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允已然喝多,大着舌头介绍,“这是薄总,别愣着呀,给他敬酒。”
薄南辞跟死神一样,冷着一张脸,谁敢敬他酒,一群女人愣着没动。
薄南允再度催促,“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薄总都不伺候好?”
薄南辞直接端起一杯酒,泼在了他脸上,“现在清醒了吗?”
这些酒都是冰镇过的,泼在脸上当然醒神。
“哥们下手真狠。”
薄南允冻得一哆嗦。
抹了一把脸的功夫,薄南辞就把卡座里那些女人给清空了。
此刻偌大的卡座,只剩下薄氏兄弟俩。
“曾鸿斌那边怎么说,他又提了什么条件?”薄南辞坐下来,卡座中遗留着难闻的香水味,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他能提什么条件?自然是乖乖答应,今早就屁颠屁颠把钱打给我了。”
薄南允拿出手机屏幕,调出银行发来的信息晃了晃。
“那你大半夜叫我出来干什么?”薄南辞隐隐有些生气。
“天天在家当二十四孝老公不累吗?随便找个借口,带你出来放松放松。”薄南允坏笑着说,“找了那么多妹子,还都被你赶走了,真是不识趣。”
“你叫我出来?就是因为这个?”薄南辞脸都黑了,“下次别那么无聊,襄襄马上到预产期了,随时都可能出状况。”
薄南辞说罢,转身就走。
但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弱不经风的身影。
黑色长发及腰,一身空荡的素色长裙,腋下拄着双拐。
“真是妻管严,渺渺飞飞雪雪都那么好看,你怎么都不喜欢?”薄南允咕哝着。
忽然他眼睛一亮,忙不迭介绍道,“你的老情人月月,这下总该喜欢了吧\'?”
“南辞,我终于见到你了。”
蓝婉月大眼睛里浸满泪水,她激动的嘴唇颤抖,
薄南辞意外地瞪大眼,除了意外,他还很震惊。
“你……怎么还活着?”
突然见到本以为死去的人,换作谁,心情都会很震惊又复杂。
蓝婉月扑进薄南辞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
薄南辞没有动,任她抱着没动。
身后,薄南允掏出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故意发布在了朋友圈里。
【允少爷:啧啧啧,老情人相会,干柴碰烈火啊。】
虽然是背影,但熟悉的人,一定认得出来。
“南辞,我差点就没办法活着回来见你了,我差点真的就死了。”
蓝婉月声泪俱下地哭诉,抬眸,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她的眼睛不停地流出来。
女人哭着垫脚,自动将唇送到男人嘴边,暧昧的贴着。
“婉月,你别这样,我是有家室的人。”
蓝婉月的唇刚沾到薄南辞的,他就嫌恶地用手拨开了她,因为身体不便,蓝婉月差点跌倒。
薄南辞退开一步,与她拉出安全距离。
“南辞,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旧情都没有了。”
蓝婉月说着,又要扑上来。
薄南辞一声怒吼:
“你别过来。”
再次见到蓝婉月,薄南辞虽吃惊,但并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把她当成了洪水猛兽,亲近一分,命丧黄泉。
他与沈襄经历的苦难,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再让沈襄失望。
“蓝婉月,你别发疯,我有很珍惜想去爱的女人,我绝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说着,他掏出手帕擦了好几遍唇,这样的动作深深刺痛蓝婉月的心。
“好一个不会沾花惹草,当初答应就算结了婚也要跟我在一起的,难道不是你吗?”蓝婉月痛心疾首质问。
薄南辞确实做过这种事,但那是当时年轻气盛,走错了路。
“蓝婉月,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我只想和襄襄一起,好好过日子。”
“那我呢?我被你们害成这样,我的人生已经毁了,你凭什么能够抽身而退?”
蓝婉月发疯似的大喊,几经失控,不过很快,她自顾自的笑起来。
“我现在过成这样,你们谁也别想过好。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下地狱。”
薄南辞觉得她简直像个疯子,不想再耗下去,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酒吧空调开的太高了,他突然觉得很闷热。伸手松掉两个扣子,浑身像是有火炉在烤。
“南辞,你不许走。”hΤTpS://WWω.sndswx.com/
手突然被蓝婉月抓住。
薄南辞本该厌恶地甩掉她,但奇怪的是,他从对方冰凉的触碰中,感觉到了一丝舒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愣怔之际,又要蓝婉月再次得逞。她冲过来,抱住了男人的后背。
“你放开我。”薄南辞警告她。
然而蓝婉月不仅不放,反而还伸手大胆的抚摸着男人的腹肌。
“南辞,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热,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
确实如此。
薄南辞浑身燥热的难受,他本该可能推开蓝婉月,但女人的触碰,像是寒冰贴在了他的火体上,让他感觉很舒服。
“你对我做了什么?”
蓝婉月贴着男人的后背,手指绕到前面,又亲又揉。
“我刚刚亲你之前,往口红上涂了一点媚药,沈襄那么大的肚子,你们应该很久没那个过了吧?”
蓝婉月说着,手指一路往下滑,“南辞,让我帮你。”
剧烈的燥热中,薄南辞难得保持着一丝清明。他愤怒地扯开蓝婉月的手,咬牙切齿:“蓝婉月,你找死。”
“沈襄马上临产了,我绝对不会做背叛她的事。”
蓝婉月冷笑一声,“我这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当年她也没少用这种方法,勾引你上床。”
媚药的药劲太大了,薄南辞咬着牙,粗鲁的把蓝婉月往地上一推,然后快速跑出了酒吧。
蓝婉月被摔的够呛,缓了一会儿,才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
薄南允坐在卡座上,笑嘻嘻看她热闹:
“薄南辞走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赶紧去追?”
“急什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办呢。”蓝婉月坐回卡座上,掏出了手机。
片刻之后,嘟声响起。
薄南允好奇问道,“有什么事情比爬上薄南辞床还重要?”
话音刚落,听筒里面就传来了沈襄迷迷糊糊的声音。
“喂,谁啊?”
“我是蓝婉月。”
这几个字好比惊雷,前一秒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沈襄,后一秒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蓝婉月,真的是你?你……果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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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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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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