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纪家已经对外公示把他踢出局,那些他之前得罪过的仇家、现在正愁没地方砍人。他们可都是社会上一天到晚混日子的,断胳膊断腿习以为常,最不怕的就是把事情闹大。有时间不如想想留在这里,自己家有几块玻璃够他们砸、有几颗脑袋够他们砍的……”
“啊,当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儿子的仇家里、似乎并不完全都是混混。哦豁?厉害了,还有肖家。”
林秀被“肖家”两个字震得久久没回神,但要钱不要命,说的大概就是她这种人,“好!走可以,但是我的钱都交给医院了,根本没路费跟生活费,临走前我要一张支票!”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片不屑的嗤笑,纪家几人虽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林秀看一眼沉默的纪家老爷子,见他没表态,以为还有希望,梗起脖子神气起来:“我这次也不多要,就给一百亿,外加集团总股份的百分之七就可以。”
纪耀轩脑子里蓦然闪过一句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纪墨白直接背过身去,这种场合没必要多说,纪霆北也是一言不发,站的和一条笔直、会喘气儿的电线杆子差不多。毕竟是老一辈之间的恩怨,纪家其他几人懒得插嘴,但都在等老爷子定夺。
纪若松伸手示意,身后保镖递上来张支票,纪若松龙飞凤舞几串大字,甩给她:“拿着这张纸,往后再也别让我在北城见到你,否则别怪纪家不讲情面。”
林秀奉若珍宝的接过去,看到上面的字,脸色一凝:“这写的什么啊?”
纪耀轩看都没看,不耐烦道:“刚就说了一句你小学没毕业,怎么?现在还想装碰瓷啊?字都不认识了?啧,这退化速度可真够快的。”
林秀顾不上理会他的嘲讽,她虽然没什么文凭、也弄不懂多复杂的东西,但跟钱有关的,林秀从来无师自通、一通百通,可以说是摆弄的门儿清。
面前这张纸的确是某银行的一张支票,但纪若松并未在上边留下具体数目,林秀瞪眼睛用手电筒里里外外看了半天,愣是连一个标记数额的符号都没找到。
直到缓过神来,上面略显狂草、笔锋凌厉的几个大字才被依稀念出:“这上面写的是,好……好自为之?!”
反应过来,林秀才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但自己刚接过来的时候、已经答应了离开北城,现在反悔估计也得不到什么东西。
不过既然知道一点钱都拿不到,还不如在这儿彻底的大闹一场!
林秀面色阴沉下来,颧骨和鼻翼两边的沟壑、写满了来自底层的卑劣,她心想,既然这家人让自己不痛快,那她又何必叫他们痛快!
这里前后左右还有好几个别墅,估计都是他们集团的合作伙伴,就算不是,也应该是生意场上势均力敌的朋友。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自己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孤家寡人,闹得难看也不是最丢脸的那个!
想到这里,林秀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趴在地上继续闹:“诶呦我不活啦!你们纪家欺人太甚,把我儿子都打骨折了,你们有钱了不起啊?街坊邻居快来看啊,大资本欺负小老百姓了!”
可惜其他别墅里的人就算是听见了,也不想跟纪家正面冲突,因此没人出来围观,窗外寒风刺骨的冷,林秀一个人坐在硬邦邦的青石板上干嚎,这场景说是在动物园看小丑演杂技都有人信。
纪家的人已经进到屋内,纪苏昀跟她隔着一层玻璃窗,看的拳头梆硬:“这女人实在是太欠揍了,抓去给秘密培养的那些影子、用来实战练手算了。”
“你疯啦?”纪墨白扫视他一眼,随后眸子凉凉掠过窗外:“她那副骨架还没达到人口基数的平均水平,也就脂肪厚实一些,扔到训练场,估计三分钟就得动脉出血死亡。”
纪耀轩松开领带靠在一边,嗤笑:“得了吧,三分钟都是高估她,找拳头最厉害那几个,我赌时间不可能超过五十秒。”
窗外,北风烟雪,林秀演了半天独角戏,身后只有俩保镖陪着她,还全程面无表情。
寒风刀子一样刮过,林秀喉头一梗,颤巍巍裹紧胸前单薄到可怜的奢侈品绸缎,颤抖着身体呜呜哭起来。
倒不是愧疚自己的白眼狼行径,而是望着突如其来的漫天飞雪,情不自禁感慨其自己这受苦受难的一生。她想到自己命不好,嫁的也不好,男人在孩子刚满月的时候就死了,现在孩子二十多了,但跟尚在襁褓里的时候一样,时时都需要自己操心,事事都不让自己省心。んτΤΡS://Www.sndswx.com/
被纪家接济,她好歹算是过了二十几年舒坦日子。
只是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明白也不太能接受为什么、人生又回到了苦命的起点。于是她理所应当的把原因归结给纪家,是他们给自己养成了这样懒散堕落的性格,现在又想抽身不管!
听听!控诉的理由多么充分。因为有了这理由,林秀不由得抬起头,捡起自己最后的倔强。
心里的一个念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下,眼下被雨水浇灌,挤破土壤暴露在阳光下:她恨纪家。
恨他们有钱而吝啬,所以哪怕以后断了瓜葛,自己依旧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报复他们家,这代不行就下一代,对,下一代!
纪霆北眉心一蹙,雪地里朦胧的那个身影踉跄着站起来,他往玻璃上呼出一口气再擦干净,玻璃上瞬间出现女人小人得志的脸。
保镖推门进来,还能听到她在门外大喊:“要赶我走也可以,但是我儿子生的种、跟你们家没半分关系,那孩子也得给我们送出来,叫我带走!”
刹那间,窗帘后面出现一双眼睛,纪明祺眼里的情绪上下翻滚。月色如墨,他恨不得趁着这如墨的月色将人绞杀。
纪司辰冷笑一声,想起那总是阴阳怪气不合群的小崽子,一字一句道:“那还真是求之不得!我这就带着保镖上去,亲自收拾行李送他滚蛋!”
暗处,纪明祺拳头握紧,掌缝中鲜血如丝如缕,眼神如芒,正要朝着快步上楼的男人扑过去,却被噔噔噔的一阵下楼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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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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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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