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胖墩儿,开门。”大门外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响起。
“蔡良叔!您咋来了,出啥事儿了?”蔡良从来没有串门的习惯,除非发生啥事儿了,蔡良才会挨家挨户的通知。
老胖墩儿卸下门闩,打开大门,看着站在门口披着破旧大褂子的蔡良。
“进去说吧,”说着蔡良抬脚进了院子,顺着屋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胖墩儿看着蔡良匆匆的脚步,也赶紧跟了上去。
“蔡爷爷。”江海、常念看着蔡良进来,俩人自动站起来招呼蔡良。
王满满抱着海月,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老头儿,花白的头发,一脸褶子,身上披着大褂子,身子挺拔、硬朗,没看后面的老胖墩儿都喘这粗气了,蔡良却呼吸均匀,大气儿都不待喘的。
这老头不简单!
王满满在审视蔡良的同时,蔡良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扫视了王满满,高空坠落,身体完好无损,这女绝对不简单。
王满满和蔡良俩人默不作声,相互打量对方。
“蔡良叔,到底发生啥事儿了?劳烦您老大晚上还跑过来,”老胖墩儿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打断了蔡良和王满满对视。
“双星崖的铁链,断了。”
“啥!铁链断了?”
蔡良话音一落,老胖墩儿、江海,常年异口同声说道。
双星崖,分为北星崖和南星崖,两崖隔江相望,相隔百十来米,仅靠一条碗口粗的铁链相连接,这是离开朝山沟唯一的出路,现在断了!
“叔,铁链桥不是老祖宗用啥玄铁打造的,都一百多年了,咋突然断了?”老胖墩儿急切地问道,说话的同时还看了一眼王满满,想起刚才王满满说明天一早离开朝山沟,现在铁链桥断,这咋整嘞?。
“你也说了,这铁链桥都一百多年了,天天风吹日晒,断了不是很正常吗?”蔡郎低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屋子里的大家都沉默了。
看着屋子里大家凝重的样子,王满满心里有些猜测:“海生,除了铁链桥,还有其他出路吗?”
江海摇摇头:“舅妈,朝山沟跟其他山沟不一样,朝山沟四面都是悬崖,算是一个独立的小山村,唯一的出路就是双星崖的铁链子。”
“铁链子可以修吗?”王满满看向蔡良问道。
蔡良坐在凳子上,手里端着刚刚常念给他倒的温水,挨家挨户的跑,蔡良也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把碗放在手里,才说道:“可以修,这铁链子好多年前也坏过一回,也是我给修补上哩。”
听到铁链子能修,大家伙儿提着的心气儿稍稍放下一些,还没等彻底放下来,就听蔡良说道:“但是这铁链桥,现在修不了。”
“蔡爷爷,为啥现在不能修?”
“时间不对,已经二月份了,三江河的水已经开始滚了。”
“三江春水滚,大浪滔天翻,”坐在炕上的老胖墩儿念叨着朝山沟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话
双星崖的中间有一条的河,河的名叫三江。
这三江河,水深多少米,谁也不知道,偶尔扔个石头啥的下去,从来没见过有水花,都沉到河里了。
三江河还有一个独特的地方,就是每逢入春开始河水就开始翻滚,越到春天河水翻滚地越厉害,有时候翻起的水花能有数十丈高,一直持续到入夏,河水会慢慢平复下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叔,铁链桥只能等到夏天的时候才能修?”
老胖墩儿看着蔡良又摇了摇头:“修不了。”
“咋又修不了?”老胖墩儿直接炸毛站起来,冲到蔡良身边。
“瞎咋呼啥?都当奶奶了一点稳当气儿都没有,你又不离开村子。”蔡良瞪了一眼老胖墩儿又瞄了一眼王满满。
“叔,俺这不是着急吗?俺家他大姑明个要离开村里回家,这铁链桥修不好,人家咋离开朝山沟。”老胖墩儿耷拉着脑袋,一副做错事儿的小孩儿模样。
“人家都没急,你急个啥?”蔡良看着面色平静的王满满说道。
“我是看您老也不着急,想着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离开朝山沟呢?”王满满看着蔡良浑浊不大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蔡良一咽,抿了抿嘴,没接王慢慢的话茬,接着说道:“修铁链的玄铁没了,这铁链子一年半载修不好。”
说完蔡良站起身子,把手里的碗儿递给常念:“事儿,我说完了,走了。”
“我送您老出去,”王满满放下怀里的海月下了炕,跟着蔡良出了屋门。
山里的还是很冷的,刚一出门,呼吸、说话都能看到白色的哈气,王满满跟在蔡良身后,看着蔡良紧了紧身上的大褂子,王满满小心试探道:“大爷,真的没其他路可走?“
走在前头的蔡良身子一顿,停了下来,回头对着王满满平静地说道:“三江水深,无路可走,海生他舅妈还是老实在村里老实等着,等什么时候铁链桥修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大爷,听您这话,铁链桥修不好,我这一辈子都要困在这里?”王满满微眯缝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蔡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老头子说话有隐瞒,肯定还有其他出路。
“不会,这山里藏着勾人的宝贝,总有一天那些人会派人来拿的。”说完蔡良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满满一眼,然后转身,背着手走出了常家。
王满满站在门口,目送着蔡良离开的背影,嘴里喃喃地说着蔡郎刚刚的话:“山里勾人的宝贝?”
蔡良背着手,面色沉重,借着月光照明,走在村里的土路上如履平地,速度很快地朝着南星崖走了过去,距离南星崖还有百十来米,已经能听到江水拍打石头的声音。
蔡良站在南星崖上望着对面的北星崖,链子是从中间断裂的,山崖的风吹着地链子,铁链子撞击着山崖的石头,“咔啦,咔啦,咔啦......”一直响着。
蔡良低头看着汹涌澎湃的三江水,阴笑道:“来了,你们终于要来了,我已经等了你们二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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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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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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