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晏清初转过头说道。
应谣枝敛神点点头,她们之间好像已经生疏得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才失而复得的……友情,或是爱情,就这么消弭于无形。
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但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
她说:“你真的不打算原谅她吗?”
晏清初顿住脚步,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如果她想让我原谅她,就不会是你来跟我说这些。”章霓的事她自然会处理,但不是现在。
应谣枝垂眸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吗?”
晏清初没答,就这么打量着她,沉静而慎微,眼中的惆怅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之前见到的应谣枝,到底是张扬的,如今像是洗尽了年少稚气,却连同一腔热血也一并洗去了。
“你受伤了。”
不仅是肉体,连灵魂也将要化为一潭死水。
这是晏清初第一次感受到所谓“黑化值”的寓意。
应谣枝僵了僵,下意识去摸脸颊到眼下的位置。
“我猜,你的伤这么快就能好到一遮就很难看出来,是因为用了你说的“药”。她给你用了,然后告诉了你一切。”
章霓的身上也看不出任何疤痕,她也曾亲手抚摸,所以她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没想过……她是因为从小被虐待。
心疼吗?应该是没有的,不论她受过怎样的伤害,也不应该报复给无关的人。
但是她发现,应谣枝的行动明显没有以前自在,想必是受了很重的伤,刚用上那“药”。
结合她黑化值的暴涨,应该就是在……
也许她和章霓见过,还有摩擦,而她站到了克洛伊那方。
“还有吗,能给我一点吗?”她要鉴定一下,顿了顿又补充,“这药还是少用。”
如果应谣枝要站在那边,她也没有办法,况且,只要不是站在她身边,都没有区别。
晏清初其实很想知道,章霓到底知道多少。
她知道克洛伊是什么东西吗?
在她漫长的快穿历程里,她不是没对付过这东西,但克洛伊看起来并不是纯血种,或者说,她除了体温太冷以外,表面怎么看都是个完全的人类。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无情这点算不上,毕竟那东西都不一定比人类更无情。
如今应谣枝这么一说,她是彻底明白了。
从前,她只认为是鸠占鹊巢的把戏,没想到是一个人类把那东西的窝给端了?
如此,她以作为一个人类的视角,就不觉得克洛伊有多么变态了。
伟大的人大多有些奇怪的嗜好——毕竟她现在也彻底不在乎章霓了,还能为谁说理?
哦,为自己。
那点惊吓对晏清初来说不痛不痒,但如果影响了她的数值,她可就要报复回去了。
“那你便离章霓远一点……”应谣枝停顿了一会儿,才缓慢说道。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她不敢想,“能给我看看吗?”
声音都发着颤。
“看什么?”晏清初疑惑。
应谣枝努力平复着情绪,以免刺激到她:“你受伤了对不对?”
她躺在病床上看那段录像的时候,心痛到难以呼吸。
即使她不被救也没关系,可克洛伊偏偏用晏清初来逼她。
两面都是插刀向她,她只希望阿晏能逃,逃得越远越好。
晏氏的内斗若把她彻底排挤出去,也好过如今卷入斯格的纷争,被当成替罪羊,承受克洛伊的怒火,被……
晏清初恍惚了一会儿,忆起来那天的细节——原来那个混血变态是打算用录像来威胁人吗?
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
就算没真的让她得逞,那些素材改动改动也够用了。
“没有,没有,她没有伤到我。”
晏清初几乎叹息着安慰,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应谣枝的爱。
毕竟那爱的对象不是现在的她,而是原主。
可是,这又是她的工作。
“真、真的吗?”应谣枝目光顿时亮了起来,还带着些期冀。
她激动地握住晏清初的手,声音哽咽,“阿晏,不要骗我。”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平安。
晏清初看了一眼应谣枝紧攥的双手,最终点头,“嗯,真的。”
应谣枝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才意识到什么,急忙松开。
晏清初被她逗乐了:“不至于。”
她张开双臂拥抱住应谣枝,低低笑着,“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应谣枝身体僵直两秒,用力回拥住她,汲取她周身的气息。
“你们干嘛呢?”
陆榆刚走过来,就看见自己女朋友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她上任第一天,早早来接人下班,结果进了公司被通知女朋友在楼下和小青梅喝咖啡聊天散步,现在又抱在一起?!
应谣枝闻声抬头,脸上浮起一丝尴尬,她赶忙松开晏清初,给陆榆一个歉意的眼神。
晏清初撇撇嘴,几步跑过去抱住陆榆的腰,“我跟我应姐抱一下怎么了?”
陆榆的吻落在唇边,“想你了。”
其余的她都不计较。
晏清初就当她是宣示主权,好吧,这也是恋爱的步骤之一。
于是踮脚在陆榆唇上印下一吻,随后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免得她想得寸进尺。
应谣枝抿唇一笑,望着她们亲密无间的模样,挥手告别。
至少她还能在她身边,只要她幸福就好……她希望她的阿晏,永远不要长大。
[应谣枝的黑化值已经降到30了。]
泠齐说这话时还有些犹疑,但这是事实。
晏清初也是一惊,边走边回头看应谣枝,又被陆榆生生把脑袋掰了回来。
“痛!”她不满地嘟囔。
陆榆一听,顿时放软了语调:“抱歉,我太用力了。”
晏清初点点头,反思得好,然后又回头去看。
这回陆榆知道她是故意的了,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还看啊?”
那悠悠的语调像调情似的,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醋味。
“你占有欲能不能别这么强,看一眼怎么了?看一眼我能……唔!”
晏清初没说完,嘴巴被封了。
陆榆的吻来势汹涌,但晏清初不会任凭她在外面就来劲的。
她推开陆榆,小跑了几步,看一眼是不能怎么样,“你要是不让我看就分!”
陆榆气结。
晏清初倒是有认路的天分,陆榆顺着她跑的路线,抱起她几步就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发现上当的晏清初在车后座支着身子,脚使劲往外蹬,都踩到了陆榆的腿上。
陆榆噗嗤一声笑了,弯腰半个身子进到车里,凑近她的鼻尖,轻点着。
“我错了,宝宝。”她怎么那么可爱啊。
晏清初咬牙切齿,却没再乱动,乖乖坐好,抱胸直视前方。
可陆榆显然没有出去的意思,晏清初强硬了一会儿,又转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知是泄气还是服软的讨好。
“下次不许了!”
陆榆挤进来关上车门,回味着唇上的酥麻,“想你了……阿晏。”
“宝宝?”
“特别想……”
晏清初心跳乱了一拍,今天刚做完正事,别这么刺激行吗?
她一手捂住了陆榆喋喋不休的嘴,无情开口。
“那你自己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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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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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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