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秀也没多说话,端着碗筷就去了厨房,徐伟民赶紧跟着,没让她动手,自己挽起袖子,把碗洗了。
徐伟民洗碗的时候,于秀秀在房里看书,见徐伟民进来了,就起身拿起盆子去厨房打水。
可怜徐伟民屁股还没坐热,又马上起身去接过盆子。
伺候着于秀秀脱了鞋袜把脚放进水里,徐伟民开口问道:“老婆,我能一起洗脚吗?”
于秀秀把脚往盆里一踩,“先去把洗脚毛巾拿过去。”
饭桌上的其他人都没意识到,只有徐伟民知道,于秀秀吃饭的时候不太高兴。
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去拿毛巾,然后坐下来,脱了鞋袜,慢慢把脚伸进盆子里。
于秀秀擦了脚,洗漱完,就先上床了,面朝里,侧躺着。
一看这架势,徐伟民也不敢怠慢,赶紧倒了洗脚水,胡乱刷了刷牙,也跟着上床了。
他上床后,像往日一样,胳膊伸过去,抱着于秀秀,还很温柔地在她脑袋上蹭了蹭,低沉着嗓音诱惑地喊了一声“秀秀~”。
搁以前,于秀秀早就扭身过来在他腰上挠痒痒了,可今天的于秀秀却一点没动。
也不是一点没动,动了嘴。
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满嘴的酒气,再去好好刷一次牙。”
徐伟民有点摸不着头脑,朝自己手心哈了口气,闻了闻,“秀秀,没什么酒气啊!”
于秀秀一下子就怒了,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徐伟民。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徐伟民不说话了,灰溜溜爬下床,披上衣服又去刷了个牙。
他再进屋时,准备吹灭了煤球灯就上床睡觉,于秀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吹,你先上床来。”
听老婆话,跟党走。
听老婆话,跟党走。
徐伟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又爬上了床。
“把裤子脱了。”
刚掀开被子,还没进被窝,于秀秀的下一个指令又来了。
“秀秀,脱裤子干嘛?”
于秀秀没说话,给了他一个“让你脱,你就脱,废什么话”的眼神。
今晚的小媳妇心情不好,得哄着得宠着,徐伟民又爬下床,把手放在裤腰上,准备把那条已经宽松肥大的秋裤脱了。
他又看了下于秀秀,用眼光询问,确定要脱吗?
于秀秀瞪了他一眼,虽然煤油灯光线昏暗,可徐伟民也看清楚了。
他把秋裤脱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这内裤还是上次住院时,于秀秀买的,他就两条好一点的内裤,轮流换着穿。
裤子脱掉,他叠了一下,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秀秀,我能上床了吗,有点点冷……”
他尽力用一种充满委屈的语调来说这句话。
“上来,躺着。”
听到徐伟民叫冷,于秀秀的心软了一下,语气也跟着柔和了一点。
徐伟民爬上床,钻进来了被窝,又把胳膊往于秀秀那伸过去。
“别动。”
好,不动就不动,徐伟民乖乖把手又收了回来。
于秀秀坐起身,一下子把被子掀开了。
“哎呀,流氓呀……”
徐伟民捏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叫了一声,两只手交叠着捂住了自己的胸。
看着徐伟民那张装模作样蹙着眉的脸,帅气之余还多了点楚楚可怜,于秀秀忍不住,笑出了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严肃点”。
她从上向下看着躺在床上的徐伟民,虽然在家歇了这么多天,但身材还是不错的,肌肉比以前少了一点,但还远算不上清瘦。
面对着小媳妇的注视,徐伟民的耳根红了。
于秀秀没在意他的脸热,略过了他的胸肌,把他的左胳膊从胸前拎了起来,仔细看了看之前的伤口,结痂已经掉了,粉色的嫩肉昭示着这里曾经受过伤流过血。蜀南文学
她把胳膊放下,视线扫过徐伟民的腹肌和灰色的内裤,去看左腿上还缠着纱布的伤口。
把纱布一层层打开,里面的血窟窿已经不见了,缝线的痕迹还在,大约两个指节长。
手指慢慢摸了上去,皮肤不算细腻,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此处皮肉与别处的不同。
“还疼吗?”
于秀秀摸着那伤口问道。
“不疼了,反而有时候伤口有点痒痒。”
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徐伟民倒不觉得冷,他本来火力就大,晚上又喝了点酒,于秀秀一直盯着自己看,还上手摸,他微微有点燥热。
“你要去上班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怎么也要听听医生的意见,身体要紧啊。”
于秀秀给徐伟民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可没躺进徐伟民的怀抱,而是和他一起,并排躺在床上。
“本来准备今天跟你说的,这不二嫂和俞兰兰来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原来是因为这个事生气,徐伟民侧过身去,又准备抱于秀秀。
“是跟我商量,而不是告诉我,你不能自己就把这事定了,现在我们两个结婚了,是一体的,你的身体就不只是你自己的,你也要为我保重。”
于秀秀把他的胳膊推开,话说得很严肃。
“今晚还喝酒,你伤刚好,就敢喝酒。”
当时在饭桌上,二嫂和光明兰兰都在,于秀秀还是给了徐伟民面子。
可当时给面子,不代表事后不算账。
“秀秀,秀秀,我的好老婆,别生气了,老公知道错了……”
徐伟民伸出胳膊,把于秀秀的身子掰了过来,让她面朝着自己。
有女人管着挺烦的,自己身体自己能不知道吗?还不让喝酒,哎!
徐伟民腹诽着,可心里却像浇了热热的蜜,暖暖的,甜甜的。
“小寒哥哥,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我老了也要你照顾的,你本来就比我大几岁,要是你比我先走,可怎么办。”
于秀秀的脸色早已缓和,此刻又换上小女儿的娇态,双手摸着他的脸说道。
“秀秀,我,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于秀秀的话里带着霹雳哗啦的火星,他身体里的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在新婚夫妇的祝词中,常常有一句“白头偕老”,就是祝福两个人可以一生牵手,从青丝到白发,一路都在一起。
于秀秀刚刚那句话,就是许了徐伟民一句白头偕老。
还记得前世,徐伟民带着对于秀秀的思念,一个人,孤独终老。
他满头银发站在于秀秀的墓碑前,仍在悔恨着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一晚,他撕破了于秀秀的衣服,也撕毁了他俩再和好的可能。
他把于秀秀揽到自己胸前,紧紧地抱着,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小寒哥哥,你压着我头发了。”
抱了一会,于秀秀开口了,徐伟民这才傻乎乎地放开她,把她那一头长发重新理了理。
重新躺进徐伟民的怀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于秀秀好像感受到他内心汹涌的情感。
她闭上眼,仰起头,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可等了好久,也没等来她预想中的亲亲。
就在于秀秀睁眼的一瞬间,徐伟民的唇落了下来,凶狠迅疾,却又带着温柔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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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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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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