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满屋烟雾燎绕,空气不是太好,但却没人出去,大家都在做他的思想工作,有桃花运为什么不走。
五柱叔总算不抽了,看着小肖语无伦次的说:
“侄啊,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叔虽然以前喜欢偷偷鸡摸摸狗,但作为男人,在双门这个地方算是人品顶尖正派,又怎么会干那种龌龊事,你得相信叔。”
小肖楞了一下,笑着说:
“叔,你急糊涂啦,说反了,娘走得早爹又忙,我差不多是你带大的。”
五柱叔也楞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看把我给气得,各位,各位,大家打交道不是一二天了,你们凭良心说,五柱叔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吗?”
吴大哥非常认真地想了想后说:
“叔当然是个正人君子,但男人都有鬼迷心窍的时候,上次流云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吗,冲动是魔鬼。”
五柱叔气得跳起来欲用烟袋锅子狠狠敲他一下,但想想没那么干,解释道:
“两件事性质根本不同,流云造成了既定事实,我这是无心之过,况且真的连一眼都没看,冤死了。”
郑凡笑着打趣道:
“五柱叔的人品我们绝对相信,不是那种扒窗洞偷窥的下流胚子,但问题是九婶她们捉了个现场啊。”
小肖有些好奇地问:
“男人有个七情六欲有个好奇心很正常,但你欣赏就安安静静地欣赏好了,干嘛要咳咳出声音啊,当时很激动?”
五柱叔急得直挠头,万分委屈地说:
“激动你个鬼,我路过刚好抽完一袋烟,寻思着在墙角敲掉烟灰,突然嗓子眼发痒忍不住咳了声嗽,你们说做个贼哪有出声提醒主家的。”
吴大哥点点头,分析道:
“这的确不合理,五柱叔是老猎人了,真要盯猎物肯定会小心翼翼闭住呼吸,尤其偷窥这种活更是会万般谨慎,除非情绪突然高昂就另当别论了。”
五柱叔几乎气得要吐血了,连忙分辩:
“偷看到了点什么那倒也值,但亏就亏在咱啥都没瞧着,就听见屋里一声惊叫,然后九婶的邻居都出来了,你说这老娘们儿大清早的冲什么鬼凉,太爱卫生了吧。”
郑凡替五柱叔倒上一杯水,轻言细语地说:
“叔啊,看看虽然看不掉一块肉,但名声对一个守寡的女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九婶是个很本分的妇道人家,您这无意间的回头一眸让她情以何堪,邻里会怎么背后嚼舌头。”
五柱叔双手抱头,急得往地下一蹲,连连叫屈:
“叔真的啥都没看见。”
郑凡叹了口气,用同情的语气说:
“我们当然相信你,但九婶的街坊邻里冲出来时你的确站在她的窗户边上,所以啊,这就像黄泥巴掉在裤子里,不是屎也是屎啊。”蜀南文学
小肖轻轻拍着五柱叔的背,安抚道:
“九婶守寡多年,门前从没事非,是个难得的好女人,你未娶她未嫁,要不凑合凑合一块过日子得了。”
吴大哥笑嘻嘻地说:
“好主意,九婶模样也不错,皮肤也水灵,又无儿无女,穷单身富寡妇,听说有些积蓄还炒得一手好菜,叔娶她不亏。”
五柱叔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年轻时是双门最好的猎手,长得也一表人才,想把闺女嫁给我的多了去,但婚姻是自由的坟墓,想吃蛋不必非养只鸡,关键女人喜欢叽叽喳喳的想想都烦。”
欧阳这时长长叹了口气,开始吓唬五柱叔:
“现在有三姑六婆陪着安慰九婶,白天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万一深更半夜没想通寻了短见,叔你的罪过就大了。”
五柱叔长吸了一口凉气,真出了那种亊自己的脊梁骨不被人指弯才怪,至于偷看九婶冲凉这亊看来已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男人得有担当,想到这,虎地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小肖连忙追问道:
“叔,急匆匆地干什么去?”
五柱叔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还能干什么,找媒婆去九婶家提亲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搞了个晚节不保,但你们得相信,叔的的确确啥也没看着。”
屋里传出异口同声的笑语:
“我们当然相信。”
“唉。”五柱叔向来十分稳健的步伐变得有些踉跄,他仿佛感觉自己下半生已经被深深圈牢,潇洒自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双门镇好久没这么热闹过啦,虽然五柱叔以前偷鸡摸狗口碑不是很好,但小肖的面子堂堂的啊。
镇上的男女老少不说,各个帮派头目倾巢而出捧场,大小商铺更是全部派了一名代表,所以赴宴贺喜的人络绎不绝。
流水席一桌接一桌,累坏了厨子,乐坏了老板。
从提亲起就一直苦着个脸的五柱叔现在乐开了花,收礼收到手软啊,原来还有这等天大的好处,他心里寻思着得给侄子也弄个媳妇,礼金由自己收。
饭店后院格外摆了一桌,这里清静,就权当包厢了,客人当然是双门的官老爷们。
郑凡端着酒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咱们这么干是不是太阴险,好像对不起五柱叔。”
小肖笑着安慰他:
“成人之美是行善积德,修百座庙不如撮一家亲,大好亊一桩呢。”
吴大哥不太理解地问:
“老弟啊,你怎么说服九婶如此配合的,毕竟事关名节,大多数女人都不会答应的。”
小肖叹了口气,有点惆怅地说:
“叔和九婶青梅竹马,但叔好赌九婶父母不放心把女儿嫁给他,棒打了鸳鸯,但九婶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一直未改嫁,而叔也从没娶过亲,证明彼此还牵挂着,但隔着层窗户纸得有人去捅破。”
欧阳喝了口酒,恍然大悟道:
“五柱叔可能一直记恨九婶的父母将女儿嫁给别人,而九婶毕竟是女人家脸皮薄,不可能上赶着倒追五柱叔,所以彼此都心有顾虑,只好僵着。”
小肖得意地说:
“我发现叔有个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到九婶屋前就会在墙边敲敲烟袋锅,不然哪有机会撮合他们。”
宁静笑着说:
“五柱叔也是,九婶一尖叫,邻居便火速出现,摆明是一个局,要是他破罐破摔索性看一眼,发现九婶根本没脱衣服,大人的计划就泡汤啦。”
小肖呵呵一笑调侃道:
“我叔平时就大大咧咧的,遇亊从不问个为什么,这次又是在九婶房前肯定会慌神,所以着急上当是必然的。”
吴大哥看着小肖,半开玩笑地说:
“你好像对任何亊都算无遗漏,谁要栽在老弟手里估计死了都没明白怎么死的。”
郑凡也开玩笑道:
“将军如果把我卖了,帮你数钱的人中肯定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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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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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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