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这都半天过去了,怎么她还没有醒来?”烟妱再有意识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黄美丽同志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急迫。

  只是…她口中的小师傅是谁?

  烟妱正好奇,就听见了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已经醒了。”

  “哪有醒?小师傅,我年纪虽然是大但也还没有到眼瞎的地步。这哪里是醒的模样…嗯?阿妱,你可算是醒了,我这吊起来的心总算能松一口气。”褚母刚开始反驳着小和尚的话,结果是现刚移到病床上就看见了烟妱微微颤抖的眼睛,紧接着,两人就来了个对视,黄美丽同志这才放下心来。

  回头又去看那小和尚,“小师傅,果然还是你有水平,等着。我说话算话,等我改天回去,我就带人去帮你把寺庙修整一番。”

  小和尚倒是没把这话放心里,世间有因就有果,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他自己。

  双手合十,“不用了,施主,该还的,等时间一到你们就能还了。”

  “我不懂你们那些神神叨叨。不过我答应下来的话还是会做到,等一下我让人给你送回去,等明年开春后,我就带人过去给你修寺庙。”褚母说。

  “施主大慈之心。”

  “我慈个屁。”

  “…”小和尚,就是有点脾气不好。

  …

  烟妱看着两人一问一答,才知道她真的回来了,头微偏就看到了炙热目光的褚懿。

  窃喜,刚准备开口,后者就在她的视线下昏迷了过去。

  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已。

  …

  三天后,烟妱出院了。

  褚母为了防止她受寒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我和你说,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心大,什么都不注意,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你就明白我的苦心。帽子丑是丑了点,但戴着保暖就行了。”

  “…我知道妈妈。”烟妱应。说话间,褚母又上手帮她把衣领收了收。

  “妈知道你苦,尤其是阿懿又这样,但你放心,只要妈还活着妈一定会帮你。”

  “我不苦,阿懿也不会一直这样。妈妈,我昏迷的时候梦见了小谦哥哥,他让我向你问一声好。”风大起来让人都睁不开眼睛,俩人站在医院门口旁边,等着褚父将租借的牛车赶来。

  而褚懿昏迷的第二天就醒了。

  不过变得更加粘人,粘烟妱,恨不得连她上厕所也要跟着。

  褚母嫌弃他碍手碍脚就在他没事之后,让褚父带着他回小洋楼住着了。

  这个点应该是在家里做饭,等着褚父接两人一块回去吃饭。

  褚母听到她说这话,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视线往外移,假装思念没来得及爬上眼眸,“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说起他了?”

  “我之前记不住他,我昏迷的时候梦见了很多事情,就包括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我现在想起了那些曾经记不得的,就好像小谦哥哥小时候带着我上山离家出走,回来的时候还让你打了一顿。你还记不记得?”烟妱越说越落寞,其实如果不是她…今天或许在这的人就是小谦哥哥。

  褚母眼眸中的眼泪像珍珠一样掉线,下一秒,她又猛的伸手抹掉了脸上冰冷的泪。

  所有亲人的离世在那一刻都不会有感觉,不过在往后的余生,每一个应该有他出现的地方,都会令思念的人勾起层层往事。

  思念就像坟前开出来的菊花,而种子就是他们的眼泪。

  “我…我记得,不过你说这个做什么?时间太久了,说这个也没有意义。”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真相,如果不是我,在这的就是小谦哥哥,是我抢走了他活着的机会,你会怪我吗?”烟妱红着眼睛问她,她活着的余生都是为了弥补。

  如果褚母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那她…也要为当初的决定付出代价。

  褚母震了震,看着她,不可思议的抬起手,放在了烟妱的额头上,来回几下,“这也没发烧…怎么好好的脑子又坏掉了?该不会又傻了?”

  “…”烟妱这一刻感到了无语,但下一秒又笑出了声,眼里带着泪水,隐约中倒映出了多年前那个抱起她就离家出走的少年。

  小谦哥哥…我会好好活着的…

  冷风没有持续多久,褚父就赶着牛车到了医院,一路上其他的自行车格格不入。

  那一抹身影在寒风中迎来,就好像雪地里破裂而出的种子,长出了一片绿色的枝叶宣告着春天的到来。

  “快点快点赶紧回家,这风也太大了等一下你们又着凉了可不好。”褚父催促着,然后跳下车,将两人的东西拎到了车上。

  等两人都坐到牛车上后,才用绳子抽打牛的屁股。

  褚父长长吸了一口冷气,“这城里的规矩就是多,找了几个小时也才找这么一辆牛车。借一辆牛车手续多也就算了,怎么牛把屎拉到街上还得装回去?真是够麻烦。”

  褚母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邋遢?我要是不管你,你睡的那半边床就成了厕所。”

  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做出来的,身上带的可能就是油漆。

  刚洗干净的床单铺上去一晚上,第二天一看,好家伙他睡的那一半都变黄了。

  “…那也不能怪我,我又不能控制褪色。”听明白褚母的内涵,褚父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褚母看都不看他了,直接冷笑一声。

  听到熟悉的调调,褚父的反应莫名奇怪,没有感到害怕,反而高兴的吹起了口哨。

  这才是黄美丽同志…这不是刚才红着眼睛的那位。

  烟妱就这么看着,心里就很暖和,这就是她的家,也是小谦哥哥的家,更是她和阿懿的家。

  小谦哥哥的决定没有错,她的决定也没有错。

  时间都到了这一步。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有了结果。

  “阿爸妈妈,你们来这么久,村里岂不是堆了很多活?”烟妱坐在后边插了一嘴。

  褚父,“倒也没有多少活。现在天冷,地里都是冰,想干活也干不了。等三月份吧,等雪化了,就该忙起来了。”

  “哪里没有活?你这人就是不想干,懒得很,才说没有活。”褚母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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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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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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