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招质子当驸马(穿书)>第 2 章 第 2 章
  “公、公主,请喝茶。”碧春撑着胆子上前,递上茶盏。

  严佩顺手接过,喝了两口,啪的一声扔回托盘上。

  “公主,你要是不解气,奴婢这就让雪冬把季鱼捉回来。”碧春诚心地建议道。

  “不。”严佩抬眼看着瑟瑟发抖的碧春,“我这宫殿香雾缭绕的,不能让他来糟蹋了。”

  严佩站起身,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得去看看,那季鱼究竟有什么能耐,明明远离故国,在昭国受尽屈辱,却还能在回国后,兴风作浪。

  她正想着,拔腿就要走,碧春见她像是要出去,忙拉住她湿漉漉的袖子,开口道:“公主,你要去哪里,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哪!”

  “那就先换衣服。”严佩停下脚步,就听碧春又问了句,“公主要沐浴吗?”

  严佩随意点了下头,开始回想季鱼的“发家”之路。

  《乱世长情》那本书里,主要讲的是温琼和莫家兄弟的爱恨纠葛,关于季鱼的描述,不是很多,只提到他出生时,就被尉国视为不祥之人,九岁被送到昭国,成为质子,十几年来在昭国外宫默默无闻,直到他二十六岁时,尉国皇帝去世,他请求回国为父奔丧。

  彼时尉国太子和二皇子,为了皇位斗得天昏地暗,不出意外,新帝就在这两人当中产生。昭国皇帝也正是因为知道季鱼势单力薄,在尉国没什么根基,就算回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这才同意让他回去。

  谁知道,季鱼回去之后,倒真像是得了水的鱼,重新活过来一般,看着两位兄长斗得正酣,自己当起了旁观鹬蚌相争的渔翁,蝉和螳螂背后的那只黄雀。

  等太子和二皇子势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就成了那个轻轻巧巧摘下桃子的人。

  谁能想到,以往遭人唾弃辱骂的质子,一朝翻身,成了统御尉国山河的皇帝。

  见严佩皱眉思索,碧春没敢出声,只帮她褪了衣衫,扶她坐进浴桶。

  严佩倚在桶沿,动也不动,沉浸在思绪里,任由碧春给她擦拭身子。

  季鱼在登上皇位后,以干脆利落的手腕,迅速处理了反对他的势力,在稳定国内局势以后,他想起自己在昭国那十几年非人的日子,愤然发兵,准备一雪前耻。

  莫家军败于他手,昭国军队无法抵挡他仇恨之下如迅雷一般的攻势,尉国军队一度打到昭国皇城,逼得昭国皇帝逃往别处行宫。直到后来莫桓崛起,尉国这支神勇之师才被挫了锐气,季鱼被杀,大军溃败,仓皇逃回尉国。

  “公主,该起来了。”碧春忙完,见她还泡在水里,才小声提醒道。

  严佩慢吞吞地从桶里站起身,碧春忙给她擦干身体,扶着她出来。

  “公主,今天要穿什么衣服?”ΗtτPS://Www.sndswx.com/

  “都行。”严佩随口应了句,又开始琢磨,只要控制住季鱼,不让他回尉国,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战乱,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流离失所?而莫远不会死,温琼也就不会伤心,他们会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

  为这对苦命鸳鸯悲哀的感受还没浮上来,就被严佩狠心按了下去,她必须为他们做点什么,既然她来到这个世界,那就一定要阻止季鱼这个灾难制造者。

  “公主,你看看,这身还满意吗?”碧春拿着镂花铜镜,在她眼前照着。

  瞧这上挑的眉尾,清润黑亮如珍珠的眼瞳,紧抿的朱唇,冷淡倨傲的神情,一看就是高高在上,跋扈惯了的主儿。严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材不胖不瘦,穿着一袭淡青长裙,腰间鹅黄系带上别着,少说也有四枚形状各异的玉佩,一走路,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严佩嗯了声,又仔细把自己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她现在是公主哎,昭国的公主,看太子对她那副亲近样,说不定还是一个妈生的,那她想要阻止季鱼的话,是不是更好下手?

  毕竟,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是没多少人敢得罪的。

  不过,严佩又皱起了眉,原书里这个公主的剧情是什么来着?

  严佩边走边想,腰间碰撞相鸣的环佩,扰得她思绪中断。

  “碧春,这些玉佩能解下来吗?”她略有不耐地问了句。

  “不可以!公主!”碧春连连摆手,一脸惊恐,好像她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得,严佩明白了,这么多块玉佩八成是有什么祛灾辟邪的讲究。她走到桌旁坐下,想起书中提到,季鱼似乎曾在昭国受过一次严重的伤,几乎丧命,她能记起来,还是因为当时皇宫举办了一场庆祝丰收的宴会,邀请大大小小的贵族和官吏参加,衡伯府也在邀请之列。

  温琼便因此来了皇宫,和同样来参加宴会的莫远,还私下相会了一番。只不过,碍于身份等级低微,衡伯府的人不能进入内宫。就在两人相伴,在外宫一带散步时,温琼发现了一个倚在破败门框上奄奄一息的年轻人,他衣衫破烂,遮掩不住胸前、手臂和腿脚上的斑斑伤痕。

  温琼被他吓到,莫远要带她离开,可她于心不忍,还是让莫远留了一瓶伤药给他。

  那个重伤的年轻男子,就是季鱼。

  严佩忍不住又咬起了牙,季鱼就是靠着那瓶药才活下来的,结果呢,他不但不知恩图报,还害死莫远,害得温琼痛不欲生,真是狼心狗肺!

  严佩嫌恶地哼了声,又勉强把思绪扯回来,当时莫远好像告诉过温琼,说让她离那个人远点,他天生不祥,又惹到了玉赐公主,公主一直没醒,他因此受了重罚。

  这么说来,她现在就是那个玉赐公主严佩?原书里提过几句,她和太子严继都是皇后所生,作为皇帝严敞最小的孩子,受尽宠爱。季鱼因为那次危及性命的重伤,对昭国皇室的恨意达到顶峰,所以后来兵临昭国皇城下。

  而那时的玉赐公主,在听到他带兵围城的消息时,惊厥发作,香消玉殒了。

  严佩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早上她没醒来,季鱼是不是就被严继拖出去挨打了?如果他受了重伤,对昭国皇室怀着刻骨的仇恨,那她还有办法阻止他的复仇大业吗?

  除非,除非,把他彻底杀了。

  严佩抖了抖,杀……人,她一个善良正直,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真的没做过这事。

  正当她庆幸自己及时醒来的时候,就听殿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公主,皇上和皇后来看你了。”

  严佩茫然地抬头,就见不远处一黄一红两道身影相携着走了进来。

  昭国皇帝严敞,已年过六旬,虽然长年忙于政务,但依然精神矍铄,目光炯炯,龙行虎步。他身旁的范皇后,大约五旬的年纪,一身暗红的团花长裙,头戴凤冠,面貌慈祥温和,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位美人。

  “皇儿好些了吗?”严敞坐在桌边,声若洪钟地问道。

  “父皇,母后,早上太医来过,说我已无大碍,我自己也觉得好了。”严佩一板一眼地答道。

  原书里提到昭国和尉国是死对头,分庭相抗了两百余年,虽然双方实力有所消长,但是谁也灭不掉谁,于是经常战乱频发,而战败的一方,就要送给对方一些人力或者物资,以示诚心臣服。

  目前昭国皇帝严敞,就曾在壮年时,凭借雄才大略击败尉国,尉国当时的老皇帝昏庸无能,整个国家面临前所未有的溃败。老皇帝一连好几年,往昭国送人送物送钱,这才勉强保住了皇位和国土。

  季鱼也就是那时候被送来的。

  皇后站在她身后,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佩儿,下次记得可别这么胡闹了,那些邪怪的人啊物啊,你离得越远越好,母后就你一个女儿,可不想你有个三长两短……”

  皇后说完,忍不住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母后怀你那时候,天天求神拜佛,好不容易等你健健康康地降生了,又找来得道的法师,挑了玉佩给你安神避祸,这么多年,你一直没病没灾,母后也虔诚礼佛,哪知道你这次竟然昏迷了两天,可真是把母后吓坏了……”

  严佩听着她哀哀切切地说着,起身抱了抱她,“母后,我以后再也不去危险的地方,不做危险的事了。”

  “要是我想去哪里,一定让碧春和……”严佩看着方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伶俐丫鬟,回想了下,“雪冬陪着我。”

  “好了,佩儿也知错了,你就别再惹得她也伤心了。”严敞出言劝道,“她这两天,想必也不好受,该给她多补补身子,才是正事。”

  “皇上说的是,臣妾这就吩咐御膳房,多给佩儿做些好吃的,等她大好了,臣妾再带她去良恩寺祈福。”

  “佩儿这几天要好好吃饭,不要到处乱跑,有什么不适,就喊太医来看,别让你母后担心。”严敞殷切地叮嘱道。

  “父皇,母后,佩儿记住了。”严佩乖乖应下。

  两人又围着她嘘寒问暖一番才离开。严佩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直到殿门合上,才收回目光。

  她看着凑在一起的碧春和雪冬,心里的主意成了型。

  严敞和范皇后的殷殷嘱托,让她想起了远在异世的养父母,她忍不住叹息一声。如果她没记错,就在莫家军败于季鱼之手后,严敞为痛失爱将而伤心不已,他本来年事已高,经此打击,不久便驾崩了。

  而她那个太子兄长,严继,才干平庸,能维持昭国现状已属不易。当季鱼兵临皇城,昭国几乎到了无将可用的地步。他为了保命,才逃往别处行宫。

  直到莫桓终于从和温琼的爱恨情仇中脱身出来,带领残兵,以少胜多,痛击尉国军队,双方战局才发生逆转。

  严佩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一定不能让季鱼返回尉国。

  碧春和雪冬见严佩明明呆坐在那里,眼神却有些古怪,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纷纷看了彼此一眼,都搞不清严佩到底在想些什么。

  “碧春,雪冬,我要出门。”严佩站起来,越过屏风,往殿外走。

  “公主要去哪里?”雪冬忙拉着碧春跟上。

  “去瞧瞧那个季鱼。”严佩平静地说。

  “不行!公主,皇上皇后不是刚来说了,不让公主乱跑吗,更别说,去看那个晦气的人了!”碧春焦急地劝说。

  “没事,你们两个陪我一起去。”

  严佩说完,碧春和雪冬就打了个激灵。

  严佩好整以暇地说:“我跟父皇母后说了,想去哪里,就让你们两个陪着,父皇母后可是同意了的。”

  碧春和雪冬顿时有苦说不出。

  “来,前面带路吧,”严佩眼神示意两人,“放心,我真的只是‘看看’他,一句话也不会说。”

  碧春摇摇头,雪冬叹口气,两个人认命地走在前头,带着她们尊贵的公主,去了外宫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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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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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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