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如果是你,你就是电影里的那个女警察,你会怎么做呢?”
傅斯年笑着,笑意不到眼底,声音甚至含着一丝冷意,“其实女警当时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画家,二是…成为画家的共犯,她有能力包庇他。”
“因为,就连她撞见的证据,都是画家提前设计好的,他想要给她一个机会,看看她的选择,是不是可以选择自己?”
沈清欢用勺子挖了一口草莓蛋糕,甜蜜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她轻掀眼皮:“其实真相应该是,画家没有被救赎,因为他已经犯罪了,当他双手沾血的那一刻,就已经和女警天然地站在了对立面。”
“女警爱上的,是他精心设计好的伪装,是他隐藏了阴暗面,模仿的阳光正面,他永远不会得到救赎。”
“他已经坠入了深渊,女警只是他头顶上传来微弱的灯光,可她不是太阳,不能无限照亮一切黑暗。所以,这注定是一场悲剧。”
沈清欢认真地说着,仿佛只是单纯地与他讨论剧情。
但他们之间都有着一股心照不宣的默契,意识到了这不只是一场关于电影的讨论,而是折射出了彼此的价值观。
傅斯年低笑一声,綴了一口咖啡,“可是清清…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的选择呢?”
黝黑的眸中翻滚着无边的暗河,隐秘潮湿的情感缓慢地在他的心底流淌。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沈清欢什么样的答案,但是比起隐藏伤口,他宁可狠心撕开已经结痂的伤痕。
沈清欢犹豫片刻,莞尔一笑,看向窗外,“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我的答案,其实我也很难确定,但是我大概率会做出和女主角一样的选择,甚至会更果断。”
“是吗?”
傅斯年眸底似乎闪过一丝惆怅,不出所料的答案,按照沈清欢的性格来看,她不会愿意同流合污。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底似乎有一股钝钝的疼痛感,提醒着他的角色,其实是那个画家。
沈清欢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我认为,人始终要生活在阳光下,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觉得呢?”
傅斯年凝睇着沈清欢清冷而坚定的双眸,轻轻点头:“当然,活在阳光下。”
活在阳光下,这好像成为了傅斯年新的目标。
他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亲吻沈清欢的冲动,失去她的恐惧蔓延在心口,如同一道枷锁,狠狠禁锢住傅斯年的手脚。
他的脖颈被上了一道锁,而钥匙,握在了沈清欢的手心。蜀南文学
傅斯年走在沈清欢的身侧,直到走上大桥,人流量小了很多,桥下车水马龙,桥的两侧是人间烟火的叫喊声。
这是一个傅斯年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陌生又带着诡异的温暖,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个下午。
“清清…不要离开我……”
傅斯年在桥上,紧紧地拥住了她脆弱的身躯,他可以透过薄薄的衣裙,感受到女孩身体每一处骨骼,感受到她脖颈大动脉处的鲜血涌流。
他吻着沈清欢的天鹅颈,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兀地,他眼前一片血红色,似乎那处喷涌出的猩红染红了他的眸,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只能把沈清欢抱得更紧:“清清……”
一双温热的小手捧着他的脸,沈清欢把埋在她脖颈处的男人给揪了出来,耳根通红,不好意思与路人对视:
“傅斯年,你注意一点,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信不信马上就会有人骂我们秀恩爱!”
傅斯年像是从噩梦中惊醒,黑眸缓慢地恢复了冷静,“对不起,清清…我只是这些天,精神状态不太好。”
他向沈清欢说了实话,他不想对她有丝毫的隐瞒。
“怎么了?你晚上…做噩梦了吗?”沈清欢疑惑地问。
她用手安抚着傅斯年,想给他更多的温暖。
傅斯年缓慢地开口,深深地凝望着沈清欢,宛如看向一场美好到不愿意醒来的梦境,“我梦见了你,无数个晚上。”
“只是所有的梦,都没有现在的我们情况好,毕竟…那只是梦。”
傅斯年轻吻了她的唇角,舔舐了她唇边的奶油,将这份甜蜜卷入舌尖。
粗粝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沈清欢的脖颈,他的手腕仍带着一丝颤动,可低垂的眼眸只有无法诉说的爱意。
汹涌的爱意将他空洞的内心全部填满,傅斯年之前所有的假设都被淹没。
情感,的确是无法预料的。
就连他,也跌在了沈清欢的温柔陷阱里。
沈清欢的身体产生了细小的颤栗,她不断地平缓着内心的情感,余光却意外扫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陈静怡!
沈清欢记忆力极好,或者说陈静怡给她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陈静怡气得发抖,内心涌现出丝丝委屈,跟了一路,她就亲眼看见了一向冷漠示人的傅斯年,有多么温柔和低声下气的一面,仿佛为了这个女孩,他可以做一切事情。
“我们赶紧走吧,她看见我们了!”
温从薇立刻摇动陈静怡的手臂,心里出现一丝慌乱,从第一次见过傅斯年后,她花了所有的手段去调查他的性格。
虽然没有确定,但温从薇大概能猜到傅斯年的情感缺失。
可是这样的人,一旦对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有了执念,他死都不会放手的。
温从薇只能把自己曾经对沈清欢的判断确定为误判,傅斯年很在乎她,非常在乎。
她想到了电影《救赎》里的画家,也许,傅斯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那个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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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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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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