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意味:“别怕,清清,我在……”
他一遍一遍地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直到怀中的少女身体不再颤抖,抬起那双蒙上一层细雾的眼眸,“傅斯年,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我求你,好吗?”
沈清欢软绵绵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少女的娇嗔。
她再次梦见了前世的一切,她一步步被诱导,走入傅斯年为她打造的金色牢笼,她单纯地以为用身体可以让其他人避免被伤害。
沈清欢却忘记了,她想保护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努力地来守护她。
傅斯年捧起她的脸,粗糙的指腹磨着她的唇瓣,“清清……”
他的语气略带无奈,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看似宠溺实则暗藏危险:“清清怎么会这么想我,只要你乖乖的,所有人都会好的,在我身边五年,清清还是不了解我吗?”
“真是…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啊。”
滚烫的手掌掐着沈清欢的后颈,傅斯年轻咬了一口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牙齿轻轻划过嫩白的肌肤,沈清欢颤了颤,吃亏吃多了,傻子也变得聪明。
她乖巧地搂住傅斯年的脖颈,平稳了呼吸,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是你的心思太难猜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hτTΡδ://WωW.sndswx.com/
普遍情况下,他要是说出来,会更可怕,这意味着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
少女如瀑布般的黑发披在身后,傅斯年为她整理耳边的发丝,指尖划过她的耳廓,沈清欢敏感地身体一动,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耳朵迅速染上一抹红,圆润的耳垂小巧可爱,沈清欢没有打耳洞。
傅斯年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如同在玩弄一颗光滑饱满的红豆,沈清欢的脸上红晕鲜艳,而且蔓延到颈间。
即使这具身体未曾与傅斯年发生过关系,但傅斯年对她身体的了解还是如此深刻,他知道她的哪个部位是敏感的,是一触碰她就会面红耳赤的。
“我的心思你不用猜。”傅斯年舔了一口她红到滴血的耳垂,“可以直接开口问。”
傅斯年的喜怒无常、心思深沉,沈清欢深有体会,他的那双眼睛里仿佛永远酝酿着一场风暴,又仿佛是一口枯井,无人能够看透。
沈清欢只当他是在哄她,在哄她这方面,傅斯年还是极有耐心的。
“可是如果我问你,你生气了呢?”
她试探地问道。
傅斯年轻笑一声,“我生气,清清最知道怎么哄我了,这张小嘴,就喜欢骗我不是吗?”
“还有这双腿。”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就喜欢跑,我有哪一次,真的把你的腿打断了。”
傅斯年猛然掐着她的腰,看见沈清欢恐惧的眼神,又倏然笑了,唇角微弯,“我向来是打断别人的腿给清清看,反正现在清清的两个好朋友四肢健全,再来……”
“不要……”沈清欢亲吻了他的薄唇,他的唇与他的手温度反差极大,冰冷中透着烟味,蜻蜓点水般的吻。
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从喉结到他的唇,生涩且笨拙地亲吻,像是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兽。
傅斯年扼住她的后颈,反吻了回去,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横扫一切,沈清欢浑身发软,傅斯年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唇瓣上松开。
“先起来吧,清清今天就跟着我一起去办公楼吧。”
傅斯年从衣柜里拿出准备好的时装,装扮娃娃一般替沈清欢穿衣服,看见她胸前的黑痣,怜爱地抚摸了一下。
沈清欢早就从第一次的羞耻到现在的习惯,傅斯年在有时间的情况下,会包办她的一切,从简单的穿衣洗漱到抱在怀里喂饭。
别墅里会有佣人打扫做饭,但是沈清欢基本看不见他们,甚至他们会有意避开沈清欢,不会与她交谈,因为傅斯年希望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傅斯年把她圈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粥,沈清欢一袭杏色裙子,坐在傅斯年的腿上,只有白皙的小腿露出,在空中晃荡。
“我吃饱了。”
沈清欢拒绝了傅斯年最后一口的投喂。
“好。”傅斯年拿起放在桌上的手帕为她擦嘴。
沈清欢没去过傅斯年的办公室,被傅斯年圈养的五年,唯有几次逃跑和怀孕时期的任性,傅斯年会带她出去玩,冬天泡温泉,夏天去海岛,多看两眼的珠宝,第二天就会送到别墅里。
她是被他娇养着的,沈清欢见过他冷血的一面,但他从不过分使用武力,至少不会用到她身上。
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沈清欢感受到脚下的温暖,办公室里开了空调,又隔绝了外面的炎热。
简洁明了的装修风格与傅斯年的房间很像,看起来像是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站在32层俯视楼下,感觉芸芸众生都如蝼蚁般渺小,沈清欢没有从这个视角看过人,每个人都像一个小黑点,匆匆地进入这栋办公楼,像是进了一只巨大怪兽的嘴里。
“又在瞎想什么?”傅斯年翻看着文件,眼皮微抬,语气慵懒。
沈清欢走到他的身后,文件是全英文的,专业术语太多,她看不太懂,她从背后抱住傅斯年,身体的柔软压着他的后背:
“我觉得你很厉害,可以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公司。”
沈清欢软糯糯地回道,她的头发软软地拂过他的脖颈,宛如一根根细软的羽毛,在他心头挠来挠去,勾起一股无名之火。
“跪下来吧。”傅斯年突然说道,“有地毯,不会疼的。”
沈清欢咬了咬唇,顺从地跪下了,裙裾摆在地毯上,如一朵绽放的莲花。
她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脸蛋羞红,不明白傅斯年为什么突然羞辱她。
傅斯年转动身子,目光从桌面移开,拇指拨开沈清欢的唇瓣,没有深入,黑眸里粘稠的欲望几乎化为实体,修剪整齐的指甲拨弄着她的唇珠,
“你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吗?”
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但喉中沙哑的情欲不能做假。
沈清欢一时不能判断他的下一步动作,但紧接着的敲门声让她的心快要蹦出来了。
“傅总,陈小姐过来了,在候客厅。”
傅斯年没有回答,反而认真地挑逗着沈清欢,炙热的指尖在她的蝴蝶骨上游离,他俯下身子,似是要亲吻她的唇瓣。
剧烈的羞耻感与门被敲响的危机感交织着,沈清欢那颗跳动到几乎破裂的心脏挤压出滚烫到让她全身灼烧的血液,她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也像是被绑起来的犯人,傅斯年的手指就是烧红的烙铁,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烧的滚烫,留下一道道红印。
沈清欢的理智正在叫嚣,她羞耻且渴望,肌肤习惯了傅斯年的抚摸,傅斯年选择了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以温柔与恐惧夹杂侵蚀着她。
“清清……”傅斯年亲昵地喊着她,他的吻没有落在她的唇上,反而停留在了离她唇瓣几寸的地方,“原来你也在渴望我啊。”
他是高兴的,傅斯年看见了狭长丹凤眼里隐藏的欲望。
多么值得庆幸的进步,沈清欢的身体正在渴望着他,她在学着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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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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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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