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翻了一圈衣柜,拿过一套又一套衣服在身上比划。
这个男人私下衣品极好,很多衣服都是杂志上的新款或是私定,还喜欢搭配些跟衣服相衬的项链、手链。
虽然像是一直处在叛逆期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没纹过身也没打过耳洞。
选来选去,宫冥最终穿了个黑色卫衣,又往身上套了件白色的针织开衫,发型弄成背头,黑色细腿裤显得人更高。
他一改往日的校服风格,所以欧阳光见到他穿私服的样子都怔了两秒。
平时穿着校裤那种略微宽松的款式腿就长,眼下穿这种细腿裤,充分证明了什么是腰部以下全是腿。
饶是对他没什么心思的欧阳光都忍不住扬起嘴角,用“哇哦”的语气词赞叹了一句。
这身材,这比例,下车那一瞬间就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慢慢朝欧阳光走近后,宫冥从背后摸出一支包装精美的粉白色玫瑰,放出勾魂的微笑。
两人又不是要约会,欧阳光看了一眼,也没接,只是斥了一句,“别闹。”
她没有半点要收下的意思,宫冥就觉得纳闷了,不是说女生都喜欢花,刚刚问店员也说这种颜色最能招女孩子喜欢。
既然她不要,他只能亲手将自己刚从花店里买来的稀有品种直接捏碎。
欧阳光今天穿得很普通,一条黑色的过膝长裙,自然谈不上精心打扮,但对于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人来说也说不上有多敷衍。
将车停好后,两人并肩走在街头。
一个当是在约会,前所未有的话多,虽然平时话也不算少,起着各种话题,另一个只当是在完成任务,应得敷衍,还心不在焉。
中途遇到街头素描,三三两两的女生围在那画家面前,接过他完成后的画像后都纷纷称赞他画得很好。
宫冥蓦然停下的脚步,让周围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本来想离开的两个女生都回头多看了他几眼。
这视线放在别人身上就移不开的样子,让欧阳光摇了摇头。
虽然听不到声,根据那花痴的表情,大抵又是赞叹了一句旁边的男人很帅之类的话。
“还记得你之前帮我画过的那副画吗?”宫冥突然开口。
那副画现在被他用框表了起来,就挂在客厅的位置,现在他想让她重新帮自己画一副。
做为生日礼物。
“你能再帮我画一幅吗?”
“没问题。”虽然不太清楚他的意图,不管他说什么、什么要求,欧阳光基本都先顺着他。
毕竟只要婚约一解除,两人之间基本不会再有什么瓜葛,而她现在距离大四TOP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她不想惹得宫冥不开心又开始反悔昨天说的话,甚至她承认她卑鄙,利用一个毫不知情的人来达成自己目的,但她也没有把握在剩下的时间里可以赢过宫冥。
所以,对不起,她只能挑个捷径来走。
趁宫冥还不知道自己是她的订婚对象之前,尽可能的把这桩没有经过两人同意的婚约给解除。
宫冥也发现了旁边的人今天倒是格外顺从自己,每一个想去的地方都陪他去了。
先是水族馆,又去了电影院,后来又爬了冬塔山。
虽然她表情一直都很平淡,这不妨碍一天时间相处下来,宫冥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好。
好到在街上被拥挤的人群撞到,还有不时上前搭讪的女生,他顶多不予理会,换平时早就眉尾一挑,眼神一厉,吼着:“离我远点儿!”
宫冥本性并不坏,这一点欧阳光早就清楚,只是看他顺手扶起因为溜冰而不慎滑倒在旁边的小孩子,这个认知在她心里才有了更强烈的冲击。
孩子也是个礼貌的孩子,忙朝这个帅气的大哥哥道了句谢。
宫冥回过身,看身后的人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讲话,“你老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就算行为会骗人,但下意识的举动却骗不了人。
欧阳光内心复杂,淡声说了句,“没事。
她情愿他坏一点,坏得十恶不赦,这样最起码解除跟他的婚约,她不会有丝毫负罪感。
老天大概是听到她的心愿,所以很快就有人来打破宫冥在欧阳光面前努力维持了一天的美好形象。
“哟,这不是宫大少爷吗?”
“托你的福,我兄弟到现在还搁医院躺着动弹不得呢,你小子倒好,还有功夫在这里泡妞。”
“落单了?今天不在南风,你也叫不出你那帮兄弟,也正好,咱们来算算旧账。”
“改天。”出来玩还能碰到熟人,宫冥开始反思有时候这架确实不应打太多。
“你打我兄弟的时候怎么不说改天?”那男人视线一转,看了欧阳光几秒,一下明白了宫冥在顾虑什么,讽笑道:“还是怕你的宝贝女朋友受到伤害?放心我们不打女人,她只需要在一旁看着你被打到遍体鳞伤,完事还能直接把你送到医院。”
宫冥动了下脚步,那几个人就脸色一变,急忙摆正身形,一副迎架的架势。
“1V6你不觉得有点……卑鄙。”宫冥扫了眼他身后的五个人,不过随意一笑,就把这群人吓得开始咽口水,脚步后退,神色慌张。
“而且他们似乎不太想和我交手的样子。”他不过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而已,还没开始打,瞧这一个个都吓成什么样了。
“还是你想进局子。”在这人群密集的地打群架,引来警方的注意也只会是一瞬间的事。
“无所谓,我进局子还能有我爸来捞我,而你却连个捞你的人都没有。”那男人笑得猖狂。
把进局子的事都能说这么光荣,欧阳光简直没眼看,都二十几岁了,像还没步入社会的毛毛虫一样,在这仗着父母的势,肆意挑衅。
她甚至不知道这人是有多大的勇气,都能在宫冥面前叫嚣。
下一秒,男人却当着他身后一群跟班的人无所顾忌说起了宫冥的家庭背景。
“这小子早就被他爸轰出家门了,这么多年他爸几乎没怎么管过他。”
“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大少爷?”
“对了,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我估计没几个人知道。”
“就是他妈,好像是被扶正的小三直接气到在浴缸里自杀了,现在宫家的女主人,根本就不是他亲妈,是曾经害死他妈、被扶了正的小三罢了。”
说者有心,听者却无意,在欧阳光愣神之际,宫冥已经扬起拳头朝对方脸上打去。
“艹你妈的,你说什么!”
他原本想压下去的情绪这下直接到达了临界点,显然是被男人的话给刺激到,强劲的一拳直接打掉了他一颗牙。
“老子对你一忍再忍,你他妈真的想死是不是!”敢揭他底,敢把他不愿想起的痛心往事连根拔起。
那人反应过来,虽然被宫冥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吐了血,却也不敢示弱的回击。
但他高估了自己,从没两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情况下来看,他根本就不是宫冥的对手。
而宫冥也明显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算是毫无节奏的打法,也无比准确落在了那男人身上,一拳又一拳。
他用如此强劲的力道不断挥舞着拳头殴打着男人身上各处,还专挑脆弱的地方打,对方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口吐鲜血。
“住手!”虽然知道宫冥下手一向很重,连欧阳光都看不下去了,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他这种毫不留情的打法,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即使不用她劝,这现象没过多久也引来了四方站岗的警察注意,其结果便是一众人等都以蓄意斗殴为由被带回了警局里。
当然欧阳光也不例外,虽然她没参与进去,还被警察判定为危险分子,直接带上了手铐。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银质手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第一次带这玩意,觉得新奇,果然跟这大少爷在一起准没好事。
做笔录的时候,警察一再问她家庭住址,姓名,还有她父母的电话,欧阳光闭口不提。
“住哪?”
“中国。”
“你父母电话。”
“不记得了。”
“你长这么大你父母电话都不记得了?”
“那姓名呢?你总不至于连你自己叫什么你都不知道吧?”
欧阳光干笑两声,不能说真名,在警察面前又不能说假名,档案一查便明了。
而且宫冥就坐在旁边,这让她怎么能说出自己的真名。
她如此不配合,警察没了耐心,让她直接出示身份证。
“没带。”得到的依旧是她干巴巴的回答。
欧阳光不是有意冒犯,也不是不想配合,对警察这个职业,她是很尊重的,可谁又能知道她的难言之隐…
宫冥在一旁倒是一派从容,不急不慌,坐姿也还算端正,看向那男警察,语气带了几分揶揄,“新来的?”
“请你们好好配合。”如果换做是老员工,就不是像他这样,耐心坐在这里一遍又一遍地问,早就把人直接关押起来让他们父母来保释了,照法律的流程走,蓄意斗殴,还会行拘个十五天以上。
“你没看到我很配合吗?”宫冥靠着椅子,翘着腿,像平时坐课桌上那样。
警员看他一身名牌,想来家里有点小权小势,但一查档案,之前却从未犯过事。
比起另一边审讯室的吵闹叫嚣,宫冥这边的确显得安静又配合,那边又是踢凳子,又是踢警察,没一刻安分。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拷我?你还想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能让你滚出这个警局。”
“别动我!撒开手!你敢碰我一个试试!”
“你瞎啊,什么叫我们先动的手!你没看到他俩毫发无损,而我牙都被打掉几颗吗!”
“我警告你赶紧松开我,不然等我家里人来了有你好看!赶紧撒开!你拿我钱包干什么,别动我东西!”
女警抽出他的身份证,将人摁回椅子上,呵道:“老实点!”
宫冥这边,他也慢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取出夹在银行卡里的身份证,正面向上,递给面前的警务人员。
那样子乖巧、配合、不慌、不乱。
面对身份证的索要,欧阳光闭上眼睛,只能再重复一遍,“我真的没带。”
她出门没有带身份证的习惯,一般情况下也用不着。
警察道:“驾照也行。”
“驾照……也没带。”欧阳光硬下头皮。
警员盯了她几秒,碍于是女孩子的缘故也没有咄咄逼人,“你如果执意要这样,恐怕很难保释了,即便对方愿意跟你们达成和解,你也必须让你的监护人来一趟警局,并且你还得写一份保证书,处以三千块钱罚款。”
又是监护人,又是保证书,又是罚款,事怎么这么多。
把欧阳光折腾得脑壳疼,保证书她可以写,钱她可以罚,但监护人,怕是不可能兴师动众来一趟警局。
“当然,前提是我们必须要了解一下你的身份,调解好,不会留下档案,你不必担心这次斗殴会给你人生留下什么污点。”
污点?欧阳光担心的不是这个。
宫冥在一旁插话,“你倒是说啊,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凑到她耳边,清了下嗓子,“还是你的名字是假的?你怕公安局一查就知道,怕穿帮?”
冷不丁被戳中心事的欧阳光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词。
宫冥摸摸她的头,手掌下的发丝又软又顺,像摸只小猫似的,他还怪不舍得松手,“我真的是越来越怀疑你在南风的身份,到底有几分真实度。”
欧阳光烦躁的弄开他手,碍于面前的警察一直死盯着自己的关系,只能压低声音凑近宫冥的耳朵。
“你的身份不管用了?警察都不认识你,还要交身份证,现在怎么办,交罚款,你看我浑身上下哪一点像是有钱的样子。”
“慌什么,新来的小警官。”宫冥对她突如其来的靠近突然上扬起嘴角,女孩说话的时候气息吹拂在他耳廓,让他原本洁白的耳垂开始渐渐泛红。
他顿了两秒,靠过去挨着她头,还是那样一点不带慌的样子,“放心,一会自然会有人过来,解开我们手铐,把我们俩好好的请出去。”
欧阳光眯起眼,半信半疑。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听这急切的脚步声就知道来人几乎一路上是马不停蹄赶到了警局,原本坐着还在劝导欧阳光说出名字的小警官认出人来,立马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忙喊了声,“局长。”
一进来就看到宫冥戴着手铐,男人更是脸色骤变,忙向下属讨要钥匙,急匆匆解开了两人手上的限制,边陪着笑道歉。
“对不起啊宫少爷,新来的不懂事,刚从S市调过来的小警官,什么也不懂,整天就热着一股脑子想着怎么扫黑除恶,惩恶扬善,也不认识你,冒犯了,一场误会,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了。”
“赶紧过来,给人宫少爷道个歉!”他这好不容易休个假,就出了这档子事,手底下的人是一个也不让人省心,偏偏又是从S市调过来的几个新手,也不认识这大城市里的权贵人士,这尊大佛可得罪不起啊!局长只希望赶紧息事宁人,别惹得这大少爷不快才好。
毕竟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又难伺候,更见不得别人压他头上去。
那小警官显然对局长这突如其来的态度吓得有点懵,看到一向势利的上司对眼前这个都低下了头,显然这人来头不小。
可他生平最见不得这种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在外边横行霸道的小少爷,缺乏父母管教,打了个擦边球还在这里沾沾自喜,一副料准了警察不敢拿他怎么样的嚣张样。
小警官倔强着嘴,还能跟宫冥对视,面对一旁上司的不断催促,始终没有从嘴里蹦出一个服软的字。
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惹来宫冥一笑,颇为有趣地望着他,一看就是刚出社会没有被现实打压过还怀着一腔热血的毛头小子。
一块还未被打磨的璞玉,意识不到阶级的层次和差距,宫冥今天偏偏不太想做人。
他语气委屈,叹气道:“本少爷这还是第一次被铐住。”
虽然面色平淡,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可这话显然不打算就这样了解此事。
局长暗自咬咬牙,怎么就不小心摊上个这么难搞的公子哥,眼下还是服了个软让这大少爷心里舒畅了先。
他赶紧拍拍小警官的背,推他到宫冥面前,厉下声音呵斥,“还不赶快给宫少爷道个歉!”
然而等来的,却是小警官的一句,“我没错。”
有钱又如何?他们打群架蓄意斗殴就是在法律上打了个擦边球,小警官秉持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理念,他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又没做错,却还要冲眼前的人道歉,这绝对不可能,有违他的道义跟良心。
正常人一般见这架势都会先服个软,偏偏摊上这么个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一根筋,局长快被他气得血压飙高,恨不得一掌直接拍在这年轻人的脑门瓜子上。
“谁准你用手铐的!”
“他们几个个个都身手不凡,可能有袭警的成分在,为了排除这种危险性,只能给他们都戴上手铐。”
局长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副教训自己孩子恨铁不成钢的样,“平时就叫你机灵点!都是学生你给他们戴什么手铐!”
“行了,多大点事。”好在大少爷也没太计较,这事就这么算了。
宫冥这个身高,站起身时,看小警官的目光都成了俯视,“你这不愿意低头的性格,很容易会让你丢了这份工作。”
也就碰着了他,这要是换成别人不依不饶,得吃多少亏。
宫冥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身份证,顺带拍了两下他的肩膀,看似好意,实则挑衅。
什么是现实,等手上的东西被抽走,那小警官似乎有几分明了。
这男人腕上的两条手链,是他即便靠着一线城市的警局工资,也一辈子买不起,女朋友朝思暮想、KNSHUS的私定款。
这就是阶层的差距吗?比起他们这种努力奋斗了一辈子,千辛万苦都不能在一线城市买个落脚的地,光是警局这点工资维持生计都难,大半的钱都拿去付了房租。
而他们却从出生就坐拥了一切。
看他这副内心不安想道歉又碍不下面子的样,宫冥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语气多少带了点威胁。
“放心,不知者无罪,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用怕会丢了职位。”
甚至只要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让他好不容易达成的梦想在顷刻间瓦解,再也不能从事警察这个行业。
本来想再恐吓两句,宫冥话到这就被一旁看不过去的欧阳光扯住了胳膊往外走。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你有完没完。”在学校欺负同学,在外边还欺负起人民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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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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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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