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
“前面有条小溪,我们去边上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嗯.........好!”我回答道。
这是一辆五六成新的h6,这样的车放在马路上,根本就找不出来。
除了这辆车,库伦还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身份证、驾驶证、护照。而且他告诉我,说这个身份证是可以以假乱真的。
而我现在的名字,就叫王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一路上我仍然没去住过酒店。也没有去过任何,需要刷身份证的地方。
原本何苗的安排是想叫阿普,用直升机直接送我去东海湾救人。而她帮我回到虞城接走穆菁妤。
但是那坟墓里埋葬的,毕竟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而外界的形势现在看来,比当初曹琳娜和何苗所预估的更加糟糕。
几个女人的失踪,其实最终的目标无非就是我。人家的目的估计就是防着我,悄悄跑回来接上人就走。
所以我想着这一走,再回来时恐怕不知何年何月了。作为儿子,回坟前磕三个头,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去的。
其实还有件事情我没跟何苗说,那就是在荒岛临走前,曹琳娜叫我帮她回去看看曹玲珑。
而曹玲珑又的的确确和我发生过关系,虽然大家理念不一样,但是于情于理,她都是我的女人。临走前哪怕在远处看她一眼,那也是一种了断。
原本我让何苗和阿普在滚弄等我,我们曾经端掉的那个老鼠笼窝点,就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我接上穆菁妤回来之后,让阿普先带穆菁妤去他的那个隐秘的小岛。而我就直接奔东海去救人。
不过这次何苗无论如何都待不住了,她说既然我自己回国,她就先去东海帮我探明情况。
我拗不过她,而且也知道她曾经工作和身份的特殊性,估计她也具备这样的能力。所以我作为晚辈,没办法也就只能从了她。
不过从边境线出发的时候,阿山倒是告诉了我另一个,打发时间的消息。
他说去年他也带着队伍去了趟缅国,原本是想再去打劫一下,另外两个腰子集团的。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步。
听黑道上的朋友讲,是一个背上背着一把刀的少年,一夜之间就灭掉了两个腰子集团。
而且手法之狠烈,就连集团里守门做饭的都一个活口没留。那死状之残忍,验尸官看到都会胆寒。
关键是那些腰子集团的人被杀掉以后,所以人的账户里都已经干干净净了,而且临死前,还全部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大笔。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原本和我没有太大关系。但我心里好好歹歹,也算有了一丝畅快。
不过他所说那个人的形象,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不算太熟的故人。那个捡到了我的刀,在我和背剑客决斗的时候,又重新借还给我的张放..............
我们一路穿州过省,到达虞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因为离天黑还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穆菁妤的周边绝对是有眼线的。
于是,我先去了曹玲珑单位的周边,一直蹲点观察到下班。旺子等其他人都有看到,唯独却没见到曹玲珑进出办公大楼。
我当然不会傻逼到去跟他们打招呼,眼看夜色已经来临,我开着车来到曹玲珑的宿舍。撞过墙角,停在一个监控的死角处。
然后抠着那砖墙的缝隙,直接爬上楼顶,再从外墙下到朝玲珑的窗外。奇怪,宿舍里也是空无一人。
关键是垃圾桶倒在地上,不但是被子,就连床单也被掀开得非常凌乱,电脑桌的抽屉也被拉出来一半。
我以前来过她的宿舍,这绝对不是曹玲珑的作风。很明显,有人像是在这里翻找过什么东西。
重新回到车里,我心里不免升起了一股担忧:“曹玲珑,你究竟怎么了?”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假如曹玲珑出事儿,那很有可能也和我有关。
晚上我们在车上匆匆吃了点东西,便开着车朝我的老家而去。我们那里虽然已经土地征收,但其实只是修铁路的零星占地。
山坡还是那个熟悉的山坡,只是村民们早已不再种庄稼。以前的熟田熟土,现在都变成了荒地。
马路边上的汽车早已停成了好远的队伍,各地拍照的都有。我把车停在马路边,几乎不用问路,
因为从公路往上一个挨着一个的露营帐篷,早已为我指明了方向。
看了一眼离马路几百米之外,山坡上那个低矮的木棚子。里面还闪烁着昏暗的灯光。
这是我从小玩到大淘气挨骂的地方,对这里的地形,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了如指掌了。
什么地方有个土坎,什么地方有个粪坑,我闭着眼睛都能数得出来。
我让阿山把汽车掉头吹一会空调,但是我专门关照了他一句不要熄火。而他当然瞬间秒懂。
我避开了那些帐篷所排列的队伍,绕到这小山坡的另一边侧面。毫不费力,便从那些荒地之间爬了上去。
到了适当的高度向左转,绕过一个弯,前面100米外就是一个,用木工板搭顶棚,用防腐木做墙身的棚子。
我现在它的侧面,除了从门口射出来的并不明亮的光束,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那木棚和我之间,有一座不算太老的坟头。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近祭台一看,墓碑上赫然写着:
故显妣先母王门吴氏xx老儒人之墓
那一刻,我几乎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毫不犹豫便跪了下去!
“砰砰砰!”
三个响头落地,母亲生前对我的嫌弃,早已在额头触碰地面的刹那,被磕碎得干干净净,剩下只有从小母亲慈爱的点点滴滴。
夏天,她用带着伞的背篓背着我赶集,累得满身大汗,而我却在背篓里睡得又香又甜。
青黄不接的季节里,米粥清的能照出人影。母亲总是把米汤喝掉,将剩下沉淀在碗底的部分倒给我吃。
走亲戚的时候路过别人家的门口,当恶犬从屋里冲出来的时候。母亲总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毫不犹豫的抱起被吓得哇哇大叫的我。
养蚕的季节里,每次她去田间地头的桑树摘桑叶。总会挑一张最大的叶片,叠成一个兜子,给我摘回来满满一兜子的桑葚。
........................
无声的擦拭着擦不干的眼泪,我伸出手抚摸着那黑色的大理石墓碑。左边的落款是我哥和嫂子周君,以及小侄子。
而右边的落款则是写着孝子王征,孝媳曹紫禾。至于卡特琳娜、安慧和穆菁妤,则是写上了孝女的身份。
“谢谢,我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女人们,谢谢!...........”
我心里正感激着我的女人们,木棚前却光速一闪,一阵香风袭来。
哪怕前一刻我还沉浸在悲痛里,但当我辨识出那股体香,便是一瞬间陡然大惊。猛地扭过头,反复擦干净眼里的泪水!
才看清了站在木棚端头,正静静看着我的那张美丽的脸庞。那高挑而饱满的身材,奶白而又红润的皮肤。
和以前相比,现在的她美丽不减,却平白多出了三分成熟的风韵。对,那根本就不是穆菁妤,而是曹玲珑!
“你既然还活着,那你还回来干什么!”
她一边小声的责骂着我,像是生怕惊动了某人。一边又双眼擎满了泪水,走过来深深地把我抱入了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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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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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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