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乖顺的点头,“嗯,娘,我们知道了。”

  苏敏敏表情从一早就紧绷着,此时眼圈泛了红,然后将妮妮交到沈南手中,站起身来朝高时意跪了下去,泣道:“娘,都是我不好,才让家人受他们欺负,娘你罚我吧。”

  高时意脸色不好,“站起来。”

  苏敏敏没动。

  “站起来!”

  沈南赶紧拉着苏敏敏站了起来,也怯怯的和苏敏敏站一起,说:“娘,是儿子蠢笨,你怪我吧。”

  “怪你们有什么用?况且,你们认的什么错?知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高时意真的是又气又无奈,“敏敏抓的药没错,我们遭遇讹诈是倒霉,错的是别人,你们是被冤枉的,所以要理直气壮的讨公道,不要什么都怪自己!”

  过度的自卑,这样的性格不健康。

  “敏敏,你的医馆刚开,就被人诬陷,可谓是出师不利,声名必定受损,但是不要着急,更不要气馁,总有一天,你的医术会得到证明的。”

  苏敏敏眼含热泪,颤声道:“谢谢娘。”

  高时意只是看了沈南一眼,没有再教导他一句。

  其实,她鼓励苏敏敏就是在教导沈南。

  以前,就是原主一直打压敏敏,才让他下意识为了讨好娘,处处让敏敏退让,可是一旦敏敏被认可,他也就会高看了。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再亲密都会“欺软怕硬”。就像沈西儿,因为被父母宠爱,谁敢得罪?

  ……

  次日,天阴沉沉的,压的人心都要喘不过气来。

  沈家村人少且穷,四毛一家又一毛不拔的,这容氏的后事也办的更加潦草。

  高时意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院门上挂了块白布,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她本来不想来的,但毕竟原主与容氏姐妹一场,这最后一回,就当是尊重吧,她来吊个唁。

  堂中也冷冷清清的,四毛的姐姐大欢和二喜闲散地坐在地上,吃着零嘴闲聊。

  “你来干啥?”大欢看见她,一脸不悦地问。

  高时意面容冷淡,“我来拜我的好姐妹,她死的好冤。”

  说罢直接上前上香鞠躬。

  “喂!高大婶,你不要在这儿假惺惺了,拜完就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二喜也阴阳怪气地道。

  高时意转回身,看着她们姐妹两个,抬手指了指桌台,“怎么连个果子都没摆?这是你们做儿女该做的吗?”

  大欢和二喜对视一眼,哧地笑了,“关你什么事?人都没了,还浪费那个钱?你出吗?”

  高时意皱眉,“娘没了,不见你们伤心哭泣,还在灵前说这种话,你们就不怕遭到天谴!”

  “你……”姐妹俩想说什么,犹感到一阵阴风,吓的不敢出声了。

  高时意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容氏的儿子女儿都这副德行吗?

  “四毛他们兄弟呢?娘还在这里躺着,他们兄弟一个也不守着?”

  大欢翻了翻白眼,“谁知道呢,爱守不守,我舍下婆家能来守一天就不错了。”

  二喜也道:“就你忙?我家地里的油菜还等着收呢!”

  高时意:……

  真的要气到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过原作她还是知道的,容氏重男轻女,还偏心老四,兄弟姐妹之间分配不公,自然不和。

  所以就算她在这儿骂她们一通,也改变不了什么,根本无法消散他们心中的怨气。

  她也没有那个闲功夫管别人的家事。

  天气一放晴,气温立即就高了一个阶度,太阳很晒,因为也确实快到收割庄稼的日子了,四季轮回,亘古不变。

  高时意到西地里看了看,只有半亩的散地,种的油菜长到一人高,籽儿结的又大又饱。因为这块种的稀,得风又得雨。

  只待再过半个月叶子干了,就能收割了,打下菜籽榨成油,这一年的食用油就有着落了。

  等农忙过后,也该送孩子们去书院了。

  所以最近几天还挺闲的,刚好啊,她抽空做做手工活。

  原本,她是安排了沈敬和西儿做就好,但是,自从容氏的事过去之后,看着没啥变化,但是苏敏敏的招牌还是砸了。

  本来这医馆就刚开张,也就村里谁有个咳嗽拉肚子的来抓点药,结果这一出,已经没有人再来了。

  世人就是这样,一旦谁有黑料爆出来,不管真假都会在心里对这个人打个折扣先,就算之后有真相澄清,可这人也只能先“待定”。

  所以高时意就安排苏敏敏先把医馆放一放,和他们一起做手工,编红绳手链。

  还对她说:“反正咱一没房租,二来草药也放不坏,慢慢等机会呗,总有一天你会证明自己的。先跟娘踏踏实实做活计,赚钱才是硬道理。”

  苏敏敏听了很感动,儿子媳妇出了事,哪家的婆婆不是骂儿媳妇祸害?可婆婆从头到底没有责怪她,反倒是骂了阿南没替她出头。

  她真的是遇到了神仙婆婆。

  所以,她决定好好表现自己报答婆婆,可惜,她自己也没想到,她对医术那么灵通,可是这编织的活儿,她却好像不通门儿。

  高时意又笑安慰:“你和西儿相反,西儿手快,但性子毛躁做的粗糙,而你可能就是因为学医的,手法太细致,所以慢些,这没关系,东西做的精才能卖好价钱。”

  不错,高时意真的发掘了女儿的优点,沈西儿虽然刺绣不行,可是她编绳子贼快!速度是苏敏敏的三倍。

  果然人各有所长啊!

  “娘,你看我编的好不好?”沈西儿扬着手腕展示红绳手链,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专长!以后有资本骄傲了!

  高时意看着她编的红绳,又均匀又紧致,不由赞,“完美无疵。”

  这种八股编红绳编法有些复杂:

  用四根一定长度的红绳,对折找中间位置,双手按相反的方向拧绳,折起来自然形成扣眼,同时也成了八股绳。

  左右手分别掌握四根,将左边的第一根绳从右边中间穿过,回归左手,右边亦此,以此类推。

  编至戴手腕刚好的长度后打结,火烧成疙瘩扣上扣眼,就成了。

  八股红绳又名为本命红绳,用料简单,喻意却很好:辟邪祛灾,许愿保姻缘。

  所以市场前景很广泛,既适合本命年的人戴,又适用于善男信女用来祈福。

  而且售价不高,十文左右,对普通人来说,可谓经济实惠。

  高时意选择推出这种红绳,就是做到了本小利大,赚个手工钱。

  这个活,当然还有沈敬。

  头一天,高时意教会了他,他躲在自己的屋里摸索,高时意也不催他,只是一遍遍过去检查,更正,让他熟悉编法。

  第二天,三个女人坐在院里的屋檐下边,一边干活一边谈笑,十分热闹,高时意借口让沈敬将自己的红绳与嫂子和妹妹的比一比,他经不过高时意一再催促,终于走出了那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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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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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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