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一路挣扎,竟然拧不过那名唤阿三的瘦小男孩,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发冷,像是在寒冬是时候有人在自己的手腕上放下不少水,那水在寒风中迅速凝结,然后寒气侵侵入皮肤,深入骨髓,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气。

  不行,这样不行。

  谢玉紧绷着脸,脚下用力,无视那骨头缝里传来的凉意,瞬间,感觉自己胸前佩戴的吊坠似乎在发热,热度从胸口传到心脏,顺着血液的流动到达肩膀,传到手臂,直至手腕。

  那一股子凉意渐渐消失,男孩的力气也渐渐变小。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谢玉心中升起。

  只见那男孩似乎很惊讶谢玉自己手里发烫的手腕,抬起头,忽然笑了。

  原本还是正常的双眼忽然没有了聚焦,瞳孔特有的颜开始蔓延,直到覆盖整个眼白的部分,看的谢玉心中惊涛骇浪。

  这,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看着不像是正常人?

  手腕逐渐恢复的温度像是被某样东西东西加持了一般,有渐渐恢复了那如利刃般的寒气,原本勉强还有几分抗衡之力的谢玉又被人拉着走了。

  胸前的吊坠像是很不服气一般继续发热,大有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态。

  谢玉怕它碎了,伸手摸了摸温热的吊坠,那吊坠像是通人性一般热度慢慢降了下去。

  感受这手中的温度在降低,谢玉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而是这里的怪东西太多了,不管是刚才黑袍大师,还是现在拉着他的手的小孩,都太过诡异,保命的东西还是留在最后的关头用才是最好的,而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

  谢玉一路上被牵着走,穿过了阴森森的小道,被人领进一间被一把生锈的锁头锁着的后门。

  为什么是后门呢?

  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孩带着他绕过了前门,穿过小道,越过靠近院墙布满荆棘不知名生物。

  这座别墅看着很大,就这么些路都走了不少的时间,也不知道小白和浪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谢玉担忧的想着,紧接着便看见了那小孩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看起来都掉漆的钥匙插进那生锈的孔眼里头,一扭,随便便被打开,铁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响声。

  “进去吧”小孩把人往里面与一甩,便快速的走了出去,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用着极快的速度落了锁边消失了。

  “这里面都是什么啊?”

  谢玉揉着发疼的手腕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一张破落的铁制的椅子,上面还有不少的暗红色的印记,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染上去的,铁制的椅子上以及腿脚边缠绕或散落着不少生了锈的铁链子。

  靠近墙处有不少的陶瓷制作的罐子,有些被封上了口,而有些则瓶口大开,似乎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而且还有不少的蜘蛛网在上面缠绕着,似乎在表达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了。

  房间内光线有些昏暗,为数不多的窗户都在天花板往下的位置,而且还是密封的玻璃,并没有直接通向外界,谢玉瞧了瞧,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可能在那里找到出路,便又把视线往下移。

  别墅后门的位置栽种了不少的高大且茂密的植物,把一侧的光线都挡住了,以至于房间内有一部分是昏暗甚至接近黑暗的,谢玉没有心思的去探险,也不想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出去。

  锁着的大门可能因为常年没有人踏足这边,导致门上的有些部分生锈,并不能完全的闭合起来,又或者是刚才那小孩走得太着急了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没有把门完全合上,以至于外面的光还能从门缝中微微透进来些许,光透进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极细的线条。

  谢玉琢磨着找上一个细一些的硬一些的东西,看能不能把那看起来有些生锈的锁给砸开,好快些跟小白他们汇合,再重新商量别的对策。

  这边正弄着呢,身后似乎传来了一些极小极小的细细簌簌的声音,紧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似乎被什么东西抓着。

  谢玉心烦的伸手往后一巴拉,把那玩意扒拉下来,扔在地上,没一会又感觉到又有东西像是顺着自己裤脚往上爬,低头,一直大拇指大的蜈蚣竟然正往自己身上爬,位置已经到达了自己的裤兜处。

  “我我擦?什么玩意?!!”

  谢玉瞪大了双眼往后一蹿,一脚一个咯嘣脆,听这声音,头皮瞬间发麻,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到自己身后的一幕,一瞬间,心脏似乎在骤停。

  这尼玛?

  跟自己距离最远的地方闪起了星星点点的红光,再出来,便是黑红粗长的蜈蚣,密密麻麻的几乎遍布了房间的一半,不仅地板上有,刚刚看过还是光洁的墙壁上也挂了不少红到发黑的蜈蚣,尤其是那一堆陶瓷罐子上方,更是挂了不少在上面。

  更甚者,还有不少的从刚刚还是封口的陶瓷罐子里头钻了出来。

  “卧槽?老子这是捅了蜈蚣窝了??”

  谢玉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往旁边退了一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自己脚下刚才发出的嘎嘣脆的声音的原因,一直小拇指长的蜈蚣赫然变成了蜈蚣饼摊在地上,时不时还在扭动的脚四似乎在表达自己前不久还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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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栋别墅里的另一个方向,竹竹正生无可恋的搓着黑团团,脚边的黑团团已经已经多到数不清,距离黑团团不远的是各式各样的器官,有断了半截的手掌,有上一秒还在跳动的心脏,有正在缓慢移动脚掌,还有正躺在地上地上时不时动一下的舌头。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场景都会被吓到,可竹竹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坐在地上心无旁骛的小手一抓一捏一揉一搓,时不时还抽些心神应付下站在门口跟自己斗法的大师。

  大师气喘吁吁的擦着汗,看到竹竹这般气定神闲心中更是十分震惊,难不成这次招惹了什么隐世大家族中的人?还是什么返老还童的的大能?

  可瞧这年纪,即便是那最厉害的隐世家族最有天赋的小孩也不可能有这般能耐,所以很有可能便是修炼了返老还童成功的大能。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大师的眼睛更是亮了好几分,看向竹竹的视线慢慢从惧怕和警惕变成了贪婪,他在想,要是他在这斗法之中赢了这所谓的大能,那自己时不时就可以逼迫他说出自己成功的秘诀了?

  这样不仅可以让他的长生不老之术更上一层楼,更或者,他还能抓住这位返老还童的大能,用自己特有的方法,让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也具有这样的特性。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这样也不至于自己的脸和其它的部位差距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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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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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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