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宴会前厅中。

  张都监看着眼前有些浑浑噩噩的施恩,恨不得拿起手中的刀,将其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他本与他父亲属同僚,虽然是政敌,表面上也是光明正大的竞争。

  谁曾想,这施恩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摸到他的房间,干出这些恶心人的事儿。

  “真是下流无耻之辈,来人,彻查府内,究竟是谁放了这小子进来,还有,将本官的卧室逐一搜查,查看是否有密道。”

  一众下人在张都监的怒火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闻声而起,整个张府像是正在运行中的机器,有条不紊开始搜查,甚至连花园里的草皮也没放过。

  等到卧室里那条夯长的密道展现在众人眼前时,坐在上首的张都监早已经涨红了脸,因着膘肥体壮,像极了一头狂怒的熊。

  “去,给我秘密寻施管营来,在此之前,先招呼一番这位胆大包天的金眼彪,我倒要看看,他那一身皮肉经得起多少刑。”

  暴怒之下的张都监,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往日里对施管营的谨慎,只沉声命令下去。

  张府中人严阵以待,连宴请的客人看到这情况,也一脸怒容,带着些拱火道。

  “姐夫,这施管营平日里就瞧不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霸占着快活林外的市井。”

  “就怕,即使这施管营来了,看到这情景还会倒打一耙,污蔑我们绑了他儿子。”

  张都监伸出手,一把拍在一旁的座椅上,眼里带着些寒意,嘴里冷冷道:“既然来了,就别想回去,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叫我拿捏住了证物,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说着,对着一旁的蒋门神道:“多选些人,带些兵器,今日,我将便要叫此人除名。”

  蒋门神带着兴奋,随即立刻出声应下,他早就施恩看不顺眼,前些日子看中了一个小娘子,据说当晚就被施恩带进了府里,如今还在快活林做着掌柜的位置。

  要不是忌惮对方有着施管营那样的爹,他早就抬起手里的刀,一刀了结了对方。

  既然现在送上门来,姐夫也说了不死不休……

  那他……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嘲的笑,捏了捏手里的刀,眼底杀机顿现。

  ……

  玄潇潇和伍松到张府时,正巧碰见两拨人马正在对战,府里喊杀声一片,外间却始终鸦雀无声。

  甚至住在附近的百姓都紧闭门户,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可见这张都监和施管营两方阵营有多么不受待见!

  他们坐在鸦青色的屋顶,看着府里血花四射,一时间,只觉得槽多无口,无处下脚。

  “这是?”

  武松也忍不住问出口,他也没想到再见面,他们还没出手,两方人马就已经打的你死我活了。

  “那些身着红衣的人,应该是这府上的。”

  “而那些身着紫衣差服和黑色短打衣的,应该是施家这一方的人。”

  “看来,你我今日要得渔翁之利了,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三哥你尽可出马,只是,只能帮张都监这一方,随处掳掠女子的施家,只能偿命。”

  玄潇潇说的杀气腾腾,一改往日的和善明智,浑身也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武松忍不住伸出手拉了拉她的,将她正脸转了过来,直到看清她眼底的疑色,这才放下心来。

  “好,听你的。”

  这话倒是说的斩钉截铁,惹的玄潇潇扑哧一笑。

  “你不问我,对此有几成把握?会不会像你白白送上失败的一方?”

  武松摇头:“输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只若是赢了,我就能给你一个可以安心安身立命的家了。”

  玄潇潇失笑,她想起了之前的记忆,潘金莲那时候坐在马车上和她闲聊,问玄潇潇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玄潇潇回,在这乱世之中,但求一处可以安心安身立命,养家糊口即可。

  原来,他将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记在了心上。

  玄潇潇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像是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推了推,突的动了。

  正想要说些什么时,眼前的武大直男已经飞身直下,不过瞬间,便落到了后院中。

  原来,施家人早已突破重围,刀锋直指张都监面门,而此时的张都监身旁,唯有一个满面苍白,惊慌失措的舞姬。

  “张贼,要你替我儿偿命。”

  施管营大喝一声,抽出手里的刀,带着刚劲的烈风,朝张都监的胸膛而去。

  只听得“铮”的一声。

  武松从地上捡起一把略微有些生锈的刀,以刁钻的角度一刀切下来,施管营手里的钢刀。蜀南文学

  随后双拳紧握,一拳击在施管营的胸腹上,瞬间将其打飞出两米远。

  两手收回腰侧,救回了张都监的小命,此时在张都监的眼里,武松如同世外高人。

  “来者是哪位江湖好汉?此人伤我儿,本是私仇,还望好汉明辨是非,事后必定有千两银送上。”

  施管营嘴角流出鲜血,面上却依旧不急不徐,甚至好言相劝。

  而对面的张都监脸色大变,急忙上前一步,将整个身形委在武松身后,完全遮挡自己,忽而大喊。

  “好汉不必听他的,此人恶贯满盈,他儿子好色无比,盘剥百姓,竟然私挖密道通到我家内院,其心可诛。”

  “还请好汉,为民除害!”

  几句话说的掷地有声,无端叫人生出侠气。

  可见,这张都监也是个老辣之人。

  武松正假装犹豫不决间,另一旁的蒋门神终于姗姗来迟,见到武松,先是有些警惕。

  随后见到他,是以一副保护姿态保护在自家姐夫跟前,这才放下心。

  抬了抬手里的刀,趁施管营不备,一刀从后劈下,瞬间将其脑袋割下。

  “啊~”

  女子的尖叫声突的传来,将众人的思绪惊醒,眼见地上咕噜噜滚的人头,张都监心神一松,这才探出头来。

  内心满是狂喜。

  “哈哈哈,为民除害,往后这孟州城终于能太平下来,哈哈哈!”

  这笑声,叫施管营带来的人没了争斗的士气,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了,瞬时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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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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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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