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要是不帮我洗衣服,你别想走。”
“就不洗。”
迪卢克抽了抽嘴角:“你们两个……”
“啊,嗨,迪卢克老爷。你放心,我旁边这位小姐会付钱的。”
有人请客,温迪可放肆了,他甚至专挑贵的喝。
的确如同温迪之前想的那样,喝都喝了,迪卢克总不能让他们吐出来吧。
更何况现在迪卢克听说了更为重要的事情,远比未成年喝酒更重要。
“我从卫兵那里听说了一件小偷的事情,有人偷走了天空之琴。”
“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赏。就算他是傻子,那也是千年少见的傻子了。”
因为。
天空之琴虽然是风神的神器,却无人知晓该怎么使用,除了有特别的纪念意义之外,它和普普通通的琴没什么两样。
非要说的话,它有一种古时代的美,甚至不如近今年新出的琴好看,有设计感。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一直盯着凤渊和温迪。
说傻子你一直盯着我什么意思?
凤渊:?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如果有人随身携带的天空之琴的话,一定要将它藏好,卫兵马上就要来了。”
几乎是迪卢克话音刚落,就有一队骑士团的人推开了酒馆大门。
非常不出意料的,就是来追查天空之琴下落的骑士。
那些骑士似乎没有想到迪卢克会在这里,几乎是看见迪卢克的瞬间,他们的态度瞬间谦卑起来。
“晚上好,前辈,请问前辈的酒馆里有什么刚刚才进来的可疑人员吗?”
“不必叫我前辈,我的酒馆里只是有些酩酊大醉的烂酒鬼罢了。”
“好的前辈。”
骑士团的人只是在酒馆里扫视了一圈,看见确实是一些酒鬼,和两个奇奇怪怪拥有神之眼得罪不起的客人。
“感谢前辈的配合。我们继续去搜查下一个地点了。”
骑士团的众人点点头告别,蹲在酒馆二楼完全不敢吭声的荧这才松了口气。
“骑士团将我的好心情破坏了,打烊了。”
迪卢克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他说什么时候打烊,就什么时候打烊。
只不过,他却并没有撵走凤渊几人。
“偷盗天空之琴的,是那两位躲上二楼的旅行者吧。”
“让我猜猜你们两个是什么,同谋?”
从二楼探头向下看的派蒙迅速缩回了脑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了声好可怕。
好可怕的人类呀,一看就是那种一顿能吃十个派蒙的狠人。
“别躲在楼上了,下来吧,已经没有别人了。”
就连酒保都被迪卢克叫走了,此刻的酒馆当中只有凤渊,温迪,荧,派蒙,迪卢克一人。
嗯。
只有迪卢克是人,有什么问题?
派蒙溜了下来,荧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了下来,主打的就是一个优雅。
派蒙意有所指:“拿到手了。”
“天空之琴?”
温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疑惑,哟呵,旅行者长进了啊。
这还是旅行者第一次把天空之琴拿到手。
“是时间。”
派蒙话音刚落,一个拿着法杖的深渊法师就出现在了酒馆之中。
深渊法师叽咕几句深渊语言,意识到人类听不懂之后又换成了提瓦特通用语。
“交出天空之琴。”
如果在场这么多人,还能让深渊法师将天空之琴抢走,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可曾有人听闻天空AK?
反正温迪没有。
但他有天空之弓。
尘世之锁,狼的末路。
这几样神器让摸着无锋剑的荧觉得自己有点馋,但是还好,不多。
一点点。
“深渊教团的爪牙竟然都伸到蒙德城里来了,来了也好,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唯一没有记忆的迪卢克蓄势待发,深渊法师其实不喜欢讲废话,但他那从未灵验过的直觉疯狂像他示警。
奇怪,只是蛐蛐几个人类,怎么会给他这么大的危机感?
不行,得摇人。
深渊法师正准备回家摇人,一把造型古朴的琴穿过他的盾,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的接住。
天空之琴,怎么这么轻易就给自己了?
不过目的达成的他也没有再多想,东西都到手了,这还不赶紧跑?
深渊法师消失了。
众人齐齐看向派蒙。
派蒙咧着嘴傻乐。
“是这样的,我在天空之琴上做了记号。”
懂不懂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
没错,我就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一口气端掉深渊教团的蒙德据点。
“旅行者,我们快走,去把天空之琴抢回来。”んτΤΡS://Www.sndswx.com/
“凤渊,我和旅行者很需要你,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派蒙招呼人快走了,凤渊微微挑眉,懂了。
时间权柄到手了。
风紧扯呼。
“我也去。”
迪卢克讨厌骑士团,但并不排斥为蒙德做贡献。
“不用了,你就不用跟来了。”
凤渊扔下一脸茫然的温迪和迪卢克。
迪卢克:“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温迪:“是啊,好像是一伙的吧?白头发那个我跟他都是过命的交情。”
为什么这三个人完全没有等自己的意思。
迪卢克突然想到了别的东西。
“我记得你刚刚说过,你喝的酒完全由那个白头发的小姑娘付账,现在她走了,你带摩拉了吗。”
“?”
摩拉?
摩拉是什么鬼东西。
温迪从原先的散漫变得一脸正色。
“逃单是不道德的行为,迪卢克先生,您放心,我会立即帮您追回您损失的摩拉。”
狗凤渊不道德,逃单就算了,怎么能不带上自己。
温迪迈开腿直接开润。
迪卢克:
“站住。”
“卢姥爷你放心,我真的不会逃单,赌上巴巴托斯的尊严。”
巴巴托斯和你一个吟游诗人有什么关系。
是啊。
巴巴托斯和我一个小小的吟游诗人温迪有什么关系。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是的哟。”
派蒙叉腰,“其实在碰到天空之琴的那一刻我就可以可以带荧回去了,不过嘛,我怕不一起回溯的话会把你丢在这个世界。”
“至于为什么是碰到天空之琴之后才拥有这种能力?”
“哈呀,派蒙也不知道。”
派蒙也想知道为什么。
在再三确认时间回到之前,除了他们没有人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之后,荧反倒不急着走了。
荧头也不回的再入蒙德城。
她说是有私人恩怨。
凤渊和被扔下的派蒙对视了一眼,派蒙挠了挠头。
“既然这样的话,其实我也有一点私人恩怨想要解决。”
凤渊:嬉皮笑脸。
派蒙不解:“你没来过蒙德吧,你和蒙德谁有私人恩怨?”
“蒂玛乌斯。”
凤渊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蒙德的那位炼金术师?他怎么得罪你了?”
凤渊没有回答,派蒙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着凤渊一起去了蒂玛乌斯的住处。
砸窗户,入室揍人。
好,不愧是五星好市民。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温泉节温泉节,我他妈让你过温泉节。”
“什么温泉节,住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凤渊锤了个爽,有的事情果然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快乐。
就像她当初看了旅行者战败本之后连夜上线屠杀丘丘人一样。
“你下手真黑啊。”
“反正他们也不会知道发生过这件事。”
凤渊拳拳到肉,在蒂玛乌斯彻底昏迷过去之后,她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爽了。
“嗯,现在就等旅行者了。”
凤渊和派蒙在城外一直等到天亮,旅行者才姗姗来迟。
“你身上哪儿来的血?旅行者,你受伤了。”
“这些不是我的血。”
“我不信,旅行者,来,让我看看。”
派蒙拉着荧左看右看,直到确认受伤的不是她之后才放下心来。
“那这些是谁的血?”
“查耶维奇。”
荧说了个熟悉的名字。
这人……
挺好的,凤渊也想揍,只能说荧哥啊,你干得漂亮。
看来大家都是私人恩怨。
“问题都解决了吗?那我们就走咯。”
派蒙扫了眼星空。
凤渊总觉得自己是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的,只可惜那一丝玄之又玄的感觉,死活抓不到。
她想要强行抓住那一缕时间,就在那一刻,凤渊只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无数星星。
并非眩晕所见的星星,而是货真价实的星星。
我们此刻,在星河之中?
“回来了啊……啊????”
站在那个引发一切罪恶根源的海滩边,空惊诧无比的捏了捏自己胸口,他怎么用的还是自己妹妹的身体?
“哎,不应该有这种问题才对啊?!!!!”
派蒙也惊讶无比,她又不是第一次回溯时间了,不该有这种问题的。
凤渊觉得自己可能是造成这事儿的罪魁祸首,但她不敢讲。
“恭喜空,将妹妹体验卡延长至永久。”
她只敢幸灾乐祸。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都习以为常,甚至逐渐接受自己的性别了。
“听我一句劝,要不就保持这个样子吧。反正你是男是女,又没什么区别。”
难道是男的,对空来说有什么作用吗?
没有。
反正也没用过。
“你。”
空听懂了,空大为震撼。
这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可以说的吗?
“我担心的不是那个,我担心的是我的妹妹还能够认出我吗?”
自己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就算这个世界的妹妹再诱人。
那空也还是要离开的。
漂泊的旅人会为风景驻足,但不会为房间停留。
凤渊瞎出主意:“我觉得可以,大不了你妹妹就当自己少了个哥哥多了个姐姐呗,实在不行就告诉你妹妹,你中了可怕的诅咒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接触诅咒的方法就是杀了布下诅咒的人,但是那个人窜逃到了其他世界。
你看,你和你妹妹继续旅行的目标不就又有了。”
听听,这像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面对空的指责,凤渊十分的理直气壮。我又不是人,为什么要讲人话。
但好像说的是有那么点道理。
不行,自己不能堕落。
“派蒙。”空看向元凶,在他心目中,这才是让他男变女的真实罪魁祸首。
“我有什么办法能变回去吗?”
“能的能的。”
自己造的孽,派蒙哭着也要还。
又狠狠刷了几回时间,空才彻底恢复正常。
什么?不正常的是什么样的?
这个吧,不好说,不说了。
有的时候适当的留白很重要。
分明没有多久不见钟璃,凤渊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往生堂内,凤渊飞扑入钟璃怀中。
凤渊拖长了嗓子:“好老婆——”
钟璃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凤渊,她抱住凤渊,耐心的问她怎么了。
“我。”凤渊犹豫这些事情到底能不能对着钟璃讲。
“怎么了?”
钟璃摸了摸凤渊的脑袋瓜子,示意她有事就说。
“遇到什么事了?我说过,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同我说,我们是……伴侣。我们共进退。”
“我也一样。”
在一旁非常眼馋但不太会说话的雷电影出声附和。
噫呜呜呜,她总觉得自己和凤渊感情淡了。
凤渊现在出门都不带她了。
这一股子海腥味,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如果连她们都不能信,那自己还能信谁?
凤渊略略闭眼后道:“肘,跟我进屋。”
这种事情不能在外边说。
在外晃悠的若陀和布耶尔也被叫了回来,一起听她这段时间的见闻。
在钟璃等人眼中仅仅只过了一天一夜,在这一天一夜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个世界,其实只是一场游戏。”
凤渊刚郑重的开口说完,世界一阵闪烁,时间又回到了自己和空分别时。
凤渊和空大眼瞪小眼。
派蒙连忙摆手: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们才刚回来,我怎么可能又倒档时间。”
“没关系。”
凤渊简单说了几句,继续回往生堂说这件事。
面对着几张信任的脸,凤渊换了个说法。
“其实,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
没反应,看起来能说。
凤渊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它一直处在无休无止的轮回之中。”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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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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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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