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你说明楼去北地一年了,怎的也不知道给家中捎个信回来?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阮老爷子对儿孙向来关心,虽说阮广志糊涂,阮明楼也被王婉云教坏了。
但他还是没有放弃他们。
犯错不怕,只要改了,就还是他阮家的好儿孙。
“还能随了谁?不就是随了你那好大儿吗?”
阮老太太没好气的道,阮广志以前也干过一年不给老家写信的事。
他以为王婉云会替他照顾老家的亲人,可王婉云除了王家根本就想不起阮家。
“爹,娘,明楼给家里捎信回来了,他要在北地成亲。”
阮广志兴高采烈的将手中的信递给阮老爷子。
“老大,你仔细看看,这信的字迹我咋看着不像是明楼的?”
阮老爷子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又将信递回给阮广志。
“许是他忙,让人代写的。”
阮广志不以为意,阮明楼要成亲可是阮家的大事,他得好好张罗。
阮明楼在北地从军,如果职位不高,成亲的假期就只有几天,那他也只能在北地成亲。
他做为阮明楼的亲爹,怎么也得送些东西过去,实在不行,银子总要送些的。
“让人代写?我看你是当年考状元的时候把脑子考丢了。
这信上就一句话,只说他要在北地成亲,连媳妇是哪家的都不说,你真相信这信是他写的?”
阮老爷子一句话给阮广志浇清醒了。
是啊,即使是在北地成亲,阮家总得知道亲家是谁啊。
这啥也不说,礼数都没法子周全。
难道以后亲家之间不用来往?
“爹说的是,我这就写信问问他。”
阮广志说着便要回书房去写信。
阮老爷子又叫住了他,“你写信打算往哪里送?他的信就一句话,连他在北地啥地方都没说。”
信纸和信封都被阮老爷子翻了好几遍,只写了收信人,其他什么也没有。
“爹,军中都是这样,不能说的。”
阮广志好脾气的跟阮老爷子解释,可他忘了,这封信是路上一个乞丐给他的。
他若真给阮明楼写信,想送到阮明楼手里恐怕是真不容易。
“你呀,去一趟定边侯府,请定边侯帮忙查查明楼到底在谁手下当兵,再托他问问明楼的情况。
若这信真是明楼写的,你再张罗也不迟。”
阮老爷子比阮广志头脑清醒,遇事也不急不躁。
……
次日下晌,阮广志便去了定边侯府。
边关无战事,幽黎城也有陈少冲带兵镇守。
府中有娇妻在侧,更有孙儿承欢膝下,家务事也有儿媳一手打理。
定边侯除了陪冯紫绡,便是带着孙儿在府中的训练场上撒欢。
这悠闲的生活,陆昌德都羡慕。
“亲家,你可是难得登门,今日咱俩定要好好喝几杯。”
定边侯见了阮广志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虽说阮灵灵这个儿媳妇是他亲自挑的,但也不能否认阮广志的功劳啊。
还有阮妙妙,不仅救活了他的娇妻,还治好了他十几年的老寒腿,让他时时都有种重回二十年前的恍惚感。
就这两样,让他把阮广志供起来,他都没二话。
“亲家,喝酒不急,我有急事请你帮忙……”
阮广志怕给阮灵灵添麻烦,便开门见山的将阮明楼的事说给定边侯听,末了才请定边侯帮他打听一下阮明楼在北地的情况。
“我当是啥急事呢?这事包在我身上,镇守北地的那个家伙也是我老伙计,让他打听个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定边侯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他如今正意气风发呢,亲家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必须给办好。
“那便麻烦亲家了,我先回去,若是有信了亲家让人给说一声就成。”
阮广志说着便想告辞离开,却被定边侯拉着不放。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我虽已到中年,但儿女都长大成才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喝几杯庆祝庆祝?……”
最后也不知道定边侯是怎么忽悠的,阮广志被灌的烂醉,小厮和车夫费了好大劲儿才给送回家。
“明樟,去,把这身干净衣服给你大伯送进去。”
阮老太太有些忧心,怕阮广志喝出个好歹来,便借口让阮明樟进去看看情况。
见阮老爷子不说话,便又接着道:“若是知道灵灵的家公如此能劝酒,还不如我去找灵灵呢。”
“你懂啥?说明楼的事,还得是老大去找侯爷。你找灵灵,灵灵还得跟侯爷说,那不是为难灵灵吗?”
阮老爷子虽与定边侯接触的少,但也知道尚武之人都好几口,阮广志一个文人被他灌醉了也不稀奇。
再说了,这亲家两个喝喝酒,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只希望阮广志这一趟能有结果,只有阮明楼成亲,王婉云这档子事在阮家才能算是彻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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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天,日渐萧瑟。
因为冷,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大理寺办差,闲人避让。”
莫旭之骑马在前,几十个差役骑着高头大马跟在他身后,很快便从朱雀街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里。
“大理寺最近常出来办差,京中怕是有大事发生。”
街边小店的伙计们都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声议论。
“可不是有大事发生吗?左相大人都被抓了好几天了。”
一个老伙计捂着嘴压低声音,一副生怕别人听见的样子。
“你说的是真的?那今日这是又要抓谁?”
这个小伙计才来不久,不知道这朱雀大街后面的巷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十冬腊月,可是菜市口最热闹的时候啊。”
老伙计没有回答小伙计的问题,只高深莫测的说了这句话,便转回店里忙去了。
此时,霍文铮正在御书房与荣承帝议事。
“铮儿,如今崔家事了,待皇伯父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你便登基如何?”
荣承帝看着霍文铮,一脸期待。
他想早些退位,去陪太上皇。
下棋带孙儿,这事他也擅长,而且他保证比太上皇还擅长。
“皇伯父,铮儿愚笨,还有许多政事不会处理,还得辛苦您多教导几年才是。”
霍文铮也是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副苦恼又尴尬的表情,装出一副他真的很笨的样子。
“还得教导几年?你怕是就没打算让皇伯父活着从这个位子上下去?”
荣承帝的语气中满是哀怨。
他招谁惹谁了?
这皇位又不是他主动抢的,咋还砸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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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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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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