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潇潇躺在床上,闭眼假寐,神识一点一点蔓延铺开。

  将整个县衙笼罩其中。

  最先看到的是县衙的前院偏房,这里离着西厢房最近,神识透过坚硬的墙壁落入了房中。

  很快,便见到刚刚撞见的那个男子,抱着那美貌婢女,正纵酒玩乐,活色生香。

  玄潇潇本想要抽离神识,却听得那女子开口了:“大人,前些日子你可是亲口答应我,要抬我做姨娘的,怎么刚从床上走后,就将此事抛诸脑后呢?”

  那男子看着面相凶恶,脾气暴躁,此时急于美色,倒是缓和了几分。

  “以你的身份,做个贱妾倒也无妨,老爷我自然要考察考察你,若是你能次次都伺候的这么精心,抬你也无碍,呵呵~”

  “先别提这么扫兴的事儿了,赶紧的,许久不见,想死老爷我了。”

  那男子扑了上去,接着就开始拉扯衣服,玄潇潇忙撤下神识,移去了别的地方。

  县衙的后院处,正中央的堂屋外,一个丫鬟手里拿着提篮,正疾步朝屋内走去。

  她的神识越过墙壁上,果然看见一位一位素衣素面的妇人,她衣着简朴,手里拿着佛经,一字一句的读着。

  “如是我闻,须菩提……”

  声音倒是柔媚动听,只可惜和她微微憔悴的面容不搭,房内的摆设也十分平凡,与她住正院的身份完全不搭。

  沈潇潇将神识调转方向,女子的面容瞬间纳入眼底,她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立马挣扎着坐起身,将一旁的江流儿与法明长老都给惊醒了。

  “流云?何事?”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色可见惊恐,与淡然处之的法明长老,以及一脸关切的江流儿,完全格格不入。

  “我……我见到了一个人……她,在我梦中曾出现过。”说着,玄潇潇面带忧虑的看着江流儿。

  只见对方的眼睫颤了颤,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法明长老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许久才开口道:“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救治灾民,若是遇上有缘人,将此机缘了结,才可踏入空门,也算是一桩幸事。”

  “今夜暂且放下,待明日我们将灾民救治过,再来着手此事吧!”

  法明长老说着,轻甩衣袖,将屋内的火烛灭去。

  屋内顿时沉寂。

  只留玄潇潇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明月,整宿未眠。

  第二日天光大亮,早早便有小厮带着官差前来。

  一行人坐上马车,开始各个乡镇走街串巷。

  好在金山寺如今名声在外,有了红薯的威力,几乎人人感恩戴德,簇拥着前来听经。

  三人只着一件简单的棉布和尚服,分工明确,法明长老负责诵经安抚灾民,作难后安抚。

  玄潇潇与江流儿各自负责一堆病人,再从中挑选出懂药理之人,抓药开方,找出对症鼠疫的药方。蜀南文学

  好在这些年两人没有白学,很快辨明的症状。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对他们信服,两个十来岁的少年,虽然看着架势十足,颇有些气势,可到底是太过年幼。

  这不,找茬的还是来了。

  一个身着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人,猛的冲到玄潇潇面前,大声吼道:“你这是什么药?为何我娘子吃了上吐下泻?”

  玄潇潇无奈地拿起手中的药方给他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可供排毒之用,用吐泻之法,将其余毒排出……”

  那男子不依不饶,用手拂开她手中的黄纸,手指指向她的鼻尖,几乎戳到她的眼睛。

  “我不管,必须赔钱,赔我银两,否则今日就别想把这摊摆下去……”

  他屈腿坐下,两腿一伸将玄潇潇整个药桌都遮挡住,这人个子高大,长相凶悍,旁人根本无法越过他,来到桌前诊脉。

  玄潇潇本想好言相劝,可见这人吃硬不吃软,顿时来了火气,她将手里的纸笔放下。

  道:“赖成荣,年方三十五,十年前娶妻,身下一子一女,我本想告知你,你的儿女如今还有救,可你这番做态,实在令我不悦……”

  那男子听着这话,面上的凶恶顿时少了一分,他急切的看着玄潇潇,见她面露不悦,内心不由得信了。

  忙双腿一曲,跪在玄潇潇面前,道:“恩人,我、我烂了心肝,坏了肚肠,竟然讹银子讹到你们跟前,无论佛祖怎么降罪,我都愿担下。”

  “求您,求求您,怜我是初犯,救救我的孩儿们吧……”

  他不住的磕头,额头上很快见了青紫,随即被地面的瓦砾划出伤口,鲜血流了一脸。

  一旁的人们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一阵唉声叹气,似乎被勾引起了愁绪,一位老者忍不住。

  上前对着玄潇潇行礼,道:“小师父,此人是我们村里的,向来爱妻爱子,平日里顶憨厚的一人,你若是真的有法子救得他儿女。”

  “还望您不计前嫌,救上一救……”

  江流儿见状,也看了过来,似乎在等待玄潇潇的回复。

  她忍不住一叹,前世常年居住在许愿池里,是一只井底之龟,除了历经战乱的颠沛流离,就极少亲身经历大型灾害。

  更极少与人类接触。

  如今一朝重生,亲眼所见,才能明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含义。

  她有些心软,面上仍然装作肃然,道:“你们应当是三日前,金光大动所救出之人,闷在地下太久,以至于身体衰弱。”

  “至于这位赖施主的儿女,应当是太过饥饿,才会昏厥过去……”

  还不等玄潇潇说完,赖尚荣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了是了,小师父神了,我们素未谋面,我家中的事情却都瞒不过她的法眼,简直就是在世的活菩萨。”

  玄潇潇没在说话,只指了指马车,跟着来的棺材早已经将马车里的粮食拿了出来,全都是一些脑袋大的番薯。

  他们粗鲁的将皮削尽,架起一口锅,丢到锅里煮着,很快便传来了香味。

  一群人饥肠辘辘,眼里几乎泛起了绿光,要不是身体乏力,怕是早就抢了起来。

  江流儿此时也收起脉案,拉着玄潇潇走到法明长老跟前,三人低头谈论此事。

  “师父,他们这脉象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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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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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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