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的冠冕堂皇实在是荒唐。
江弋眉梢一挑,吊人胃口似的:“没听过那句话吗?”
“你是不是又要开始忽悠我了。”洛唯栀仰头定定看他,扑闪的一双眼里满是警惕,但到底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问道:“什么话?”
“向来是由俭入奢易。”江弋眼底笑意浮现,低沉的嗓音放得轻慢,意有所指:“由奢入俭难。”
带着热度的视线在背光的一角像疯长的藤蔓裹缠过来,令人呼吸微窒,暧昧滋生弥漫。
刚吻过,江弋黑沉的眼中还带着克制的欲色,不是能容他放肆的时间和地方,那些压抑的渴望像撩起的火焰,在他的血液里奔涌,寻找着出口,也炙烤着另一个人。
每一眼都带着彼此心知肚明的想,洛唯栀被他看得耳热,心脏躁动,她轻轻吞咽,试图打破旖旎的气氛:“你总是有一肚子歪理。”
江弋低头,嗅着怀中人身上清新好闻的味道,鼻尖蹭过她软嫩的脸颊,一点一点亲她。
他抱得紧,身上的沉香味道无孔不入,好像将她身上也沾染上了几分。
“是吗?”他漫不经心开口。
洛唯栀被他蹭得有几分痒,歪了歪头,手再度攀上他的肩膀轻轻推了推,“我要回家了。”
“这么快?”
“我只是来给舒姨送东西的。”
江弋动作停住,侧头看她,轻轻一问:“只是送东西?”hτTΡδ://WωW.sndswx.com/
洛唯栀点头,答得很是干脆:“是啊。”
“那我呢?”
洛唯栀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顺便看一看。”
“我只是顺便?”江弋皱了皱眉,直起身,垂眸看着她。
洛唯栀咬着下唇忍笑,但笑意却从眼角泄露,像极了明知道不被允许却还是将水杯推下桌的猫——吃准了不会有人将她怎样。
“嗯!”
江弋还握着她的腰,听到这句轻快的回答,唇角勾了勾,说了个“好。”
轻飘飘的。
这和他的作风完全不符,洛唯栀有些拿不准他又憋着什么坏,决定走为上策,靠着门背站直,眼神扫过他的手:“我走了?”
“不急。”江弋低头在她眼睫上落下一个吻,慢条斯理道:“你顺便看一看,我顺便亲一亲。”
热烫的吻掠过挺翘的鼻尖,落到小巧的耳垂,腰间的大掌上移,隔着贴身的针织衣物揉上一团软绵,放轻的嗓音透着不正经,“顺便摸一摸。”
“顺便……”
微不可闻的三字像连续投下的三枚炸弹,尽管尾音和唇间的热气一同消散,转瞬即逝,但白嫩的肌肤却一寸一寸洇出粉色。
洛唯栀整张脸都红透,不敢相信自听到的从江弋嘴里说出的浑话。
“流氓流氓流氓!”
她羞恼地瞪了江弋一眼,飞快转身开门,逃一般下楼。
江弋逗完人心情颇好,带着笑跟在她身后下楼。
舒培言正心满意足地在自己的追星号上po图,只听到一句“舒姨我先回家了。”
再抬头的时候,只看见洛唯栀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
江弋慢悠悠地晃在洛唯栀后面,对她说:“我送一送。”
小情侣之间的打闹舒培言心里自然门清,她看得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姨母笑。
直到走到自家门口,洛唯栀才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被冷风降下来几分。
她转过身,江弋就在落后她几米之远的位置。
今晚夜色清透,灯辉下树影摇曳,四下寂静,明朗的月色恰到好处地填补了独属于冬日的一份寂寥。
江弋身形高挺,步伐从容,几缕发丝垂落于眉骨前,俊朗深刻的面容显出几分疏懒,大衣上的黑金纽扣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不张扬,却难掩低调华贵。
严格说来,他并不是多爱笑的人,因为从小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不动声色是一项长期的必修课。
只是在看她的时候,他的眼底总带着笑意。
就像现在。
爱并不需要多么复杂精密的推演证明。在一起之后的每一秒钟,她都能感受到,这个人在爱自己。
洛唯栀心里像被什么抓挠了一下,一种难以抑制的亲近他的念头涌现,突然向着走近的男人张开手。
“抱。”
下午刚把参赛的作品寄出,那是她对江弋的回应。
告白过,也和他水乳交融交付过,但那些好像都只能表达她的一部分。
她是画家,是创作者,作品是她内心声音的载体,是窥探她灵魂的途径。
她想,江弋是懂她的。
他会喜欢自己这份礼物的。
江弋走到她身前,脸上的笑意加深,俯下身将她抱进怀里。
他还不放过刚才的问题:“东西明天也可以送,为什么今晚就要拿过来?”
洛唯栀这一次终于如他所愿,说出他想听的话。
“想当面和你说今天的晚安。”
舒培言忙完了,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端着热红酒啜饮,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江弋回来。
“妈,早点休息。”江弋路过大厅,顺口叮嘱了舒培言两句,不过想也知道她是不会听的。
今晚她的亲亲崽崽成团比赛,想也知道她要蹲守到十二点。
舒培言左耳进右耳出,反倒对江弋招招手,“你过来。”
电视里播放着广告,江弋看了眼电视大屏,舒培言看他这一副即将被迫害的模样啧了声:“哎呀不是让我陪我看比赛。”
江弋这才走过来坐下:“什么事?”
舒培言放下杯子,清了下喉咙:“你和栀栀准备什么时候搬?”
“元旦之后。”
舒培言惊讶,她转念一想,他们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才三个月时间,按照江弋的作风来看,房子肯定不是最近才买的。
也就是刚在一起就打着这个主意了,甚至可能比这个更早。
她低声吐槽:“真是和你爹一模一样。”
“什么?”江弋没听清她的话。
舒培言坐直了,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俩都是成年人了,谈恋爱是该有自己的空间,这个我就不多什么了。”
“你洛叔和玥姨从来就尊重栀栀的决定,但他们能同意,除了现在你做得还让他们满意之外,同样的也是因为他们信任你。”
“你不要辜负了他们对你的信任。”
“知道吗?”
有些话并不需要挑明说开,江弋懂得舒培言的敲打之意。
他看着舒培言,眉眼间柔色浮现。
“放心吧,妈。”
“我会好好保护栀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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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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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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