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惊喜?

  裴晚宁意外之余,脑海里隐约想起了一件事。

  三月底的时候,他在电话里问自己,对订婚有没有什么要求或想法,当时恰逢是自己的生理期,裴晚宁莫名就来了情绪。

  “怎么准备都行,不过这种事你能不能不要问我,要不然我一点期待感也没有了。”

  她看了一眼江绪,想起昨天自己还问他为什么往返饶河,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

  老爷子也很好奇,“走,我们也去看看是什么惊喜。”

  说完,他突然唉的一声长叹,酝酿了半天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身旁的两个孙子就窜出去老远。

  “囡囡,等一下四哥五哥。”

  他们又不傻,这个时候不跑,待会指不定被爷爷怎么个嫌弃呢,而且他们也实在是好奇,这小子给妹妹准备了什么惊喜。

  夏夏拉着裴晚宁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江家附近。

  看到眼前的一幕,裴晚宁顿时停住了脚,这条路她很熟悉,往里走个两三百米就是她住的那个小院。

  明明上次回来办手续的时候,路两旁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可现在却大变了模样。

  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迎风而立,向阳而生。

  夕阳晚照,花海与晚霞相映。

  六月,灿如夏花,有人为她种下了一条花路。

  裴晚宁走走停停,直到她推开了那道熟悉的院门,这才明白了,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江绪到底忙了些什么。

  东北高寒,能在室外生存的花,普遍都耐寒,只是品种比起南方来说,少的可怜。

  可现在。

  裴晚宁浅浅看了一眼,小院里盛开的花至少也有十多种。

  篱笆院墙开满了粉色的蔷薇,花骨朵并不大,应该是从山里移植过来的。

  有一片白色的小花宛如铃铛一般,这个裴晚宁认识,它叫铃兰,应该也是野生的。

  “那是什么?”

  裴晚宁指着不远处那些花形奇特,颜色各异,看上去特别像少女的芭蕾舞鞋,问他。

  “紫色的这是大花杓兰,白色黄色粉色是它的变种,黄紫色的那个是杓兰,有斑点的那个是紫点杓兰,黄绿色小花的是舌唇兰。”

  山里野生的兰花的品种很多,不过这个季节开花的就这么几种。

  “那这个呢?”看上去有点像芝麻,闻上去有奇香。

  “我们这叫山芝麻,晚上开花,其实它还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月见草,别的地方叫它夜来香。”

  余下的那些,应该是野百合,只是裴晚宁不知道的是,这些看上去没什么区别的百合花,其实也分了好几个品种。

  有卷莲,毛百合,山丹,有斑百合,其中最特别的就是卷丹了,又叫虎皮百合,这是百合之冠。

  这些都是山里常见的,但想要找齐这些也是不容易的,更别提移植下来花的时间和精力了。

  “你傻不傻。”

  裴晚宁心中酸涩,垂着头小声道,“我在这里也住不了几天。”为了这短短的几天,他往返了数次。

  “可是你喜欢对不对。”

  江绪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我就种。”千金难买她喜欢。

  在乡下订婚本就已经委屈她了。

  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这些都是东北真实存在的,真的很意外,山区竟然有这么多品种的花!真的地大物博!)

  村里一下子来了好几个生面孔,这事不到半个小时就传的满村皆知。

  这边陶兰香母女拎着水桶着急忙慌的往回赶,刚到村口就碰到了几个婆子。

  “兰香啊,快快快,你家来贵客了!”

  蔡婆子拍着在腿一惊一乍的,“我看裴知青和你家阿绪是一起回来的,跟他们一道来的还有几个生面孔,估计是裴知青的家里人呢。”

  她是村里为数不多表里如一,真心为他们高兴的。

  “来了都有个把小时了,你说你咋下了工也不回去,跑哪去了啊。”

  “老蔡,我得先回去了,回头再和你说,对了你家那鸡和鸡蛋回头给我匀一些。”陶兰香健步如飞,根本来不及说话。

  “行,我都给你攒在那呢。”

  陶兰香一走,余下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有恍然大悟的:“听这意思,这是要订了吗?我说兰香这几个月也不着急挣工分,天天在那瞎鼓捣种花什么的,搞了半天是为了裴知青啊。”

  也有才反应过来的:“蔡婆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天啊,你什么时候嘴巴变的这么严实了。”这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八卦小能手吗?

  “哪有,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蔡婆子又不傻,怎么可能认嘛。

  那人也就是这么一说,羡慕道,“我还以为他们这事得吹呢,哎,要说还是兰香有福气,你看人家男人不在了,这日子照样过的有滋有有味的。”

  “可不是嘛,你们刚才见到裴知青的家里人没有?听说是上海来的是吧,怪不得看上去气质那么好。”

  婆子感慨道,“你说我儿子怎么就没这种好命,要不然我不也跟着一起享福了嘛。”

  “刘三婆你得了吧,你儿媳妇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孝顺,你说这话要是人家听到了,不是寒了人家心吗?”

  蔡婆子说了句公道话,“谁不想儿子闺女找个条件好的,可打铁还得自身硬,江家除了家世差了些,但绪小子的条件摆在那,人家以后未必没有出息。”

  “也是。”大部分人都挺赞同这话。

  那边,陶兰香一回到家,就赶紧把身上这套干活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换上了压箱底的新衣服,那是江绪第一次发工资的时候给她买的,她一直没舍不得穿。

  “小雨,你看妈这样子,行不行?”陶兰香还怪紧张的。

  “挺好的,妈,你别老绷着脸,多笑笑。”江雨就是觉得她妈有点太严肃了。

  陶兰香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咱们过去吧。”

  屋里,老爷子刚说完孙子,就听到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亲家爷爷,亲家奶奶,实在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儿子提前打过招呼的,按理说她应该早早大家等着他们的来的。

  这事给她闹的。

  陶兰香自责不已,“真是对不住了,是我失礼了。”

  “不碍事不碍事,我们也才刚刚到了没多久。”

  顾爷爷顾奶奶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家虽是第一次见,但莫名就觉得很亲切。

  “亲家妈妈,真是辛苦你了。”顾奶奶由衷的说道。

  这院里的一草一木,家里原一砖一瓦,还有这点点滴滴的心意,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蜀南文学

  如果说因为这点事,就觉得对方怠慢了顾家,那只能说他们没心。

  更何况,对门邻居刚才就来说了,隔壁大队今儿有鱼卖,亲家妈妈特意去买柳根去了。

  这是东北的冷水鱼的一种,顾奶奶听都没有听说过。

  但裴晚宁听了,却滔滔不绝了起来。

  大伙也就明白了。

  合着这鱼是为了他们家这只小馋猫买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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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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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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