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橚这么问,徐妙锦心里有些发毛。

  刚才自己嘴嗨了,说的有点大。

  这小子不会真的会作诗吧?

  “咳咳,那个,作诗这事儿吧,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给各位姐姐们一个交代。”

  “你凭啥无缘无故把我们绑在这里?还舔着脸说你是好人?”

  朱橚呵呵一笑。“我就是好心邀请诸位妹妹来谈谈风月,吟诗作对的。”

  “你的这个要求,正好符合我们的主题!”

  诸位美女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谁暖床谁侍寝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想看一步一诗。

  再者说了。

  只要朱橚真能一步一诗,那证明他的确是个才子。

  相比于脑疾而言,才子更让她们有安全感。

  这正好能打消她们心中的恐惧。

  “五皇子有命,奴家不敢不从。就听五皇子的,奴家等着欣赏五皇子的风采……”

  徐妙锦:ヾ(・`⌓´・)ノ゙

  “你作诗也行,不过得我现提条件。要不然不算,只能算你提前让人写好的,算你抄的!”

  朱橚微微弓身,行了个绅士礼。“请!”

  徐妙锦抬头看天,感受这初春的美好:“写春天的诗!”

  朱橚手持折扇,只微微跨出一步。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清朝高鼎《村居》)

  徐妙锦:๐·°(৹˃̵﹏˂̵৹)°·๐

  真就一步做出来了?

  此诗用语自然,流动清畅,清新明亮,朗朗上口,是首难得一见的好诗!

  别人一辈子都写不出如此好的诗句。他只一步,就做出来了?

  徐妙锦不服,又提条件。“写花……”

  朱橚头仰四十五度,气质这一块拿捏到位。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清朝龚自珍,《己亥杂诗》)

  徐妙锦:˚‧º·(˚˃̣̣̥⌓˂̣̣̥)‧º·˚

  这首更好。

  前一首只写景,这首更是以物拟人,让这首诗有了另一种深度。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写的好美。

  只此一句,当为千古绝唱!

  徐妙云:“写竹!”

  朱橚斜撇徐妙云一眼,傲气十足。

  “这次我送你两首!”

  抬脚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清朝,郑板桥《新竹》)

  落脚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清朝,郑板桥,《竹石》)

  徐妙锦:๐·°(৹˃ᗝ˂৹)°·๐

  完蛋鸟!

  这次从丫鬟直接降级为暖床丫鬟了。

  五皇子会不会有变态的要求?

  身为暖床丫鬟,她是该拒绝呢还是该拒绝?

  爹,快来救我,我要不干净了!

  就这样……

  朱橚把挂开到十档。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作满天星。”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

  朱橚杀疯了,

  徐妙锦节节败退,朱橚扔紧追不舍。

  直至她再一次崩溃,陷入自我怀疑,这才作罢。

  此刻,不仅徐妙锦崩溃,

  下面的一众美女全都惊讶的合不上嘴!

  “五皇子好有才华,‘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好一副童趣盎然的春日图。五皇子以诗作画,实属不易。关键还写的那么美。这天下间谁能做的到?”

  “我更喜欢‘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那种凄美,那种无私奉献,我每每读到这句诗,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才更好!五皇子这是在写自己啊!他就是我大明第一才子!”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写的对。五皇子身患脑疾,却满腹才华。五皇子得多么努力,才能打动老天,让老天赐下如此才华。啊!不能想,一想我就感动的要哭。”

  “嘤嘤嘤,哥哥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要干什么?要不然我得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再出来见人。不知道我现在的模样好不好看?五皇子对我的印象好不好?”

  “……”

  众女叽叽喳喳,纷纷惊叹朱橚的文采。

  以前她们见过的所有才子在朱橚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她们都被朱橚“满腹的才华”所折服。

  而此刻,徐妙锦眼神黯淡无光,额头上的两三呆毛无力的耷拉着。

  浑身没有骨头似的瘫坐在地。像被刚刚被凌辱的少女。

  可怜无助。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你的水平。你明明《论语》都背不全。七个大儒教你,被你气疯了三对半。四书五经它认识你,你不认识它。之乎者也都能用错……”

  朱橚呵呵一笑,合上了折扇。

  “作诗麻,就是看心情,心情好了写点好诗,心情不好,写点歪诗气气别人,心情自然就好。”

  “比如现在,我心情不好,想写雪。”

  朱橚变成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

  徐妙锦:(|||ಥ益ಥ)—☞

  看吧,看吧,这才是你真实的水平吧。

  什么一片两片三四片。就这玩意儿都是数字堆砌,这也能叫做诗?

  “可现在我又心情好了,想做好诗。”

  朱橚恢复彬彬有礼的姿态。缓缓吟出最后一句。

  “飞入梅花总不见。”

  徐妙锦:∑(;°Д°)

  这他么还真是诗?

  徐妙锦:_| ̄|○给跪了。

  五皇子,我错了。ΗtτPS://Www.sndswx.com/

  我不该怀疑你!

  你就是我大明第一才子。谁要是怀疑你,我第一个砸死他!

  我滴妈,

  五皇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想做歪诗就做歪诗,想做好诗就做好诗。

  关键是他歪诗做到一半儿,转脸就变成了好诗!

  这等才思敏捷的诗才,哪怕李白在世都做不到吧!

  再怀疑五皇子不会作诗,她就是傻子!

  朱橚笑眯眯的伸出手,攥住徐妙锦的脖子。“来,暖床丫头,现在是不是该服侍小爷了?”

  徐妙锦:(ꐦ´༎ຶ益༎ຶ)

  五皇子,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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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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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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