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在楼下等你。”傅斯年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女孩,手指从她的脊椎尾部一路向上,沈清欢感受到身体酥酥麻麻的,不安分地动了动。
傅斯年笑了笑,捏了捏沈清欢的耳朵,“听到了吗?”
沈清欢睡眼惺忪,迷糊地点头。
沈清欢听到闹钟立刻起床,一天的时间如五十短跑一般,快到只有在奔跑的时候才有实感。
“欢欢,你昨天的数学卷子吃得很透啊,感觉好多题你是真的懂了。”张淼淼叹了一口气,“像我这样的脑子,数学是跟我没什么缘分了。”
林昊是不介意幸灾乐祸的主,附和道:“嘿嘿,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你要是觉得数学没希望了,就直接跟我们数学老师说吧,要不然我替你说也行。”
沈清欢尴尬一笑,她怎么也想不到,是傅斯年给她辅导的作业,还一题一题地教她,报酬还是林昊给的巧克力,真是,难以想象。
送走张淼淼后,林昊一路护送沈清欢。
“林昊,再见!”沈清欢冲他摆摆手,林昊也回了个笑,但眸子里暗藏着不安的光,“清欢,你小心一点。”
沈清欢一怔,“我已经在楼下了,很安全啊。”
“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林昊揉了揉沈清欢的头发,欲言又止,“注意自己的安全最重要,我先走了。”
沈清欢内心闪过一丝不安,但仍然点头,看着林昊走远才放心,林昊看着豪爽,但粗中有细,当初也是他先察觉到了傅斯年的不对劲,甚至胆大地去找证据,不当警察都可惜了。
不过话说回来,林昊其实一开始,是有个警官梦的,可是a大附近没有警校,他也不愿意和她们分开,所以就跟着一起去了a大。
“清清,在想什么?”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包裹住,傅斯年从背后拥抱了她,手搭在她的腰上,远远望去,像是一对缠绵悱恻的小情侣。
沈清欢神色冷淡,“没什么。”
傅斯年的唇弯了弯,眸中却无半点笑意,弯曲的手指顺着沈清欢的下颌线摩挲,指骨紧按着嫩白的肌肤,缓缓地揉出一团红。
月亮隐藏在厚重的云层中,被遮挡得密不透风,如同躲在闺阁里的大家小姐,羞于见人。
视线下移,傅斯年隐隐约约能够从衣领中看到鼓鼓囊囊胸脯中露出的点点白,他的喉咙一紧,他放过沈清欢几次了,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沈清欢哭一哭,温言软语,他总愿多几分怜爱。
傅斯年的气息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沈清欢,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带给沈清欢的是窒息的沉默。
“是不是我最近太温柔了?”傅斯年猛然加大力度,沈清欢猝不及防地吃痛一声,似雪的肌肤被掐出渗入皮肉的红,她的牙齿颤了颤。
傅斯年,果然又发疯了!
傅斯年不用看沈清欢的脸,就可以想象到她的表情,必然是一张标致的小脸上,清冷淡漠的眉眼,疼得要死又隐忍不发。
“手帕呢?”
“在…在家里。”
沈清欢克制着回避的冲动,低头说道。
傅斯年低笑,声音蛊惑,语尾绵长而带着冷嘲,“清清…有时候事情可以很简单,我也可以很温柔,可你总是喜欢疼痛,喜欢被人鞭打,才肯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
傅斯年说起疼痛,仿佛眸光更深了些。
他的手指修长,宛若雕塑品一般,指尖灵活地解开黑色西装上的银色领带,天鹅绒般顺滑的领带冰冷,轻轻滑过沈清欢的颈部,一阵发痒。
沈清欢的心尖一颤,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了他。
但是噩梦般的回忆却如潮水般涌出,傅斯年是个情绪稳定的人,他是万年不变的冷漠,偶尔情绪波动,带着些怒意,是真的会抽打她,他倒舍不得用皮带染红这身肌肤。
会用一些无伤大雅但又让人难以承受的工具,让沈清欢足以丢掉理智。
因为比起身体的折磨,他始终崇尚精神的折磨才是最高境界。
“上车。”
黑色迈巴赫停在眼前,沈清欢缓慢地抬起脚,想要走上去。
傅斯年单手掐住了她的肩膀,“用爬的。”
沈清欢咬了咬唇,在淡粉色的唇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咬痕。
傅斯年附耳低声道:“清清…别着急,我们再来一次,这次你会被驯服的。”
驯服?沈清欢内心嘲讽,面上冷静,傅斯年有意羞辱,她不可能逃得掉,这些年,她也习惯了。
她手脚并用,柔软温热的掌心贴合真皮座椅,动作再怎么轻柔,也会不自觉地身体摇摆,玲珑的身体曲线穿着宽松的衬衫裤子也遮掩不住。
反而更增添了反差的美感。
沈清欢一个人便占据了整个后座,不知道傅斯年让不让她改变姿势,她也没有轻举妄动,继续维持着原先姿势。
“我可以坐下吗?”
少女清冷的声线如山中滴答而下的泉水,清澈透亮,偏生这汪泉水面飘着一朵盛开的莲花,芳香四溢。
银色领带被他攥在手心,傅斯年喉咙发紧,凸出的喉结滚动,黑眸里黏腻的欲望翻涌,本能地想抽出一支烟来欣赏眼前的美景。
沈清欢于他,就是最美的风景。
“你这个混蛋!”林昊的声音猛然从车外响起,少年意气,他举着拳头想给傅斯年一拳。
傅斯年黑眸微眯,先是往身侧一闪,旋即伸出脚绊住林昊,顺势擒住林昊的手腕,稍一翻转便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便随着林昊的一声惨叫。
四两拨千斤,傅斯年凉薄的唇角一弯,银色领带在他指尖一转,便成了索命的链条,勒住了林昊的脖子。
他的双手使劲,眉眼冷漠,看不出杀人前的愧疚。
柔顺的领带摸在手指上顺滑柔软,但林昊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双脚费力地蹬着地,尘土飞扬。
夜空寂寥,夏风吹动,老旧小区更显空旷,无人会在意楼下这起正在发生的凶杀案,只有林昊奋力挣扎的呜咽声,“放开,啊啊啊………”ΗtτPS://Www.sndswx.com/
“你放开他,放开他!”
沈清欢立即上前,半个身子从车内探出,想要掰开傅斯年的手指,傅斯年的力气太大,她的手指泛红,眼见着林昊快不行了。
直接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口里传来,傅斯年眉心一蹙,倏然松开了手,齿印上的血珠渗出,他的唇角轻笑,反手给了沈清欢一巴掌。
沈清欢猝不及防地摔回了车里,旋即又被傅斯年掐住了脖颈,“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他的黑眸冰冷纯粹,大手上的齿洞深入骨头,足以见刚才沈清欢咬的力道,她是半点没留情的咬人。
傅斯年的这一巴掌没说用了全劲,但也有了五分力道,沈清欢的脑子被扇得懵懵的,傅斯年心中来气,拽了拽沈清欢的头发,“看来今晚,我们又能好好玩玩了。”
他垂下眼脸,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林昊,顺手勾起银色领带,动作优雅地擦拭手上的伤口。
然后把领带塞到了沈清欢的口中,一点一点的,堵住了她的嘴。
沈清欢呜咽着,眼眶里打转着泪水,腮帮子被塞得满满的,余下的部分还在外面,只要男人一扯,就能拉出丝,傅斯年是故意这样的。
看见她眼角沁出的泪花,炙热的指尖为她拂去,他用手拍了拍她红透了,残留着掌印的半边脸颊,低笑两声,“好了,听话,我有哪次真的让你受伤。”
“只是玩玩而已,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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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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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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