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好疼。
感觉像是躺着从高空掉落地面,背部着地,整个后背散架一样的疼。
可于秀秀现在只是意识,意识是不会感觉到疼的啊。
难道是附身成功了?
等那疼感稍微下去一点,她感觉出自己正躺在木板床上,飘了那么久,此刻她的身子沉重万分。
她试了试睁开沉涩的眼皮子,刚刚掀开一条缝,就看到一双盛满了怒火的眸子。
“于秀秀,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还跑?”
这熟悉的声音让于秀秀一下子清醒,她睁大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蜀南文学
眼神往下移了三分,她立刻明白身体上的沉重从何而来。
此刻,徐伟民正按着她两只手,把她压在身下,怒火连天。
她的衣服因为撕扯,掉了两粒扣子,脖颈处一截皮肤裸露在外,一头长发乱七八糟地铺陈在床单上。
除了背疼之外,手腕也传来疼感。
于秀秀闭上眼,两行泪从眼角滑落。
太好了,于秀秀在心里呐喊。
太好了,我重生了。
这个低矮、昏暗、带着淡淡霉味的茅草屋,是她和徐伟民结婚时住的房子。
此时,她刚嫁给徐伟民,还不到一个月。
这是她结婚后第三次往城里跑,也是她第三次被徐伟民抓回来。
第一次被抓回来,徐伟民好言相劝,表示不会为难她,会对她好,希望两个人一起好好过日子。
第二次是徐伟民黑着脸,一路牵着她回来,回来后只说了一句:“下次再跑,我打断你的腿。”
这一次徐伟民找到她时,怒不可遏,一路上不理会她的踢打,把她放在肩膀上扛回了家,回到家就将她扔在床上压在身下。
上一世她还很傻,只想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一个城里读过书的姑娘,怎么肯屈就一个天天只会埋头种地的庄稼汉。
她要回城去,去找她爸妈,找奶奶,找赵泽生。
徐伟民的态度给了她虚妄的希望,她把这一个月来他对她的照顾当做理所当然。
她是城里人,骨子里就是瞧不起这些农村人的。
那时她被养父母送回农村的亲生父母家,转头就被亲生父母嫁给了徐伟民,换了二十块钱。
她对这人生地不熟的农村,除了嫌恶,还是嫌恶。她要回城里去,想尽一切办法回城里去。
前世的今夜,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徐伟民也是这样,怒气冲冲地问于秀秀,还跑不跑。
她梗着脖子,瞪着眼,咬牙切齿地说:“跑啊,怎么不跑,有本事你就拿绳子拴住我,否则一有机会我就跑。”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徐伟民,他撕扯着于秀秀的衣服,任凭于秀秀踢打他,咒骂他,都再没一句话。
两个人强行圆了房。
那一次,徐伟民用强,于秀秀也不客气,又抓又踢又咬,还在他眼皮上留了一道斜长的疤。
那是两人短暂婚姻里的唯一一次性事。
后来于秀秀死心不改,在一次回城路上被两个流氓欺负,不堪屈辱而死。
徐伟民为了给于秀秀报仇,把那两个流氓打成了重伤,他自己也在监狱过了大半辈子。
也就是,那次两败俱伤的圆房,是徐伟民一生中唯一一次和女人的亲密接触。
于秀秀想到此,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徐伟民了,那时候她以为自己身在无边黑暗,却忽视了身边唯一的光。
好在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也许,一切都还来得及。
……
徐伟民见身下的女人落泪,心中的怒火被这泪水扑灭了一半。
他娶回来的这个媳妇,身娇体贵,长得水灵,但从进他家门那一刻起,就一直是一张臭脸。
他想着天长日久,自己又是真心喜欢她,愿意对她好,一个姑娘家的心能有多硬,总能被自己捂化。
一开始他是讨好着,家务从不让她做,下地干活也是他一个人干两份。
晚上睡觉,于秀秀睡床,他打地铺。
天天饭菜端上桌,总是于秀秀吃完他再吃,还准备了一些红糖和奶粉放家里,就怕于秀秀饿着。
甚至一直没有碰她,还跟她保证,除非她愿意,否则他都能忍着,让她放心。
结果,只换来于秀秀冷着脸,说了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热脸贴冷屁股久了,他对她,渐渐没了笑脸,可于秀秀的脸色更冷。
既没有笑脸,也不会落泪,就像块冰冷的石头,又臭又硬。
几次逃跑,被他抓回来,也只是死命咒骂,没有半句软话,也绝不求饶。
好几次徐伟民忍不住抬起巴掌,于秀秀都是梗着脖子瞪着眼,一副你打啊,有种你就打死我的表情。
扛着于秀秀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在想,既然伺候姑奶奶一样对她好,都换不来她的心,那不如就用强。
几个一起下地干活的兄弟也劝他,女人嘛,床上让她老实了,床下她才能听话。
徐伟民没想到,一向刚硬的于秀秀,此刻竟然哭了。
于秀秀长得好看,长长的睫毛像密密的羽毛,此刻沾着泪水,楚楚可怜。
这两行泪让徐伟民的心软了,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一点。
于秀秀又睁开眼,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徐伟民。
此刻的他还年轻,一张脸虽然黑点,但五官立体而端正,眼皮上还没有那道可怖的伤疤,仇恨和悔恨还没开始折磨他……
“小寒哥哥……”
于秀秀此刻的声音颤抖着,夹杂着委屈和不舍。
这下徐伟民心里的怒火彻底平息了,取而代之是狐疑和不解。
这一个月里,于秀秀对他的称呼只有“喂”,这一句娇娇软软的哥哥,把他喊糊涂了。
徐伟民是小寒节气出生的,家里人图方便,就给他起名叫小寒,可没什么人叫,大部分人都管他叫老三。
他松开了手,看了看于秀秀的手腕,两道清晰的红印。
刚刚他由于盛怒,是一下子把于秀秀扔在床上的。
自己常年下地干活,一身肌肉一把子力气,应该是把她弄疼了。
徐伟民放开了于秀秀,翻了个身,坐在了床沿。
他也不是非要对她用强,他喜欢她白皙的面庞,喜欢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的模样。
一个月多前,在村口的路边,徐伟民第一次见到于秀秀。
那是于秀秀第一次来乡下,对陌生的农村,眼里充满了好奇。
徐伟民一身腱子肉,正挽着袖子从拖拉机上卸东西,大包小包后面坐着于秀秀,她看到徐伟民,就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那一笑,就把徐伟民的心,给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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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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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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