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之前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让她现在还深信不疑呢。
“你怎么能确定,谢寒馥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清初无辜眨眼,像是在思考,却又像在反问:“你怎么知道,她和你是不一样的?”
“你们明明是一样的呀,真要论爱的话,我一定更爱你。”
她至少演给了檀念六分的爱意,才让她这么执着。
而谢寒馥,只不过是钓了几下便上钩了。
但是这两个人,都没有柳冬辞肯为她做事,如果有机会……
这两个人谁会先为清初牺牲呢。
然而现实的答案是都不会,她们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主动权还是要回到清初手里。
檀念怔了片刻,随即起身扒在玻璃上捶打:“你什么意思?”
她话语中的质问之音,让清初眼睫颤了颤,但也仅此而已。
如今的檀念真是气势大不如前了,从前是端庄从容的压迫感,现在是歇斯底里。
“没什么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说罢,清初摘下耳麦,放任檀念在玻璃后面怒不可遏地喊叫,上前几步凑到玻璃面前。
鼻尖抵在与檀念的同一位置,这里其实可以听得很清楚了,清初嘴唇微启,轻飘飘吐出一句话。
“你不能来真是遗憾,我要和梁於星结婚了,在海城,记住了吗?”
后半句,她压低了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暗示。
檀念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也不顾清初起身离去时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不受控制地失控大喊。
“你还要做什么!”檀念扒在玻璃上用力拍击捶打,却只能看着她冷漠的背影离开。
确实没有人能永远保持在同一个角色中。
她如今和清初的角色,就像是被对调了一样。
也许也是因为清初根本就不爱,不思念,而她却早已因为这些庸俗之物放下了尊严。
陷入曾经最嗤之以鼻的感情漩涡里。
檀念趴在玻璃窗上,呆滞地望着外面,脑子空白一片。
一切都搞错了……
这个女人,可以在她面前表演出顺从,自然也可以在谢寒馥面前出演痴情,她能够将柳冬辞玩弄在掌心里,自然也可以再拉下一个权贵为自己铺路。
这次婚礼,又轮到了谁?
檀念脑海里迅速闪过几个人影,锁定了答案。
真是好笑,只是梁於星这种小孩被骗进去很合理,她居然也会走进这场骗局。
居然会以为清初只是一个普通的,因为爱情迷失自我的小女孩。
她竟然现在才发现……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
此刻焦急的不止她一个人吧?
她不会走向柳冬辞那种结局的。
合作伙伴,是时候为她出些力了。
“警察!”檀念站直身子,对着门外大喊一声,“我要见我的律师。”
————
“就这些吗?好啊,我这就去。嗯……那我等你来接。”
“好,明天见。”
挂断电话,清初瘫倒在不算柔软的大床上。
梁於星这些天居然都没有来找她,只是电话里腻歪了些,到现在才心急了。
别是在憋什么大招。
“诶,你这床垫真得换一个。”清初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垫,都凹不下去。
尹默提着花壶经过,瞥了她一眼:“我不喜欢太软的。”
“腰椎盘突出?”
“长不高。”
尹默快步走到院子里给植物浇水,清初只好从床上下来,屁颠屁颠跟过去。
“养生大师,你挑的花儿也都是养生的吗?我都没见过。”
尹默手上动作一顿,微微抬眸:“这些不容易生虫。”
清初抿抿嘴,夸张地从她身侧后退两步,“原来是这样。”
她发现了,尹默这个人虽然也素,但她是活得简单,不像柳冬辞那种苦修折磨自己的死模样。
“你不要总在心里把我和柳冬辞对比。”尹默放下花壶,看向清初的眸子里含有隐隐不悦。
“哦。”清初点了点头,“你是有读心术啊。”
清初说完这句,便转身回房,没走出两步便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想见她就去见!”
“哦。”清初依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
尹默就站在那,看着清初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嘿!”
“你做什么?!”
清初突然从门口冒出半个身子来,尹默还正呆呆注视着空荡的门框,措不及防被吓得一个激灵。
清初转到门外,双手抱胸,“我没说想见她,是你想见她吧?想见她就去好了,谢寒馥现在赖在首都不肯走,你现在去海城刚刚好。”
“那还不是因为你?”尹默反问。
“对啊,不然我为什么把你这儿当避难所呢?怕她追杀我。”
“你不结婚,她不会追杀你。”
清初笑嘻嘻狡辩:“我结婚是在海城,她跑首都来干嘛啊?还是因为你不肯去海城吧。”hτTΡδ://WωW.sndswx.com/
尹默愣了一瞬,面上竟浮现出几分怆然无措。
“招惹她的锅还是你更重。”她扯了扯嘴角,再次拿起花壶。
“诶你再浇这花活不了几天了!”
看着尹默手腕一倾,水流从壶嘴泄到已经浇过的花盆里,清初一个箭步冲上去,攥住尹默的手。
“啊?我……”尹默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做什么。
“你要养就认真一点,我可是要给你看着的,小可怜哟……”
清初这话,尹默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将麻花辫捋至背后,上去把清初扒拉花的手扒下来。
“你这样弄才影响寿命……”她还把她这地方当自己家了不成?
“我慢慢改。”
尹默终于觉出不对劲的要点来了:“你看着什么?今天晚上管不了你的饭,回去跟你的谢寒馥她追她逃去吧。”
“我怎么就和她她追她逃了——”拿谢寒馥埋汰她也就算了,居然还用上流行语了,尹默真是跟她学了不少,反正没一个是好的。
“那你不是嫌我床垫硬吗?”
“我觉得硬的也挺好的。”
尹默哑口无言。
“真的不管饭吗?我们可以出去吃——”
“外面那些小饭馆都是苍蝇馆子,你可以?”
“当然可以,你当我是什么了?”
清初气势汹汹瞪了尹默一眼,“你就说你想请我吃什么吧。”
尹默愣了愣,心里莫名打起了鼓,“都可以,你……手机响了。”
花园里的小桌子上,清初的手机被随手放在了上面,突然震动响铃起来。
清初敛起笑容,她当然知道是谁这么锲而不舍骚扰她。
“喂。”电话接通,清初很不耐烦。
“出来见我一面。”
“你有病?”
又是这样,谢寒馥在电话里永远不会好好说话,永远是命令的语气。
说喜欢她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见了面才有几句好话,没准还是发情导致的呢。
“别让我再等了。晏清初,你适可而止。”
“你知道我姓晏啊?”清初忍不住笑了,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们之间的仇恨也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吗?
又或者谢寒馥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毕竟在她心里,是谁的责任都不能是她的。
“我想见你。”电话那头的谢寒馥突然喘了
一下,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出来见我一面?”
清初看了眼身边神色淡然,目光却一直落在她手机上的尹默,笑道:“你去自首,我可以考虑去探监。”
“我自什么首!”谢寒馥压根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只当她在说胡话,泄愤似的喊了一声,“晏清初,我手里还有你一套和柳冬辞的照片,你不来,我就亲自发到网上。”
“谢总……真是好手段。”清初不住冷笑,攥紧了手机。
这算什么好手段?无一处能拿捏她的软肋,只不过是恰巧遇上了,不能让时局随意变动的时候,清初不敢冒险。
不要脸。
“是吗?现在的柳家如果没了我,早就连治柳冬辞的医药费都没了!你好好想想,若是这件事曝光出去,柳家又要承受怎样的压力,你…”
清初直接按下挂断键:“滚。”
“你要去吗?”尹默突然发问,那平淡如水的脸上依旧无波无澜。
清初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和人约着吃饭,结果要在人家面前爽约了。
“我知道了。”没等清初回答,尹默便了然点头,转身回了里屋。
这一次,清初没再追。
晚上十点多钟,清初才到了谢寒馥指点的地点,一家高端会所。
想她过去见她,又不选一个好路线,从郊区进城却一路上都堵车,清初心里骂了无数遍“谢寒馥”这三个字,最后还是乖乖开了门进去。
包房里灯光昏暗,什么都看不尽然,只看到沙发上隐隐有个人影。
“谢寒馥?”
清初唤了一声,无人应答。
她快被气笑了,直接去按开了灯。
然而接下来的这一幕——
谢寒馥是靠在沙发不假,但她身上还有一人,衣服褪了大半,姿势暧昧极了。
清初愣怔了片刻。
“谢寒馥,”清初不由冷嗤,“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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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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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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