳。
他只会练剑,对其他东西一窍不通,这些阵法石都是他哥做的,只要扔出去就行。
他临走前把他哥存货全都一锅端走了,一直没舍得用,后来遇见娇娇全都往老婆身上砸了。
如今就好比速食遇上满汉全席,他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
“谢谢哥哥!”
少年喊得可甜,替老婆道谢。
宁无言看着他,眯起眼睛。
“啊!”
这是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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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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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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