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初和晏之肴一同乘着电梯出了公司,她们这些天在公司里简直形影不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她们姐妹之间关系真好。
“不论是不是认真的,现在传了出来,肯定会让不少人又蠢蠢欲动。”
晏仪舒才多少岁,现在立遗嘱,法律效力都到不了正常死亡那年。
她是要自杀还是怎么的?殉情?也不看看齐霜愿意陪她去死吗。
不过就凭这一点,添油加醋之后,就可以变成“晏家家主晏仪舒为情所困有自杀倾向,欲立遗嘱”了。
好在这事只在晏氏内部传,要是传到外面去,可就要丢死人了。
晏清初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平稳,这下又有事忙了。
立遗嘱不是最重要的,大家在意的是,这晏家究竟会交给她们姐妹之间的谁。
在外界看来,晏仪舒对此的态度太过于暧昧,不过姐妹俩心里都清楚,母亲谁都不想给,只想给她老婆,偏偏她老婆不要。
“实在不行,就把齐女士请出山吧,也许我知道去哪能找到她……诶,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走到写字楼门口的台阶处,晏清初远远望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晏之肴顺着目光望过去,是陆榆和池漾,并肩走过来。
陆榆敏锐察觉到晏之肴的视线,似乎没什么善意,表情微变。
晏清初几步从台阶上跑下去,到缓冲的平路还呲溜一下,低头一看,竟是一层薄薄的雪。
雪花轻飘飘的落在她长发上,很快又消失不见。
晏清初抬手搓了搓头发上的水渍,转过身去又问:“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小心点。”陆榆没回答她的问题,扶了她一把,却没抱她。
晏清初站稳,说了声哦。
还以为她会说“你这么急着是想见谁”这种话呢。
陆榆最近不太过问她的事,对什么都兴致缺缺,但又好像心情不错。
晏清初有些不太适应,隐约觉得她可能知道了什么。
但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没有人再提起过。
“路上碰见就一起过来了,聊了两句。”陆榆还是解释了一遍。
她的语气听起来挺温柔的,晏清初也懒得深究,笑眯眯地道谢,把手伸进她大衣的口袋里。
“回家吗?”
一旁沉默的应谣枝说:“我们打算逛逛来着,我是来拍照片的。”
她拉开棉服,给晏清初看她藏在衣服里的相机。
晏清初讶然:“你什么时候开始玩摄影的?”
好安静的爱好,和应谣枝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根本不符好吗!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往商圈的公园里晃悠,小雪渐渐大了一些,但温度并没有很低。
光秃秃的树梢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晶莹白雪,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这也拍得太好了……”
晏清初拿着应谣枝的相机,啧啧称赞。
应谣枝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想流露出来,“导出来就不是这个色调了。”
陆榆闻言也凑过来,认真看着几张不久前拍下的照片,细细点评:
“画面影调丰富,曝光也很准确,色彩和谐,主体突出,很不错的作品。”
晏清初又惊讶了,“你也会啊?我都不知道,好家伙,你们两个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这是陆榆以前为了…约会特意学的,人家都喜欢。
想到这,她的目光有些黯淡。
不过她马上掩饰住这种情绪,转移话题。
“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合照?”
“啊,给我们拍吗?”应谣枝受宠若惊,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一点的相机,“要不要用拍立得?”
陆榆伸出双手接过来,“好。”
找了一处最漂亮的秃树,两人过去站好。
“离得有点远,靠近一点。”
应谣枝伸右手搭住晏清初的右肩,凑近了些,对着镜头。
“有点远。”
陆榆远远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风吹还是什么。
两人又靠近了一些,冷风打在应谣枝脸上,她却感觉到一丝热意。
“有点远……”
“这样总可以了吧!”
晏清初已经有些不耐烦,一把揽住了应谣枝的腰,将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
“嗯。”
陆榆气息奄奄,已经分不清口中的“有点远”是对谁说的。
或许是晏清初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她一直都明白。
三、二、一,咔。
镜头里她们的亲密让人都红了脸,陆榆却没有怨言,因为她离属于自己的幸福越来越近了,不是吗?
她思来想去,应谣枝是最适合晏清初的,本性不坏,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还很爱她。
那就由我帮你靠近她吧,离我越来越远的你……要和幸福紧贴,就像这张照片里的模样。
“怎么样?”
听到晏清初的声音,陆榆回过神来,取下拍立得。
“很好。”她用有些被冻僵的指尖将拍立得递过去。
晏清初摆摆手,“你先收着吧。”
陆榆看了眼慢慢走过来的应谣枝一眼,她也点点头。
“等一会儿,我接个电话。”晏清初把拍立得塞进陆榆口袋里,去到一旁接电话。
她的背影很瘦弱,看起来单薄无比,陆榆垂下眼睫,拿出那张还残留着晏清初指尖余温的拍立得。
即使努力劝慰自己,画面里两人的亲密还是有些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已经明白了……这是她应得的。
已经僵硬泛红的指节捏着它,陆榆有股将它折下的欲望,只留下晏清初一人,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刺眼?但那样就会损坏它。
算了。
与此同时,晏清初在一旁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终结了她嘴角的笑意。
“最近休息好了吗?友情预告,三天后我会飞到你那里,如果不想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考虑提前贿赂我?”
那声音让她一阵恶寒,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东西。
她也不甘示弱:“克洛伊,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你是个什么东西吗?”
对面传来一阵哈哈的笑声,“好硬气哦,阿晏?你放心,就算你把我杀死……也没人发现得了我到底是什么。”
“我从出生起就没吸过一滴血哦,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克洛伊语调轻佻,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胁,也不为自己的身份被发现而担忧,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晏清初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
克洛伊在那边又笑了几声,忽然停下来,正经起来。
她到底是茹毛饮血之物不假:“我为你指一条明路吧,在我来之前和我的小妹举办婚礼,两家公开联姻,我就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晏清初心里一沉,克洛伊是在逼迫她,可她再也不想和这种东西有任何交集。
“怎么样?”
“我是不会和章霓结婚的。”唯独这一点绝不会变。
克洛伊在电话那头顿了顿,“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了吗?没关系,先别急着拒绝,那我们换一个怎么样?”
晏清初刚想反驳回去,泠齐的系统播报却突然响起。
[陆榆好感度已满100,黑化值余1。]
对面的克洛伊却没有等她回神。
“是叫这个吧……应谣枝?跟她办婚礼,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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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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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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