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不等了,带着李芳英直冲国子学内杀去。

  刚过了几个院子,就听见一连串的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大哥是皇子!我爹是公爵。你敢打我?兄弟们,并肩子上,咱跟监丞拼了!”

  “监丞饶命,就算上次我们往你茶里下泻药,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啊。今儿我们有正事儿,你不能拦我们。”

  “监丞,咱商量个事儿,这顿抽咱先记下行不,等我们给大哥办好欢迎仪式您再抽,到时候您抽双倍!”

  “甘霖娘,跟你说好话不管用是吧?别逼我发飙啊,我生气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

  朱橚转过墙角,搭眼一看,只见一排排凭空而起的架子上吊着一排排的人。

  细细看去,几乎全都是他小弟。

  一个满面肃容,一脸严厉的老儒生正提着一条鞭子,挨着个的往小弟身上抽。

  每鞭子下去,都能惹来小弟的谩骂。

  朱橚一下子就炸了。

  这他么谁啊?

  敢动我小弟?

  他不知道这群人都是我罩着的吗?

  打狗还要看主人懂不懂?

  手一翻,黄金板砖立马出现在手上,朱橚拎着板砖就朝老儒生冲了过去。

  “住手,光天化日,凭啥无故打人?你这酸儒还有没有点王法?”

  小弟们一看到朱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涕泪横流。

  “大哥,我对不起你啊,你的欢迎仪式被搞砸了。都是监丞耽搁了我们的时间,我们不是故意的。”

  “大哥,这监丞不是人,我就是迟到了会儿,他就把我吊起来抽我屁股,他这不是不给您面子吗?他打我屁股,不就是打您的脸?”

  “大哥,我更冤,我就给他下几次泻药,他就揪着这事儿不放,这都多少次了,还有完没完?再说了,下泻药又不是什么大事。大哥给陛下下泻药那么多次,父子关系不是越来越融洽?我给他下泻药是想跟他缓和关系。他不是好歹,简直不可理喻!”

  “你那算什么?我他么左脚进教室就把我吊了起来,非说我不尊师长,我上哪说理去?我带着炸药包咋了?我又不是炸学校。大哥都把炸药包塞陛下床底下了,他只要不点,不屁事没有?”

  “大哥,他就是找咱的茬儿,揍他,拿黄金板砖揍他。”

  “……”

  朱橚:(|||ಥ益ಥ)—☞

  我干的那点缺德事儿全让你们抖搂出来了。

  你们是嫌我爹揍我揍的少?

  朱橚那个气啊,真想夺过监丞手里的鞭子,替监丞抽。

  他干点坑爹事儿容易吗?好不容易藏起来了,你们大声嚷嚷着往外捅?

  朱橚悄摸摸将板砖收了起来。

  整理整理衣袖,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面孔。

  “尔等身为学子,自当遵循国子学规矩。”

  “监丞处罚你们,是为你们好。”

  “尔等必须谨遵监丞教诲,遵纪守法,尊师重道!”

  众小弟都给干懵逼了。

  (ˀ̣ˀ̣・᷄ࡇ・᷅)

  大哥怎么不帮我们了?

  不是说好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吗?

  看着小弟们迷惑呃眼神,朱橚狂翻白眼儿。

  为啥不帮你们,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不趁此机会收拾收拾你们,你们再胡咧咧掀我老底儿咋办?

  朱橚打开折扇,拿出一本崭新的国子学学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吾为博士,尔等为学子。吾当教导你们国子学的规矩。”

  “国子学规矩是陛下亲立,所有人都得遵守。”

  “国子学规矩一,尊师重道,见到师长必须行礼,请教问题必须跪听,不可质疑先生的任何话,违者杖刑一百,发配充军……”

  “国子学规矩二,不得品评人物,非议朝廷。违者交由绳愆厅究察,轻则抽鞭子,重则斩首”。

  “国子学规矩三,不得随意请假,不得无故迟到,违者发回原籍,充当吏役……”

  “国子学规矩四,吃饭必须一起到食堂吃,不能开小灶,品评食物好坏者,50杖笞,无故不去学堂吃饭者,饿上三天……”

  “……”

  念着,念着,朱橚都懵逼了,

  他只知道国子学读书能轻易的当官,是家人的骄傲。

  可他不知道国子学学生过的都是这样煎熬的日子。

  大到课业管理,小到衣食住行,每一件事儿都有条条框框束缚。

  胆敢触犯一条,轻则挨抽,挨饿,发配原籍。重则斩首,充军,枷镣终身,甚至玩个三族消消乐。

  这他么还是上课吗?

  监狱里的囚犯怕不是都要比学生们自由些。

  小弟们也一脸懵逼。

  国子学规矩严是不假。可管不到他们这些公侯嫡子身上啊!

  平常的学生打死就打死了,饿死就饿死了。

  谁敢打死饿死他们?

  再者说了,都是朱橚教他们要勇于反抗,要奔向自由。

  怎么反过来让他们遵循这些条条框框?

  “大哥?你是犯脑疾了吗?怎么跟着那群酸儒学起来了?”

  “你忘了您经常放在嘴边的话了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是您手把手教我们逃课,坑爹,给先生下泻药,揍先生娃子……”

  “上次你拿麻袋蒙头,揍张夫子替我们出气!”

  “上上次你趁李夫子去青楼的时候,半夜往他被窝里塞个男的。”

  “还有上上上次,许夫子洗澡,你连人带浴桶全搬到教室里,逼的许夫子裸奔!”

  “还有上上上上次……”

  朱橚:(|||ಥ益ಥ)—☞

  你他么瞎说什么?

  我刚当博士,跟那群人是同僚。

  你把我老底儿都掀了。还让不让我再在国子学里混了?

  朱橚头摇的像拨浪鼓。气的要炸。

  “我没有,别瞎说,不是我,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我乃国子学新任博士,我就有义务教导你们遵守国子学的规矩。”

  “这位监丞,来,鞭子给我,我替你抽,不抽的狠点儿,他们都不知道错在哪儿了!”

  众小弟:(ꐦ´༎ຶ益༎ຶ)

  我们到底错在哪儿了?

  ……

  监丞看着朱橚拎着鞭子抽小弟,倍感欣慰。

  都说五皇子无状,完全不讲道理。

  可他一丁点都没感觉到。hΤTpS://WWω.sndswx.com/

  你看。

  五皇子大义灭亲的多好。

  哪怕是他小弟,也公正无私的亲手处罚他们。

  一定是其他同僚误会五皇子太多。

  五皇子也是讲道理的人。

  监丞捋捋胡须,善意的向朱橚笑道。“五皇子初次见面就让您看到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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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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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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