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看着这栋熟悉的别墅,一身白裙勾勒出她单薄纤细的身体,露出的小腿细白,阳光下的小脸苍白而美丽,让人无端联想到易碎的瓷器。
“傅总好。”
仆人们低头而恭敬地打招呼,没有人敢抬头看沈清欢一眼。
“喜欢吗?”
沈清欢苍白地扯起嘴角,“喜欢。”
傅斯年其实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逗弄她,前世她被单独锁在卧室是一种惩罚,她和他关系没有那么僵的时候,他是允许她在别墅中随意走动的。
她可以看书,看电影,也可以在后花园养花玩。
“喜欢就好,清清…”
他炙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裙燃烧她的肌肤,他的手掌在她的腰线流离,从下到上,傅斯年低笑,“晚上清清一个人在家要听话,知道吗?”
“嗯。”沈清欢点头,她又不是没跑过,别墅里满是针孔摄像头,外面围了一层保镖,她能往哪里走。
傅斯年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鬓角,“清清可以试试逃跑,惩罚会很有趣的。”
他的惩罚花样百出,沈清欢没遭受过剧烈的疼痛,但是那种身体仿佛放在烈火中燃烧,傅斯年却碰都不碰她。
他会说:“清清…等天亮了就好了…”
天亮了,惩罚就结束了。
他会重新疼爱她。
夜晚。
沈清欢洗好澡,镜中的少女小脸被热气熏的通红,裹着一件薄薄的浴巾,露出纤细的手臂,脆弱得一折就断。ΗtτPS://Www.sndswx.com/
她想起了林昊和张淼淼,那几天的时光如同偷来的一般,林昊,应该已经被放走了吧。
沈清欢有些不确定。
她抿了抿唇,走出房门,走廊的灯已经关了,整栋别墅陷入黑暗,就连走路的拖鞋声都显得响亮。
刑房在地下室,她坐了电梯下去,门没有上锁,她轻松地推开了。
里面很黑,沈清欢知道开关在里面,摸索着墙壁打开了。
一个血淋淋的身影被锁在正中央,中间的男人垂下头,他的身体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不,应该说,没有一块皮,血红色的肌肉如同被放到油锅里炸开一般。
他的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铁质的冰冷感侵入沈清欢的身体,纯黑的房间墙壁,即使溅满了鲜血,也看不出来。
沈清欢感到窒息,地下室的阴冷袭来,她的头脑清醒,她缓慢地走过去,看了一眼男人的脸。
这不是林昊。
还好,不是他。
她的手无意间按到墙壁上的一个开关,男人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如同犯了癫痫,他张开嘴想要说话。
沈清欢的瞳孔猛然缩小,往后退了几步,他没有舌头。
她的余光扫见了旁边放的一个白瓷盘子,红色的舌头早已失了活性,但像是被浇灌了什么液体,没有腐烂,摆放在盘子上,如一道精美的菜品。
“清清…别怕……”
男人低沉蛊惑的声音突然从沈清欢的耳边响起,沈清欢吓得身体一抖,死命咬着嘴唇,腿脚开始发软。
她唯一一次见到傅斯年处置叛徒,就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然后傅斯年基本没让她进来这里,生怕吓着她。
傅斯年从背后搂住她细软的腰肢,看见她穿着浴袍还乱跑,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我带你上楼,下次可别乱跑了。”
“林昊…林昊也像他这样吗?”沈清欢倏然想起了傅斯年也是后半夜去折磨了林昊,她害怕的声音带着颤抖,“你做了什么?他没事的,对吗?”
“他没事,不出三个月,他就能活蹦乱跳。”
傅斯年的眸子冷了下来,语气更加冰冷,“清清,你今天很不乖啊。”
“我……”
傅斯年掐着她的下唇,咬了咬她的半边脸,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摸索,一拉腰带,白色的浴袍掉落在地上。
沈清欢双手抱胸,地下室的空气阴冷,猛然脱掉了衣服,她的头发还湿着,自然觉得冷。
“还有人在这里。”沈清欢难以启齿地说着。
傅斯年唇角轻笑,“他是个瞎子,眼珠已经被我挖下来了,哦,还有耳朵也聋了,忘记割了,清清…想看看吗?”
他说的轻描淡写,语尾上扬带着蛊惑,如同来自地下的魔鬼向纯洁的羔羊伸出手。
沈清欢牙齿冷颤,无形中攥紧拳头,刚才提起林昊已经让傅斯年不悦,如果她继续不识趣,马上被绑在那里的人就要换成了自己。
她把脸埋入傅斯年温暖而坚实的胸膛,柔弱无依地说着:“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她可以死,但是如果被折磨成那样,她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傅斯年对她还是温柔的,连皮带都没舍得落在她的身上,何况是其他酷刑,他轻拍着她光洁的后背,如哄孩子般温柔:“好,我们先上去吹头发。”
沈清欢坐在他的怀里,盖了一层他的西装外套,傅斯年拿来吹风机,细心地为她打理头发。
他吹得很认真,大手温柔,理头发的动作比她自己都要有耐心,耳边传来吹风机“呜呜”的声响,身上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沈清欢都习惯了他的动作,不知不觉有点困倦,眼尾的红意没有退下,反而如勾人的胭脂故意留在那里。
傅斯年停下了动作,见着怀里的沈清欢都闭上了眼睛,还想要折腾她的心思淡去。
“傅斯年,你吹好了吗?”她揉了揉眼睛,刚醒语气软绵绵的。
“好了。”傅斯年收起吹风机,沈清欢顺势从他的怀里钻到被窝,西装外套掉到了白色地毯上,傅斯年默默捡起挂上。
“张|嘴。”
沈清欢听到傅斯年的命令,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冰冷的物体碰到温暖的口腔,沈清欢瞬间睁开了眼睛。
傅斯年替她戴好了口木加,温柔地为她拂去鬓角的碎发,“清清…接下来,你愿意吗?”
沈清欢根本说不出话。
“点头还是摇头。”
沈清欢当然不愿意,这种事情,她肯定是被迫臣服的一方。
她摇了摇头,傅斯年有些可惜,替她取了下来,他笑了笑。
“我不会勉强你的,那就等下次你犯了错误我们再玩。”傅斯年舔去她眼角的泪花,黑眸里的变态欲望浓重如一团化不开的墨水,黏腻而浓厚,吞没着人类的理智。
他的眼神直白地告诉了沈清欢,他很期待她犯错,那样他就可以继续惩罚她了。
沈清欢知道傅斯年的手段升级了,不再使用药物,而是更加攻于身心。
“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你真的听话了,我们再养一个,你不想生也可以,只要你真的听话,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怀孕的过程漫长,生孩子的风险更大,前世沈清欢的怀孕也是意外,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孩子也无法打掉,傅斯年之所以如此爱那个孩子,是因为那个孩子是她生的啊。
结合了他们两个人的基因,长相也与沈清欢相似,他会宠爱她,是爱屋及乌。
沈清欢别过脸,“好,我想休息。”
她不想提那个孩子,更不想孩子这辈子出生,她和傅斯年就这样纠缠着,谁也不放过谁,不需要再搭上另一个无辜的生命。
傅斯年关上灯,怀里的小姑娘娇娇软软,可还是一如既往的骨子里倔,他要是真的下了重手,一点点敲碎她的骨头,她怕是会疼得受不了。
那就慢慢来吧,他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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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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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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