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涛瞅准机会,专找他的脖子和肋部下手,把个鲁飞挠得快笑岔了气。
“哈哈……哈,别挠了!别……哈哈……哈……笑死我了……别挠……”
两人滚到了地上,鲁飞笑得满脸痛苦,还在那止不住地哈哈着……
挠够了笑够了,一个额头冒汗,像狗一样侧卧在沙发上;一个四仰八叉,像乌龟一样仰躺在地上。
“老涛,你真把钱给张雨鸽了?”
“嗯。”
“就她弟那个烂人,别说十万块,就是一百万,他都能给你葬完喽……”
“那天,张雨鸽不是给我送了块表吗?我就想着,咱不能啥也不表示吧……”
于子涛思忖,不就送个礼吗?他张雨铎还能把我那十万块钱,全都祸祸完了。
鲁飞捶首顿足,一脸哀叹:“老涛,你啊,太傻,太天真!”
“我是他准姐夫,以后要是成了真姐夫,就是一家人了。姐夫给小舅子帮点小忙,不为过吧?”
“屁话!还真姐夫?你脑子能正常点不?”
鲁飞无语得很,他都快要爆粗口了:“我无人机里的视频,你到底看了没有?”
“没看。就你那拙劣的拍照技术,我看了都眼晕。”
“老涛……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我的无人机呢?”这一刻,他决定摊牌了。
于子涛一撇嘴,伸手指了指:“床底下,自个拿去。”
鲁飞趴到地上,用一个衣服撑子,将床底下的无人机拨弄了出来,他吹了吹灰尘,将无人机放在了茶几上。
“老涛,这段视频是无意中拍到的……对你,可能会有伤害……你……”
“啰哩巴嗦啥?打开啊!”
鲁飞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按下了视频开关。
视频里,高架桥下的车流如织,远处的钢筋水泥,像一个个堆积起来的小盒子,地面的人星星点点,更像是四处乱窜的蚂蚁。
镜头突然从高降低,在高架桥的底柱间来回穿梭,除了几根大水泥墩子,连个苍蝇都没拍到。
“飞子,你拍的这什么玩意儿?说好的惊喜呢……”
于子涛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打了一个哈欠,困意来袭,眼皮子都有些沉重。
鲁飞没有吭声,指了指屏幕,示意他往下看。于子涛压着耐心,瞅着屏幕。
不大会儿,镜头停在了一辆汽车的后面,隐约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房子还不错,就是位置偏了……要是能换一套临近碧玺湖的高层,就更好了……”
一个有些沙哑的男声。
“曲总,碧玺湖的房子可不是这个价……要不……”
女人的声音。
“不说了……你能找我在这谈,就不是钱的事……”
“曲总不差钱……呵呵……差的是贴心服务……”
“那就看你怎么个贴心服务了……”
“哎哟哟……迟早都是曲总的,猴急什么……”
女子有些娇羞的声音。
于子涛顿时困意全无,他鼓起眼珠子,捏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镜头急转,车里驾驶位的男子骂骂咧咧着,副驾驶位的女子用手挡住了半张脸,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
“鸽子?张雨鸽……为什么是你?……”
于子涛眼一翻,咣地一声,额头重重地磕在了茶几上。
这回真的晕了。
“老涛!醒醒,快醒醒!”
鲁飞一手托住于子涛的头,一手紧紧地掐住人中:“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她只会让你成为绿帽王……”
于子涛缓缓睁开了眼,摸了摸额头鼓起的大包,眼神呆滞。
“我靠,幸亏我这掐人中的方法独一无二,不然你可就端上孟婆汤了……”
鲁飞抹了一把鼻尖上的汗。
“为什么是她?飞子,你告诉我……”
“咦呀,我早说过狐狸眼勾人魂,你偏不信……她不就利用那双眼睛在赚钱吗?”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工作努力,为了业绩,会有些不恰当的方式,我理解她。”
于子涛木木地摇了摇头。
鲁飞一拍茶几,钢化玻璃咣咣直响:“你是不是眼瞎啊?那白花花一片,被曲博那个王八蛋给拱了,你说是恰当方式?”
于子涛眼睛毫无光彩:“是曲博那个杂碎不安好心……不是鸽子的错……”
“还鸽子呢,你都被她放鸽子了!哎哟喂,你这个榆木疙瘩……我怎么说你好呢?”
鲁飞一脸黑线,真是哀其不幸啊。
“她早上问我借钱的时候,拿腔作调的声音,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我说你找我老婆吧,能借到更好,借不到也别怨我……”
“我媳妇那人嘴又碎,手又抠,外人能从她手里借到钱,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可是偏偏张雨鸽就借出来了,还是两万!”
鲁飞絮絮叨叨地,给于子涛分析:“老涛,你好好想想吧……我老婆那么难对付,别人又会咋样?这可不是工作方式问题,这是张雨鸽的心机和手段。你就是人家鱼线上的一个小虾米,后面的大鱼多着呢……”んτΤΡS://Www.sndswx.com/
于子涛一脸灰败,他颓然地摆了摆手:“飞子,谢谢你……我想睡会儿。”
“没事,我下午不上班,就在这陪你聊天。”
“走吧,我想静一静。”
鲁飞有点不放心,他挠了挠头:“要不,我把牛二爷叫上来?”
“我没事,又不是第一次失恋。不会傻到寻死觅活的……走吧!”
“这就对了,何必单恋一枝花嘛?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刚留校的女大学生。”
关上门的那一刻,鲁飞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久,没啥响动,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手里的烟灰已烧到了手指,于子涛才感觉到灼伤般的刺痛。
他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又是响了好久才接通。
“老公,我正在外面跑业务……打电话,有事啊?”电话里的张雨鸽带着喘息声。
“鸽子,你不在销售部等客户来,怎么还出去跑业务?”
于子涛语气里波澜不惊。
“有意向的客户,在没有签合同之前,公司要求必须回访。回访的目的,是为了挽留那些犹豫不决的人,不能因为细节不到位,而流失客户嘛。”
张雨鸽的回答,官方味十足。
“签合同不去销售部,去客户家里?你们公司好奇葩啊!”
“老公,现在房子都不好卖,坐等客户上门早就饿死了,销售员就应该主动出击。”
“你现在啥地方?马上中午了,我过去找你,刚好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不了……这个小区有些偏,我马上就要回公司了。”
张雨鸽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慌乱。
“鸽子,最近你电话很难打啊。要么关机,要么通话中,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老公,我得联系客户啊,手机通话时间长,没电也正常吧……你是不是有啥事和我说?”
张雨鸽的喘息声,明显加重了几分。
“我听鲁飞说,他媳妇给你借了两万块钱?”
“是啊,我替你借的呗。徐蓉不认识我,但是认识你啊,我就以你的名义,借了两万块钱。”
“那这个钱你还,还是我还?”
张雨鸽娇笑一声:“老公,徐蓉可是只认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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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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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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