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高天财一边发了疯似的叫喊,一边弹坐起来四处乱抓。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昨晚与他对骂的那个贴主在黑暗中走向他,六眼相对的同时,奇丑无比的贴主向他发出嘿嘿的冷笑。
为什么是六眼相对?因为贴主没有鼻梁,鼻孔外翻,再加上眼睛本来就没比鼻孔大多少,因此就像是四个眼睛一起在盯着他。
“让你当喷子,应验了吧?是不是尿尿漏电,穿越古代当太监了?”
让高天财感到恐惧的,不是对方的长相,而是他口中的诅咒。
高天财连忙往自己的下身看去,只见裤裆处火焰喷吐,还伴随着劈里啪啦的响声,就跟烈火中的干柴一般。
不知为何,高天财并没感觉到疼,但这并没有减缓他心中的恐惧,因为贴主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剪刀,笑容逐渐变态,正一步步的走向他。
下一刻,高天财大叫着醒了过来,醒来的一瞬间,他立马向自己的裆部抓去。
有东西。
这是他心中第一个想法,但他还是不放心,褪下裤子仔细的看了看,下一刻,他立马惊呆了。
东西还是有,但好像·····跟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啊。
“我靠,这是电肿了,还是二次发育了?”高天财喃喃自语,他当然希望是后一种可能,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而五姑娘是不会挑大小的。
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眼角余光瞥见了自己的两只袖子,还有袖子下面露出的一双手。
这手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他长期营养不良,一双手跟鸡爪子差不多,哪有这么白嫩厚实。更何况,这都多少年没穿过不打补丁的衣服了?
不会吧?家伙什儿虽然还在,但我不会真穿越了吧?摸索着身上明显不是现代的衣服,并且价值不菲的布料,高天财茫然四顾。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坐于一口大木棺之中,棺材外面还有一层石椁。
什么情况?老子穿越到一个死鬼身上了?四下再一看,明显是一间墓室,四面墙上还都有壁画的存在,看起来规格还不低。
还没来得细想,耳边翁的一声,太阳穴剧痛,脑海中突然涌现些许肉身原主人的记忆。
他叫高天赐,很小就没了娘,记忆中关于他娘的一切,父亲都绝口不提。而高家现在的主母并不是从其他家再娶,本身就是高天赐的小姨,并且因为他是姐姐唯一的儿子,所以胜于己出。
按理小姨嫁进来后,高天赐应该称呼其为娘亲,但高天赐却一次都没这么叫过,而是始终叫她小姨。
记忆中自己还有两个弟弟,都是小姨和父亲的孩子。一个比他小两岁,一个比他小六岁。
原主凌乱的记忆。隐约间记得好像是在他六岁时家里突遭大难,那晚府内府外一片嘈杂,吓得他躲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
而后隔着门听到外面人喊马嘶,然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就全都不记得了。
再醒来后,已经不在原来的国公府,而是搬到了皇城外围的一所宅子里。自那以后,他没有再见过爷爷,也再没见过娘亲。
缓过神来的高天赐怔愣了半晌,缓缓的适应着涌入脑海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记忆。在这一刻,他才彻底相信,或者说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穿越了,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他一点点的接受上天重新赋予他的角色,脸色越来越古怪。
他娘是在他六岁时走的,也就是说他小姨至少是在他六岁后才嫁进来的。那么这么说来,那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并不是老爹的种啊。
细细推敲,即便是比他小六岁那个,可能都存疑。记忆中发生变故时已经隆冬腊月,转眼就过年了,小姨不可能一嫁进来就有了吧。
再想一想,现在的自己,身体是原来的身体,灵魂却不是原来的灵魂,勉强算是半个儿子吧。这未见面的老爹,妥妥的古代版24K接盘侠啊。
紧接着,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高天赐心头狂喜,脸上出现笑容,并且逐渐放大。由微笑到笑成变态竟然只用了短短的一瞬间。
记忆中小的时候是住在国公府,这么说来,他爹是国公啊!紧接着,担忧又来了,原主的记忆短暂且凌乱,就像焚毁的电影胶片一样,全都是一段一段的。
并且当时才六岁,本就不甚清楚。
“一场大难·····爷爷和母亲失踪·····全家搬离国公府。”
高天赐一边咀嚼着记忆中的信息,一边猜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是犯了什么罪,被朝廷抄家了?”
“不能啊,能至于抄家的罪,那应该满门都剩不下啊。”
没错,冷静下来一想,当时爷爷还在,如果他家是国公府的话,国公应该是他爷爷,而不是他爹。能让公侯被抄家的一定是大罪,怎么可能爷爷被抓了,而爹却没事儿呢。
如果说罪只在爷爷一人,那么不连累爹的情况下,怎么也轮不到娘吧。由此可见,这事儿应该跟朝廷无关。
想到这里,高天赐低头看了看身上华美的服饰,再次鉴定了这个想法。
“高天赐,嗯,这个名字不错,最起码比老子那个高天财强多了。管他是不是国公,单以这身衣服和这墓葬规格来看,这也不是普通家世啊。”
确实没错,他上辈子饭都吃不上了,这辈子管他是不是公侯之家,只要不是个要饭的,他已经算是捡着了。
高天赐一边从棺材中翻出来,一边细细的打量起四周的情况。主墓室里乱糟糟的,陪葬器散落一地,满地都是凌乱的带泥的脚印。蜀南文学
我被人盗墓了?这是高天赐内心的第一想法,无论是墓室中的情况,还是满地的脚印,无一不在印证着高天财内心的猜想。
被人挖坟,坟头蹦迪,滑盖棺材,这都是作为喷子的常用语,按理说肯定不是啥愉快的体验。但这一刻的高天赐心里是美极了。
原理很简单,有人盗墓就说明一定会留下盗洞,有盗洞的存在,就说明自己能出去了。
想通这一点,高天赐二话不说,一跃从棺椁中跃了出来。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直接跳到了主墓室的门口,这一蹦少说五六丈。
“卧槽,这不是掏上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练家子。”
高天赐此时喜不自胜,前世他看遍了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心里对于书中侠客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不知道有多神往。
做梦都想体会一番高人们,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高来高去的快意。刚才这么下意识的一蹦,虽然跟电影里左脚踩右脚的,违反物理常识的脑残轻功差的甚远。
但这明显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极限,别说他原来那副体格了,就算是奥运冠军,手里不拎根杆子,不助跑也跳不了这么高啊。
在原主的记忆中,对方明明是个纨绔子弟,属于那种架鸡逗狗,招摇过市,跟其他二代三五成群招摇过市的存在,一贯都是欺软怕硬的,怎么会有这么强健的体格和俊秀的功夫?
“莫非我是什么高人之徒,隐藏着不可告人的使命?”
他回忆着前世看过的各种YY穿越小说,当然也包括自己的。
突然眼睛一亮,大喝一声:“叮!金手指何在?!”
·······
没有反应。
他不甘心,换了个姿势,一手指天,眼神披靡,再喝:“叮,系统何在?!”
·······
还是没有反应。
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
“叮,商店何在?”
“背包何在?”
“天道何在?”
“佛祖”
“三清”
“耶和华”
“老天爷”
“·······”
把能想到的BUG全都叫了一遍,直到嗓子都喊哑了,悲催的发现啥都没有。
他脑筋一转,跪在潮湿的墓室青石板上,双手合十,大吼道:“我刚领了稿费三千块。”
紧接着他又改口:“啊不,是两千九百三十二!”因为他喝了顿酒,花了六十八,要不是这顿酒,他也不会因为打火鸡事件而穿越到这该死的墓中。
“老子充值!老子要充值!一块不留,GM,你快给老子新手豪华大礼包!”
墓室里空荡荡,甚至还带着他吼出最后一个字的回声“包···包····包·····”仿佛是在嘲讽他似的。
“包你妹啊!呵!忒!”高天赐泄愤般的一口老痰啐在地上,同时口吐芬芳的骂道:“去NMB的。”
“啥都没有,这个跟穿越小说的正确打开方式相悖啊,难不成老子是穿越回正史里了?”
高天赐一边想,一边更加努力的想要回忆,不是他本人的回忆,而是这身子原主人的记忆,以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他没有再中二的喊什么“给老子开启全部记忆。”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他刚才喊过了,没用。
“算了,大不了出去装失忆,总归先出去再说。”高天赐吐出胸中淤气,沿着主墓室往甬道走去。
这座墓中规中矩,主墓室被甬道链接,两边是耳室。其中一间耳室中满地碎石,而墙壁上确确实实有一个盗洞。只不过,此时已经又被堵上了。
从盗洞不规则的入口处看的出来,这条盗洞打的异常匆忙,所以堵得也并不严实,甚至还在恕恕的往下掉土面。
二话不说,高天赐拎起旁边的木质烛台,放在墙角边一脚踹折,然后开始挖掘。
他娘的,从古至今,刨自己坟的,老子当算是头一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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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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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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