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爸妈送来的鸡蛋,也煮了两个,晚上再给徐伟民加一餐。
晚上于秀秀接了一盆热水,准备给徐伟民擦擦身体。
可徐伟民却扭扭捏捏不愿意。
于秀秀没理会他的扭捏,他现在躺着,又跑不了,自然是听于秀秀的安排了。
擦完上身,穿好衣服,被子盖好上半身,于秀秀又去掀下半身的被子。
徐伟民穿的病号裤子很宽松,很容易就脱掉了。
于秀秀拧了把毛巾,从上往下擦着腿,徐伟民的大腿挺白,小腿有点黑,膝盖下面有一条挺明显的分界线。
擦完腿后,于秀秀把被子盖好,端着盆子出去了。
徐伟民长出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于秀秀端着盆子又进来了,掀起被子,就去脱徐伟民的内裤。
内裤褪至大腿根,她拧了把毛巾,开始擦起来。
“秀秀,烫。”
徐伟民还没来得及脸红,就被热毛巾烫地直呲牙。
他知道于秀秀爱干净,在家就这样,可他现在是个病号,躺在病床上,大冬天的一两天不洗澡,也不会脏到哪去。
可于秀秀不这么想,擦干净了舒服点。
她甩了甩毛巾,等温度降下来点,又开始擦起来,沟沟坎坎都擦地挺仔细。
徐伟民忍得很辛苦,可有些事他也控制不住。
于秀秀擦完了,拿出来新买的洗净晾干的内裤,把他那条旧内裤扒下来,又慢慢换上新的,全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伤口。
等新衣服穿好,于秀秀却发现,好像有点紧,。
“尺码买小了吗?”
她上手去扯了扯。
“秀秀,你帮我把被子盖上吧。”
徐伟民几乎是哀求着,语气颤抖,他只是摔了腿,可他还是个男人啊!
等到于秀秀反应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把被子给徐伟民盖上,又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哦,对了,这个破布条我就扔了啊。”
她捏着徐伟民那条旧内裤,准备拿去扔掉,实在是破的不成样子。
等到于秀秀也洗漱好了,她重新把床铺铺好,却没立刻进被窝,而是走到徐伟民床边,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瓢泼之水灭不了燎原之火,徐伟民还是觉得很渴。
两个人躺在各自的床上,都睡不着,就开始聊天,大部分都是于秀秀在说。
她说起小时候的经历,感冒发烧的时候,奶奶整夜抱着自己。
上学时在学校的医务室打吊瓶,凉凉的药水进入血管,整条胳膊都冰冰凉,校医就给她一个热水袋,让她垫在手腕那里,再让她把围巾拿下来盖上。
说起同一条街上有一个同班的女同学,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好得就跟一个人一样,有一次自己内裤弄脏了,她发现以后,一直拿衣服给遮着。
说着说着,于秀秀就睡着了,徐伟民却睡不着。
他想起前世于秀秀住进医院的场景,全身上下都是伤,躺在病床上好几天没睁眼……
看了看不远处熟睡的于秀秀,他不愿意再想下去,只是暗暗又稳了稳心神,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这辈子,一定不能再犯前世的错误。
第二天,医生拆了绷带,给换了药,换上了纱布。
于秀秀看了一眼伤口,血肉模糊。
这两天徐伟民却没叫一声疼。
真是个硬汉。
这让于秀秀更心疼了。
二嫂炖的鸡汤,她一口舍不得喝,连肉带汤,都喂给了徐伟民。
这一天,跟着水电站领导来的,还有一个宣传部的崔干事,说要采访徐伟民,把他不顾自身安危,保卫国有资产的事迹写下来发表。
于秀秀坐在另一张病床上,静静听着。
徐伟民只是水电站的一个临时工,因为干活肯出力气,能识字学东西快,就有个老师傅把他叫过去,充当助手。
他本身对机械一类的东西也很感兴趣,除了老师傅的指点,自己也肯看书下功夫钻研。
那天早晨,在机器开动之前,他例行去做检查,却发现机器上一颗螺丝松了,一大块东西摇摇欲坠。
他赶紧叫下面的人都让开,自己别了把螺丝刀就爬上去了。
机器的表面很陡,他爬上去拧好了螺丝,松了口气准备下来。
可就在快落地的时候,他踩到了一片薄霜之上,脚下一滑,就摔了下来。
还好摔得不严重,钢筋扎进了腿里,胳膊和脸上只是擦伤,站里赶紧让医务室的人做了紧急包扎,就给送到县医院了。
徐伟民说得很平淡,可在那平淡的语气下,于秀秀知道,其实危险得很。
崔干事又问了几个问题,在往上爬的时候有没有犹豫,怕不怕掉下来,当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于秀秀以为,他会回答想着保护公物,不怕牺牲之类的。
结果徐伟民看了于秀秀一眼,笑着说,“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可一定要小心,不能掉下去,家里还有人在等着自己呢。”
一句话,让病房里的几个人都笑了,只有于秀秀笑不出来。
她不敢想,如果徐伟民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办。
和徐伟民一起生活了两个多月,更多的是享受着他的照顾他的疼爱,享受着在他身边的安心和温暖,垂涎着他的身体,却没有仔细探查过他的内心。
他也有自己喜欢的事,擅长的事,想要完成的事。
她是因为什么而爱他呢?
因为他长得好看身材好吗?
因为他对自己好吗?
因为前世为自己报仇雪恨了吗?
因为他曾陷入深渊,却又努力爬出重见光明吗?
好像都是,又好像不全是,她爱着的,还有他的孤傲,他的守诺,他的义无反顾和他身上散发的光。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她又要如何爱他呢?
为他做饭洗衣打扫院子吗?
陪他一起下地种田吗?
做一株缠绕他依赖他的菟丝子吗?
这些并非他所愿,更非自己所愿。
她想起寒夜微光下,两个人对坐看书的情形。
想起他三番五次说要送自己回城里。
想起红糖荷包蛋碗底最后一点糖水。
想起他喘息着,却闭上眼,收回颤抖的手。
甚至想起他满是补丁和破洞的内裤。
她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徐伟民,这个男人,值得爱的地方那么多。
他的爱,只是让你成为你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
于秀秀也笑了,恍惚间,她已经知道要怎么去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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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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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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