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辞偏头不说话,固执的逃避这个问题。
清初快要气笑了,她自己要说,如今又嘴硬不说,这到底有什么区别?
她清楚与否,就能改变那些事实吗。
所以清初没有放弃,紧紧攥住柳冬辞的小臂,“还不说吗?能告人的不止有尹默,还有我哦。”
“我们来好好算算,老板,我为你赚了那么多钱,这方面下点功夫,官司能拖个一两年了。你猜,到时候能不能查出你干的那些好事?”
相较于尹默,清初说起话来更有耐心,毕竟她清楚不会再留在这里太久,话嘛,说说而已。
柳冬辞并没有被威胁到,嘶着声动了动被她捏得疼痛无比的小臂,冷声道,“清初,你不要参与到这件事里……”
可这句话在清初耳朵里就有了管教的意味,毕竟柳冬辞在她印象里可不是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甚至说有些软弱。
要是这话是谢寒馥说的,她一点不意外,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双标,不是偏心,而是习惯。
清初用力推了她一把松开,嫌脏似的擦着手,“你不愿意让我参与,那又迫不及待来跟我讲什么呢?还是你觉得,只要我不知道,或是装作不知道,就可以悬崖勒马,那些事就不会重蹈覆辙?”
清初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笑了笑,一点点把她的袖管挽起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着已经发紫的痕迹,“这都是拜谁所赐,我想应该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吧?”
她当然能猜到,之前谢寒馥就差把这事放到她面前来讲了,柳冬辞靠什么也不该靠黑,可她谢寒馥难道不是?
柳冬辞眼眶湿润了,她抬起头倔强地盯着她,咬牙道,“你不知道!我是喜欢你,也不奢求你能爱我,但到了现在……能不能不要再践踏我了。”
她走上这一步是为了什么?
第一次是为了命,第二次是为了清初。
可是为什么,努力追赶过,想要的却越来越远了。
她怎么忘了,有些东西是不能碰触的呢?
柳冬辞眼中含泪,看着清初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陌生,“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唯独这件事不可以,真的不行……”んτΤΡS://Www.sndswx.com/
她不知道会不会重蹈覆辙,只是不想再失去,所以不能,绝对不能。
清初冷笑,自然读懂她的未尽之言:“别再自以为是了行吗?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每一个,还要沉浸在自己幻想里多久?”
又是这种熟悉的套路,不到这一步还好,一旦走到谈爱的地步就让她恶心至极。
一直以来的任务决心都有些难以忍受。
“你为我做什么了?以为自己为我付出很多,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有出现过一次吗?哦,有,不过那次还是我设计的,虽然算是意外,但也是骗你的喔。”
柳冬辞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清初勾着唇,笑得很恶劣,“现在还爱我吗?嗯,你会说爱,但你的爱有什么用呢?
我被全网黑的时候,你作为一切的源头,说要帮也不帮,只想着带我一起逃避。这个时候,你的愧疚,你的爱呢?”
“还有,我被檀念绑走,你是不知道吗?梁於星大摇大摆把我接走,合同送到了公司,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别告诉我,是因为爱我而努力违法作恶,那你的爱可太沉重了些。”
“够了……够了……”
柳冬辞低头喃喃自语,不敢看清初。
“这么就够了?谢寒馥说你虚伪,倒也没说错,你不止虚伪,还伪善。总是在自己内心世界做个大善人,牺牲自我?以为是为我好,其实不过是想控制我吧……这点手段太低劣,但你还是做不好呢。”
清初拍了拍柳冬辞的脸颊,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吗?话先说出来,你觉得你做了事,其实你连决定都没做,太优柔寡断。
明明当初你就认为,让我和谢寒馥走近是个错误的决定,你明明可以直接阻止,但你没有,只是在一旁愧疚、自我感动。你永远不会真正解决问题,大话说出来,只会让你更加扭捏。”
脚步顿住,清初饶有兴致地看向柳冬辞那已经哭花了的脸,忽然笑得灿烂。
“还有当年尹默被散播那些谣言的时候,她才多大?嗯,你也不大,但如果凭你,撒个娇求家里人帮她一把,她就永远不会迎来黑暗。但你什么都没有做,却觉得她无比需要你。
在尹默被谢家威胁,被逼出国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你无动于衷,默许了这一切。”
这段话终于刺痛了柳冬辞心底最深处的某一个角落,现在被清初毫无顾忌地撕裂出来,痛到不知该如何呼吸。
胡乱抹着眼泪,柳冬辞抽噎着说:“我补偿她了,我补偿了……我送她进了首都大学,给了她国内外最好的资源……”
“资源,实力?伤痕是可以弥补的吗,你总是这样自以为补偿,其实别人根本不需要!更不想要你的施舍。”
清初又想起尹默讲到的,柳冬辞是从谢寒馥身边遇见的,以朋友的朋友的身份,轻蔑笑起来。
“你就是拿这些,作为她的补偿,然后又把她的人骗到手?那真是好补偿呢,与差点害死自己的人恋爱……”
尹默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有多么绝望。
不过,尹默这边却没有什么伤情的戏码,正在梳理着资料,做好网络公证,打这第一仗。
……还是太鲁莽了。
尹默只是想选一件事来引起注意,让那些人都回来,她这出戏,有观众才算开场。
如今这样选了这样口子一个开刀,实在是有些冲动了,因为库索这种帮派里,也是讲原则讲义气的。
年幼的不收,年老的不赶。此人既然退下来了,便说明是主动或是因犯错被逼无奈的,根本没人在乎。
如果是清初母亲那件事,一定不会是如此吧……
做了那种级别的事,如果是失误,早就被罚。可只有杀了清初母亲的那一个人,活了下来,怎么说都得是个左膀右臂,一条衷心至极的好狗。
跟柳冬辞这种摇摆不定,随时倒戈的相比,确实是更值得相信的棋子。
尹默与清初在点评柳冬辞时意外的相符。
清初又拍完了一个景,准备悄悄离开h省,不要惊动任何媒体记者,也不要惊动池漾。
那是她想得太美了,之前训柳冬辞在剧组里,已经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了,倒不是侮辱的那种,弄得她有点万人迷的味道了。
她也要庆幸自己没立什么人设,等她回海城才得知,这次live就在海城本地举办。
她的责任,就是把节目准备好,然后拌几句嘴形成节目效果。
节目组早就不给她们整那些腥风血雨的了,谨慎得不能再谨慎。
清初太红,故事线都是为了让观众发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整个乐队里,除了她和梁於星,都有被镜头忽视的情况。
但彼此之间还算得上和谐。
清初珍惜不用躲记者的排练时间,住在附近的酒店,除了和梁於星在一起花了点时间,平时是每分每秒都充分利用起来。
空余时间格斗也捡起来练练,但她没想到,用到的机会会来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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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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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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