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享受这一过程,但是今天这场戏,是为了沈清欢而做,其他所有人只是围观的见证者。
“清清…不用害怕。”傅斯年向沈清欢伸出手,“过来。”
沈清欢先是低头看了一眼那条凶狠的狼狗,正张开带血的獠牙,她的心脏砰砰跳,膝盖甚至发软颤抖,但是她不能真的跪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向前,傅斯年及时拉住了她,并将她抱紧。
他安抚地撩开贴在她脸颊的发丝,冰冷的指尖如锋利的刀刃划过脖颈,碾过脆弱的血管,最后掐住了她的下颌。
沈清欢被迫抬头,令她心惊的不是傅斯年的眼神,而是那位叛徒青年的目光。
死气沉沉的瞳孔中透出对生的渴望,他攥紧匕首,像是绝望之人手中唯一能够抓紧的筹码,是他溺死前的最后一根浮木。
他在求生。
所以他抓住了傅斯年给他的机会。
“亲眼看着,清清…”
傅斯年的声音如不留缝隙的阴影,笼罩着沈清欢,他说,“这是背叛的下场……”
指节带着血迹,叛徒颤抖地抬起手腕,折射出白光的刀尖滴着点点猩红,他用力一划。
血液,喷溅在了沈清欢的脸上。
鲜红而温热。
沈清欢恍然不觉,仍呆愣地看向他。
叛徒的惨叫呜咽在喉咙中,血色的肉随着他的动作翻卷、掉落。
沈清欢仿佛看见了象征着死亡的黑雾吞噬着眼前青年的脸部,漆黑的巨大镰刀被一只鬼手拿起,手起刀落,被砍下的头颅滚落在地,死不瞑目,来自地狱的恶犬一口吞下。
“呕……”
她猛然推开了傅斯年,跑到墙角,一只手压在墙上,胃里翻涌的是对傅斯年的恐惧。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怕!
她摸了一把脸,猩红在她脸上还未干涸,莹白的手指染上血红色,她的浑身都在发抖,仿佛是误入了地狱的天使。
洁白的羽翼沾染了血液,恶魔环绕,迷途的羔羊无处可逃。
嗜血的狼狗不受控制,挣脱了狗绳,找到了人群中最弱小的存在,直直地扑了上去。
“砰!”
枪口散发着硝烟,子弹准确地射进了狼狗的脑子里,它张着血盆大口,软趴趴地倒在了沈清欢的脚下。
沈清欢连尖叫声都已经发不出来,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层红纱,西装革履的恶魔披着人皮,快速地搂住了她。
“我在这里。”傅斯年吻着她,轻声细语,像是怕惊扰到了她,“别怕,清清…有我在……”
“我会保护你的。”
傅斯年抱紧了怀中颤抖的女孩,就像是抱紧他理想的一根肋骨,似乎这样,他们就可以真正融为一体,成为彼此的半身,共同坠入地狱,享受着欲望的快乐。
“不,你不是在保护我……”沈清欢有着难以想象的勇气,似乎心口是一座火山,滚烫的岩浆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んτΤΡS://Www.sndswx.com/
她抬头,看向他,冷漠地扬起唇角,“你是想抹杀我!”
丹凤眼里有恐惧,有怨恨,更有清明的理智。
傅斯年杀鸡儆猴,警告的是她,他就是想看见她崩溃,看见她的后退,看见她的软弱可欺。
沈清欢就是不让他如愿,即使她早已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镇定,失去再看一眼的勇气,可她依旧有着不服输的倔强,就像是荒野上的野草,总有再烧起来的那一天。
傅斯年想让她痛哭流涕,只能如菟丝花盘缠在大树上。
他毁了她的所有,又在她绝望之际给予星点温柔,然后满意地欣赏他的杰作,认为他给了她一个家。
可笑!
“清清……”
傅斯年压着血液里沸腾的兴奋,惊喜如狂风席卷着他的每个组织器官,大脑神经似乎被沈清欢的表现所刺激到,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活跃。
他就知道,他的清清不会这么容易屈服,也只有她,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看出他的卑劣。
他能从万人之间一眼看到她的独特,独特的色彩可以点亮他的黑白,他多么希望他们可以血肉相连,可以亲密无间。
沈清欢如果顺从,傅斯年会温柔,可如果她反抗,傅斯年才有更多的欲望。
想要毁灭与征服的暴虐,想要对待珍宝的温柔与小心。
他尝试着去吻她,沈清欢扭过头,避开了他的吻,甚至咬着牙推着他的胸膛,“你别碰我,我嫌你恶心!”
傅斯年的手下都对沈清欢刮目相看,这小姑娘看着弱不禁风,这胆子是真大,明明刚才都要被吓哭了,现在还能有勇气推傅总,真不怕被扔去喂狗。
傅斯年低笑一声,“你们都出去,把多余的东西也带走。”
傅斯年的常见命令,清场。
刑房里再无一人,就连狗的尸体都被拖走了,如果不是傅斯年没给时间,连地板都会给拖的一层不染。
灯光昏暗迷离,冷光勾勒出傅斯年的高挺轮廓,在黑色发丝间来回穿梭。
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这里是被上帝遗弃的废土,而沈清欢,是被恶魔眷顾的孩子。
傅斯年凝睇着她带血的小脸,狭长上挑的眼尾泛着泪光,眼眶红透了,眼珠却如一颗水晶般澄澈。
他的内心居然在隐隐期待着她更激烈的反抗,想要看见她反抗失败后被折辱的表情,一定既让人心疼又令人痴迷。
“清清…你真的…太棒了!”他掐着她的后颈,难以掩饰的赞叹从他口中说出。
沈清欢感到了嘲讽,她一巴掌扇在了傅斯年的脸上,“傅斯年,你根本没有人性,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傅斯年不在意她的巴掌,唇角微弯起一抹弧度,他双手捧起沈清欢的小脸,强势地咬住了红唇。
唇瓣被咬破,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她越挣扎,傅斯年就越暴戾,他带着征服一切的野心,如一只野狼,牙齿撕咬着她脆弱雪白的脖颈。
沈清欢第一次主动在唇齿间进行了反抗,她不客气地回咬,尽她所能的磨破他的皮肤,却不知道这点刺痛会让傅斯年更加疯狂。
暴戾而乖张的吻,这不像一场缠绵的吻戏,更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沈清欢抿了抿唇瓣上的血珠,看见傅斯年的薄唇上也破了一个口,内心充满了诡异的平衡感。
“清清…顺从还是死亡,你这么聪明,应该懂什么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指腹抹去薄唇上冒出的猩红,傅斯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黑眸轻抬,令人心颤的病态和偏执赤裸裸地暴露在眸中,仿佛是摘下了冰冷的面具。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瓣,如同玫瑰花汁浸染过一般,红到让人心生欲望。
沈清欢紧靠在墙壁,垂着眸,卷翘睫毛投下的阴影,敛下了她的情绪,傅斯年不会杀了她,可是会折磨她身边的人。
她的反抗,只是在刺激他本就疯狂的神经。
想来想去,她仅剩的选择居然只有顺从,她要掩饰真实的自我,像一只家养的宠物,匍匐在他的脚边。
她没有选择了。
“我……”
沈清欢蠕动着唇瓣,屈辱地说着,“我选择顺从,但你不能再去伤害我身边的人。”
“好。”
傅斯年奖励般地舔舐她唇上的血珠,虔诚地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清清…真乖……”
沈清欢抬头,她的整个身影都仿佛困在了那双黑眸中,恶魔张开了黑色羽翼,将她紧紧地包裹着,禁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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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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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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