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指挥使是个体贴人心的,我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今日我就把狠话撂下!谁再敢拦马车一步,我就剁了那人的双手双足!摆在你们村子门口当人彘养着!”
一席狠话,四下静悄悄。
夏宁那戳人眼珠子的架势,让人当真觉得她是个狠角色!
她站在马车顶上,脚跺了一下,“还杵着做什么?走!哪个不长眼的走的慢些,给我打趴下马车直接碾过去!”
程乙心中一阵痛快!
勒紧缰绳,呵斥一声:“驾——”
马匹吃痛,甩着马蹄飞奔出去!
围着的村民逃命似的四窜。
生怕真被压到马车下去!
往日他们仗着一村子的人野蛮横行霸道惯了,今日第一次见到这么狠的泼妇,一时都被吓到了。
夏宁翻身下马,坐在车辕架外侧,昂着脖子朗声大笑。
态度嚣张、却又恣意。
女子那些三从四德、低眉顺眼就不该生在她身上。
她——
就该如此飒爽!
美的张扬,令人钦羡。
魏娣站在原地,听着笑声,攥紧了衣袍,下定了决心。
拔腿追上,竟是连何青还在身旁都顾不上了:“夏姑娘!等等我!我还没上马车!”
夏宁拍了下脑袋,嘟囔了句‘忘了’。
程乙只当她是再说把何青与赵刚给忘记了,令马车慢下速度。
听见夏宁往后探出半个身子,扯着嗓子嚷了句:“忘了说了,把分给这村子的药材全部扣下!村子继续封锁!什么时候这帮村民想通了,写了请愿的血书交上来再给他们!按照户籍簿子一一核对,一个人都不能少!”
留在原地的找赵刚由衷觉得,夏姑娘手段越来越狠了。
颇有几分将军的狠色。
几人追上后,外面坐不下,夏宁和魏娣就进了马车内部。
刚才被围困时,谢安被保护在里头。
见她钻进来了,掀起眼皮,看了眼她有些发白的脸色,抖了抖胡须,“伸出手来。”
夏宁听话的伸手。
把过之后,谢安收了手,眼神平静的看她,没好声好气道:“方才夏姑娘那一通当真是厉害啊。”
夏宁面色不慌,谦虚道:“先生过奖了。”
谢安哼了声,“将军给了你护心丹吧?随身带了没?”
夏宁面露诧异:“没这么严重罢?我只觉得胸口有些憋闷罢了,并无其他不适。”
谢安颔首,“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但之后还有两个村子,谁能保证夏姑娘不会侠肝义胆的又发一通威风呢。”
夏宁:呵呵呵,敢情在这儿阴阳我呢。
坐在外侧的何青听见里面的对话后,温柔和煦的声音隔着门帘传来:“先生与姑娘玩笑呢,接下来姑娘与先生会谢家村好好歇息,交给我与赵刚就行了。”
明显,赵刚扮演的是黑脸。
夏宁几乎能想到赵刚的脸色。
掩着唇轻笑一声,眉间神色愉悦。
何青与赵刚去了前面的马车,程乙则带着他们回谢家村。
魏娣往夏宁身边坐了些。
有一妇人给了她一套衣裳换洗,虽也是旧的,但看上去整洁不少,乱蓬蓬的杂发也疏通顺了,扎了个姑娘家的发式。
只是她太瘦了,面颊凸起,脸色蜡黄。
看不出来是什么模样。
靠近夏宁后,她谄媚道:“姑娘方才好厉害啊。”
夏宁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壁上,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继续。”
魏娣翻了个白眼。
夏宁仍闭着眼睛,言语稀疏平常:“你再敢翻一个试试看,我就把你踹下去。”
魏娣暗自咬牙,嘴上忙不迭道:“我错了,你别动脚!”
夏宁这才把腿收回去。
魏娣发了狠,不要脸面似的将她一顿夸,临到了了才点题,让夏宁教她功夫。
夏宁这才睁开眼,杏眸中闪过一道狡黠,“你知道我这功夫是谁教的吗?”
魏娣如实摇头.
夏宁朝后头努了努嘴,“何指挥使呀。”
正在假寐的谢安眼角抽了下。
但魏娣并没有看到,听见她的功夫是那个清风霁月般的何指挥使教的后,脸颊微微发红,只不过她脸色黄得厉害,红色并不显眼。
可这如何能瞒得过夏宁的那一双眼。
她朝着魏娣勾了勾手,与她低声耳语几句,才恢复如常的神情:“按我说的去做,我就让指挥使亲、自教你功夫。”
魏娣挑眉,一脸的不信:“就这?”
夏宁闭上眼,哼了声,“不信拉倒,我夏宁从不诓人。”
魏娣忙说了句‘我去’,随后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也不顾马车还在奔跑,她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吓得驾车的程乙破口大骂:“你不要命了吗!”
一直闭眼休息的谢安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我方才就想问一声姑娘,这万名的请愿书是什么东西?”
夏宁咦了声,一脸先生竟然不懂的表情:“就是百姓感谢官员写的东西呀,从前在天青阁时,也能听到官员们若能得到这东西,能的上峰、甚至是皇帝陛下的嘉奖。”
谢安思索了须臾,单手捋着胡须:“有无可能,那物叫做万命伞?”
夏宁娘欸的叫了声,急忙掀开帘子钻出脑袋,朝着往后疾跑的魏娣大声叫道:“魏娣给我回来!!!!错啦!!!!!”
谢安忍不住用手堵住了耳朵。
实在太呱噪了。
魏娣被召回来后,夏宁又仔细叮嘱了番,这件事不能让何青知道,得偷偷的来,才又让魏娣跑回去。
-
药材的缺口实在太大。
夏宁一行所带来的药材很快就分发完了,便是如此,也有许多人没拿到药材。
没有汤药,疫病便无法治愈。
何青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密函,令一禁军送去京城。
可还未等到京城里送来药材,倒是先等到了捉何青等人进京的口谕。
得了口谕的禁军统领万分心痛,扼腕道:“指挥使便是如何心系百姓,可也得先记得,陛下才是您的主子啊!”说罢扬手一挥,命禁军将他五花大绑绑上马车。
转过身时,一脸喜色。
又命其他禁军去谢家村捉拿谢安、赵刚等人。
夏宁在屋子里听到动静后,立刻让魏娣和程乙两人躲在病患之中。
禁军捆着赵刚、颜太医、夏宁、谢安,像是拉扯牲畜一般牵着他们,直接把他们推进囚车里。
何青顶着指挥使的名号,陛下只说捉他们进京,但罪名未定不能进囚车。
可剩下几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并不知道夏宁与颜太医等人的身份,只当他们是平头百姓,任由他们处置拿捏!
一人塞进一辆囚车里。
由五个官差押送进京。
其中两人身着禁军服饰。蜀南文学
赵刚将将被关入囚车时,还大声质问:“我们犯了什么事!定了什么罪名!竟要把我们关入囚车里!”
走在旁边的官差不屑道:“这些话,就等着你们亲自去问皇帝陛下吧!只要那时候你还能这般硬气!”
其他官差哈哈大笑,“怕是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赵刚张口,还想继续辩驳。
天气阴寒,大雪时停时下,他糙人一个能顶得住,但身后的夏姑娘、谢先生、颜太医个个都是身体孱弱之人,尤其是夏姑娘!
若是再出个好歹来,可怎好啊!
偏偏何青还被打晕了扔进马车,迟迟未醒来。
他一个人能割得开绳子,但还要一人面对五个官差,还有护住身后三人,怕是力不从心。
他隐下眼中恨意,担忧的朝后面看进去。
夏姑娘也是被五花大绑捆着,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身上的大氅盖住她的脸,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
囚车与马车行路缓慢。
到了夜里,他们在路边找了个棵大树歇下来。
篝火点起,拿出水囊里的劣酒合上几口暖身子,又咬几口干粮充饥,吃饱喝足微醺时,人便容易动了邪念。
一个禁军走到夏宁的囚车旁,弯下身,用手指挑开她罩住的风兜。
月色吝啬,也照出她几分艳丽。
颤颤巍巍的眼眸,泛白的嘴唇,看得人生出一股暴虐之心,想要狠狠蹂躏!
他看直了眼,连忙招手叫来另一人,“快快快快——绝色啊!”
两人看的兴致大起,早已有了反应。
立刻猴急的打开囚车,把夏宁从里面抬了出来。
她的身子冰凉,微微颤栗,显然是冻狠了。
两人一合计,打算去马车里。
遮风挡雨,何不快哉?
赵刚怒斥,才开了口就被一禁军脱下了臭袜子堵住他的嘴巴。
只能唔唔唔的叫骂,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再加上那袜子奇臭无比,熏得他止不住的作呕。
心里忍不住骂娘:何青怎么还没醒来!
颜太医冻的正晕睡时,被动静惊醒,看见夏宁被抬入马车里时,面颊气的通红:“你们这些人要做什么!你们可知道这位姑娘是谁!”
禁军停下来,讽刺的看他:“会和几个大老爷们只身来魏远县的,会是什么好货色?”
“她可是骠骑将军的外室!你们若敢碰她!就不怕将军知道后要你们的命!”
两个禁军对视一眼。
“这就是那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外室?出身青楼的哪个?”说着,眉眼间竟没有一丝恐惧。
颜太医心中一阵恐慌,怕自己的多嘴非但没能就到夏姑娘,反而还会害了她!
“窑子里的货色从前就不知道侍奉过多少人了,此时也不差多我们兄弟俩了!”
另一人淫笑一声,舌尖舔着干裂的唇瓣:“也不知道滋味如何,想来必定是销魂……”
两人的视线从夏宁的身躯上扫过,一脸垂涎。
颜太医:“你们放——”
“把他嘴堵上,好让爷们快活一番!等会儿少不得你们的份!”禁军不耐烦的挥手,转身就往马车里钻去,顺便把马车里的何青扔了出来。
随行的官差本来还不满他们二人独享,但此时听说他们也有肉汤可以喝,立马就把颜太医及其他人的嘴堵上。
马车里虽也透风,终究比外面暖和。
夏宁被冻的僵硬的四肢慢慢回暖。
两个禁军一前一后钻了进来,伸手就要剥开她的衣服直接行事。
夏宁吓得嘤咛一声,攥紧了衣襟,抖着嗓音问道:“你们、你们要一起来?”
有了几分颜色的唇轻启,吐出的字音婉转勾魂。
听在耳中多了几分浪荡淫,色。
一人抹了把嘴角的垂涎,口中不干不净道:“到底是个婊,子,听这音儿老子就快忍不住了……你别怕,爷儿两个肯定好、好疼你。”
夏宁愈发无辜、胆怯。
“怕……若是不怕……我怎么会臣服于将军……我……终究是个命贱的女子……任由被你们男人玩弄罢了……”
眼中薄雾缭绕,泪意涌动,但在旁人看来却是艳色遮掩不住。
“哎哟哟,哭的我们哥儿们都心疼了。”他四肢并爬,逐渐靠近夏宁。
眼神放肆。
另一人也不落后,“来让我们好好疼疼~”
解下身上刀鞘统统扔了出去。
夏宁眼神闪烁,在他们扑来时,身子微微一闪躲开,央求着道:“你、你们莫要一起来呀,我……我受不住……”
她无助的连连摇头。
这俩色欲熏心的畜生,听到她说那三字时,宛若重了春,药,愈发失控,恨不得立刻办了她!
一人控制住她,手留恋着她的香肩,却碍于捆人的麻绳碍事,实在触及不到肌肤。
一人还想上前,但马车狭隘,她抵在马车角落,近不得身。
夏宁缩了又缩,双腿并住,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我被捆的实在……实在难受……大人们肯定……也……不痛快……不若,让奴家……伺候?”
她吞吞吐吐,面颊微红。
像是娇羞。
风情万种,媚色娇美。
这俩没见识过夏宁手段的,如何能忍得住。
当下就激动的结巴了:“好好好——快快——给她解开!”
夏宁往前动了动,好让一人过来解开她背后的麻绳。
那人手不老实,在解绳子时四处游走。
夏宁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狠色。
在绳子彻底松开时抓住藏在袖中的匕首,反手直接抵在他的喉咙口,她反手力量到底弱些,那禁军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低声暗骂:“婊、子,居然还和我们玩阴的!看你等会儿怎么求爷两个!”
手腕几乎被拧断,她却一声痛都没哼。
就在手中的匕首被夺走后,夏宁娇呼一声“奴错了——”
叫声勾魂。
听的人心猿意马。
身后的人只当她没了手段,放松了戒备,仍旧想想要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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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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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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