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拿出尺寸更大的男戒,想要替傅斯年戴上,傅斯年快速捏住她雪白纤细的皓腕,不堪一折。
他低声道:“按照正常流程,是新郎先给新娘戴。”
“哦。”沈清欢抿唇点头,伸出了纤纤素手,十指洁白如玉、丰润白皙,傅斯年垂下头,认真地将戒指推进无名指。
尺寸正好。
沈清欢回过神,仔细地打量着傅斯年的手,他的手很大,手背上青筋分明,触摸到手掌内部时,还能感受到一层薄茧。
正是这份粗糙,让他平日里的抚摸更加折磨人。
她捏紧戒指,替他戴上,过程很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却像一种负担,压在了沈清欢的心头。
“可以了吗?”沈清欢问道。
傅斯年的眸中不经意地泄出讥讽,旋即将这份戏谑埋入缓慢的咬字中:“清清,别着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的一句话,就让沈清欢脑海里的弦瞬间绷紧。
“宾客们才刚来,还有,我的岳父岳母,我这个女婿总该是先拜见拜见吧。”
沈清欢回头,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
她所认识的所有人,父母,林昊和张淼淼,还有一些关系稍微亲近些的老师同学,都被傅斯年精准地找出,邀请了过来。
她的浑身无法控制地陷入颤抖,脑子里嗡嗡一片,如无数只令人厌烦蚊虫在她耳膜作响。
猛然睁大的瞳孔恐惧与慌乱齐冲,她下意识地牵住了傅斯年的手,茫然地眨了两下眼,才能确定这不是梦境。
而是最令人恐惧的现实。
“清清…做个乖孩子,可以有糖果吃。”傅斯年掐着细腰,将她僵硬的身体搂入怀里,柔声咬着耳朵:
“坏孩子,只会有痛苦的惩罚。”
他轻笑了一声,“不过,清清是不一样的,即使做错了事情,也可以有糖果。”
猩红的糖果被塞入柔软的口腔,沈清欢却感觉不到甜味。
她先是咬碎了糖果,嘎吱的碎裂声将她震醒,她快速回过神,立刻讨好地摆出笑容,她没有勇气再转脸看其他人。
更加没有时间去思考傅斯年是怎么该死的把他们弄过来的。
娇嫩的小手轻轻拽着他的领带,湿漉漉的眼眸带着初生小鹿的哀求,“不要这样,傅斯年,你不能…牵扯到其他人,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
傅斯年没有任何动容,冷漠、高高在上地将沈清欢的讨好纳入眼中,冰凉的指尖紧贴在她脖颈的大动脉,感受着微微的跳动,他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睑。
他会在深夜复盘自己的错误,到底是他对沈清欢太温柔了,才会让沈清欢肆无忌惮地挑衅他。
他在外面所有的狠戾,连百分之一都没舍得用在沈清欢身上。
她太娇弱了,如一片一捏就会碎的花瓣,当她撒娇哭泣时,傅斯年会退一步,在他理智可控的范围,让她得到想要的结果。
不断重复的过程,反抗、讨好、囚禁……
一次次的循环,结果都是相同的,可沈清欢就是不想屈服,不想让自己的灵魂堕落,傅斯年更不愿停手。
残酷的热情与疯狂的暴虐如高压冲水枪一般,同时又强力地倾注在沈清欢一个人身上。
沈清欢真的会崩溃,她提着一口气,活到现在,无数次想将眼前的男人杀死,但是太难了,她尝试了很多次。
失败后的结果只会让她遭到更痛苦的折磨。
“清清,求人之前,还是先把嘴唇上的毒药给清除干净吧。”傅斯年用力地揉开她唇瓣上的红,“欧文给你的?”
柔软的嘴唇被指甲掐出一道口子,新鲜的血珠迫不及待地滚入傅斯年的指缝,他用的劲倏然松了许多。
收敛了黑眸里席卷的疯狂,傅斯年发现比起沈清欢的反抗,他更无法容忍沈清欢和别的男人接触。
即使是在他早就预料到的情况下。
沈清欢无力地低垂着头,蓬松裙摆上的钻石在阳光下发着光,涣散的瞳孔却失去了所有的光。
不,她不能就这样下去!
她微微偏头,扫见了站在最前面的父母,僵硬冷漠的表情。
真相如同一道闪电,在她的脑中世界划破了黑夜,唤醒了本该泯灭的荧光。
她该想到的,傅斯年终究对她软了心,他没有真的去找人把她身边的人带过来,不然,她宁可现在去跳海。
“我错了,傅斯年。”沈清欢压着怨气,嫣红的眼尾上扬,似乎翩跹的小蝴蝶,随着睫毛颤动扑闪翅膀,“要不是你先给我注射药剂,我才不会这么做……”
她娇嗔着,似乎傅斯年才是过错方,软软地趴在傅斯年的胸膛上。
傅斯年眸光微动,轻叹的一口气在沈清欢耳边响起,“清清…你总是这样,一点也不乖,但是不乖,也有不乖的好处。”
“啪啪啪”的拍掌声打碎了傅斯年即将给她的宽恕,欧文解开白大褂的扣子,把衣服扔给了在场的宾客们。
他训狗一般吹了一声口哨,神经质地抬起双手,“嘿,任务完成了,还不快滚回去!”
宾客们顶着沈清欢熟悉的脸,却如同机器人一般,僵硬地转动身体,机械地迈开腿,离开现场。
沈清欢咬着鲜血淋漓的唇,不甘心地望了一眼欧文。
合作,是他先提出的。
她回去无非就是遭受一次更加残暴的x爱,欧文想要从中得到什么呢?
故意看她狼狈不堪,情绪崩溃,这应该是傅斯年想要做的事情。
“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傅斯年冷眼望向欧文,厉声发了警告,“欧文,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手,没有第二次了!”
“傅斯年,何必为自己留下一个弱点?”欧文随意地耸耸肩,“不如交给我,我保证,只需要三天,我就可以让她彻底听话!”
“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
他玩乐般的加高声调,显得声音更加刺耳疯狂。
“你知道的,我的东西不可能让第二个人染指。”傅斯年面不改色地拒绝了。
“哦?”欧文打了一个响指,唇线下撇,“真可惜,是吧。”
灰色瞳孔猛然盯向沈清欢,像是神经质的科学家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研究对象,沈清欢打了一个冷颤,却瞪圆了眼睛。
高大的身躯立刻挡在她的面前,傅斯年眉心紧锁,“到此为止。”
“行行行,我走了,傅总……”
欧文拉长语尾,尖锐的声线如指甲划过黑板的刺耳,他转身,边走边举起手向傅斯年再见,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
炙热的手掌轻轻拍打着沈清欢光滑的后背,傅斯年压低了声线,安抚着沈清欢:
“清清…今天只是吓吓你,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堪呢……”
沈清欢呆愣地把头埋进他充斥着烟草味的怀抱,迟迟没有反应,傅斯年大概以为她是被吓着了,看着海上开过来的游艇,直接把她横抱起来。
“真生气了吗?你恶人先告状的时候,我可没和你计较……”
傅斯年耐着性子,低声哄着怀里的沈清欢,然后一步步走向游艇。
沈清欢咽了一口口水,缓慢回神,“我…没事的,就是有点累了,想休息……”
她闭上了眼睛,紧紧搂住傅斯年的身体,回想起了欧文最后留给她的笑,还有…那个作为暗号的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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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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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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