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我妈,我也不会原谅你。”
深夜,沈襄坐在窗台边,望着窗外繁星点点,心里说不出来的悲伤与难过。
第二天,她让白浩给薄南辞打了款。
白浩告诉她说,款原封不动退了回来。
沈襄心里纠结,她并没再让白浩坚持打款。
御城,薄司穆身心疲累,他闭眼坐在窗台边歇息,一声软糯的姐夫入耳,他知道是蓝可心来了,女人手里拎了许多日用品。
在房间里没见到薄司穆,蓝可心放下东西后薄南辞问:
“穆穆呢?”
薄南辞仍然闭着眼,并未回答她,他抬起手臂正要把烟凑到唇边,指尖一空,香烟被一支横过来的白手夺走。
他没作声,睁开的眼看向窗外明亮的世界。
“姐夫,我跟我妈说了,我妈给了我些钱,你先拿去应急。”
蓝可心抓住他的手,将卡塞到了他掌心。
薄南辞回头,视线缓缓落到掌心里的卡上。
唇边勾起讽笑,他薄南辞怎么就沦落到要靠女人来接济的份上?
看出了他的心思,蓝可心急忙转移话题:
“姐夫,伯母的病要急,如果不够,我再……”
蓝可心还未说完,就被薄南辞打断:
“不用了,可心,今后,你别再来了。”
像蓝可心这样的大家闺秀,天天往他这个失势的男人跟前凑,蓝家人自会给蓝可心施压。
蓝可心心一紧,她抓住薄南辞手抓得更紧了:
“你嫌弃我?”
薄南辞剥开她葱尖似的玉手,自嘲道:
“你觉得凭我现在这个样子,有资格嫌弃谁吗?”
见他自暴自弃,蓝可心心里难受极也,她愤愤不平:
“都怪沈襄那贱人,不是她,你在御城不会被打压。”
想到薄南辞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蓝可心就恨不得沈襄死。
“不怪她。”
薄南辞轻声说。
“怎么不怪她?如果不是她,薄氏不会破产。”
蓝可心最不能理解的便是薄南辞对沈襄的维护。
沈襄到底有什么好?
而且,薄南辞不应该是爱姐姐的吗?
他如此维护沈襄,那就说明男人对姐姐的爱已消亡。
果然天下男儿皆薄幸。
意识到这点,蓝可心心里不舒服极了。
“都过去了。”
薄南辞神色淡漠,似乎早已看开一切。
“以后,别再提了。”
他轻声嘱咐,起身越过蓝可心走出去。
当天下午,郑秀英因脑瘤复发住进医院,薄南辞没办法缴纳昂贵医药费,他带着薄司穆回到深城。
江瓷去机场接的人。
江瓷见了薄南辞,高兴得不得了。
他亲自把薄南辞父子送去了酒店,为他们开好房间,江瓷问薄南辞回来做什么?
薄南辞迟疑了两秒后对他说:
“江瓷,你手头宽裕不?”
像是早已猜到薄南辞回来的目的,江瓷很爽快地拿出自己的积蓄。
“辞哥,我卡上有几十万,是家里给的零花钱,你全都拿去。”
薄南辞眼睛里的失望是那么明显。
江瓷忽然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伯母的病需要很多钱吗?”
薄南辞也不打算瞒江瓷:
“没几百万下不来。”
几百万,对于曾经的薄南辞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可现在……
江瓷觉得有些心酸。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难为情:
“要不,我再找我妈拿点。”
江瓷是深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从不上班,花钱大手大脚,可花得都是家里的钱,而江家了解他的性子,对他的钱每月是有限量的。
薄南辞默然。
江瓷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江瓷撒了个谎,他说他找朋友借点就离开了。
下午,江瓷打来电话,说他朋友愿意借钱,但是要薄南辞亲自过去。
一分钱难到英雄汉,这些日子,薄南辞在御城四处碰壁,他就知道今后的日子必然艰难,所以,他早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为了治好郑秀英,他愿意放下身段做任何事。
薄南辞找到江瓷说的地址后,他才发现竟然是他曾经的家园香水苑。
香水苑被翻修了一番。
院子里种满了桅子花,院墙上铺着绿油油的爬山虎。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这里被人买下来了吗?
他站在院墙下,望着熟悉的环境,脑子里似幻灯影片划过的是他与沈襄曾经的过往。
沈襄娇媚的脸,沈襄伤心落泪的模样,沈襄婉转低吟是柔软……
他闭上眼,沈襄的一颦一笑全在他记忆里。
似烙了印。
原来,他对沈襄的记忆仍然如此清晰。
只是,如今,已人事皆非。
心脏钝痛袭来。
他想多看看庭院,多寻找下他们曾经的过往。
薄南辞提步进了客厅。
客厅里,所有的陈设仍保持原样,沙发边,有抹人影弯着腰正在打扫卫生。
回头,见是个大男人走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张陌生男人的脸,佣人忙问:
“你是谁?找谁?”
薄南辞张唇想说什么,可他又能说什么,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对不起。”
他正要转身离开。
忽然,楼上传来了一抹男人声音:
“阿香,襄襄吐得厉害,你拿毛巾上来。”
意识到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又听到他说‘襄襄吐得厉害’,薄南辞整个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来了。”
屋子里的阿香放下清扫工作,拿了毛巾立刻跑上楼。
沈襄与冷皓住到一起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薄南辞顿时犹如万箭穿心。
他站在屋檐下,脸与唇色一样白成纸片,指尖攥紧,盖在掌心,掌心印下深深的月牙印。
不一会,客厅里出了抹人影,是冷皓,他并没看到他,迈步直接走出别墅。
车子轰鸣着远去。
薄南辞收回视线,他移动着艰难的步伐上楼。
一路上,他没看到阿香,所以,他径直走进了主卧。
而他熟悉的那张床上,几缕发丝覆在了红润的脸蛋上,火艳的睡衣罩着性感的身体,纤长的睫毛印在小脸上,像是覆了层动人的忧郁,窗外的阳光落照进来,薄南辞能清晰看到她白皙脖子上点点红痕。
想到这些红痕的由来。
薄南辞眼睛里的血红寸寸龟裂。
冷皓……
薄南辞唯有拼命掐住掌心,才能阻此自己冲上去将沈襄摇醒来质问的冲动。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
纵然是她有千百个男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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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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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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