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我招质子当驸马(穿书)>第 53 章 第 53 章
  车马辚辚,严佩登上马车后,就倚着车窗,打量着外面的春景,半天没动。今日左相府举办宴会,庆祝严佳的孩子满月。左右严佩无事,就接受了邀请。

  自过了上元节,她一直想见见严继,可雪冬说,太子近日忙于京畿戍卫,在皇城周围各地到处跑,别说回宫,连上朝都缺席了。

  她想着,严佳生女,不管是出于皇家血脉联系,还是左相在朝中的地位,严继应该都会来,更何况,她打听到,父皇龙体略有不适,不会出席,只有陶贵妃一人前往。这般情况下,严继作为太子,定是要替父皇出面的……

  严佩直起身,正想伸个懒腰,就见季鱼低头别开眼,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看的什么书?”

  “一些奇谈异闻,公主,“季鱼合上书卷,缓缓抬眼望着她,”书里有个故事,说有的人能预知未来,趋吉避凶……”

  “不过是些无稽之谈,看看便罢了,当不得真。”严佩轻嗤一声,面上混不在意,背后却出了一层薄汗。

  “我知道,只是觉得有些稀奇。”

  季鱼没再说话,严佩却攥紧了袖里的手指。她前前后后帮了莫远和温琼那么多次,季鱼怕是已经有所察觉。

  不过那又怎样呢,他又没有证据,更不可能威胁到她。只要在昭国的疆域里,他必受制于人。被关在笼中的雄鹰,终究无法飞上云霄。

  严佩松了口气,马车也停下了。

  左相的长子徐照和管家正在堂前迎客,严佩上前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季鱼,跟随引路的小厮,去了专供来客暂歇的厢房。

  “太子来了吗?带我去见他。”严佩站在门外,询问正要行礼离开的小厮。

  “回公主,太子殿下是来了,眼下正在书房跟老爷谈事。”

  “带路,我去看看。”

  小厮似乎有些为难,但见严佩一直看着自己,也不得不迈开步子,走在前头。

  只是他们刚踏上通往别院的青石小径,后边传来一声轻唤。

  “小佩儿……”

  严佩转身,就见长公主严欢站在小径那头,身侧站着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

  “皇姑姑。”严佩上前问好,这才发觉,那男子年纪约莫不惑之年,但儒雅清俊,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笑,见他们过来,也低头一礼。

  “皇姑姑是去看小婴儿了吗?”严佩斟酌着问,见严欢并不介绍那男子,便也没放在心上。左右长公主身旁男人多得是,这男子年纪渐长,还能待在她身边,想来确有不凡之处。也因此,她没注意到,那人在看到季鱼时,面上虽是笑容,但多了几分恭敬和寻味。

  “看了,那孩子见人就笑,将来应是个好相处的……倒是你们不去屋里歇着,是要去哪里?”

  “我正准备去找皇兄,他在左相书房呢。”

  正说着,严继出现在月门旁,见他们都在一处,脸色一变,乐呵呵地走近,攀谈起来。

  严佩很想问有关陶芸的事,但长公主和其他人都在,她也不好直接开口。

  待开宴时,众人一一进入膳堂落座,举杯共饮。严佩见徐家人都在,陶芸和顺国公府的人也来了不少,特意看了陶芸一眼。陶芸察觉到她的视线,轻轻一笑,端的是知礼矜持的闺秀模样。

  严佩一愣,难道那一晚是她看错了。这宴席上,陶芸几乎没往严继的主位看,只时不时和周围自家的人说笑几句。

  “公主,吃些饭菜吧。”季鱼将酒杯从她手里拿走,放到一旁。

  严佩点点头,拿起银箸吃了几口,又悄悄观察陶芸和严继,不想却见到长公主身边的男子,看向他们这处。

  虽然知道自己被发现了,那男子还是端起酒盏,向严佩一礼后,一饮而尽。长公主嗔怪地笑着看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这人是谁啊……”严佩嘀咕,看上去似乎很受长公主喜欢。

  她招手让雪冬过来,“雪冬,稍后你去打听下,皇姑姑身边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

  雪冬应声而去,严佩准备继续暗中观察,就听季鱼在旁小声说:“公主再东张西望,想不引人注意都难了。”

  “……知道了。”严佩瞥他一眼。

  席间,严佳带着奶娘和孩子,来席上答礼拜谢,众人纷纷称赞,这孩子天姿秀丽,往后长大了,定是皇城一等一的美人,到时怕是相府的门槛都要被求亲的人踏破了。

  严佩盯着那沉睡的婴儿,确实细嫩可爱,心里不由一软。眼见她瘪了瘪嘴,开口要哭,严佩忍不住从奶娘怀里把她抱过来,慢慢走动,小声哄着。蜀南文学

  “皇妹若是喜欢,不如自己生几个……”严佳不冷不热地劝道。

  “以后再说。”严佩见婴儿又安静下来,便准备将她还给奶娘,谁成想被脚边的矮凳绊了下,差点摔倒。

  幸好奶娘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们。

  不远处,目睹一切的季鱼,手攥紧又松开。

  “……皇妹还是要多小心。”严佳脸色发白,将孩子牢牢抱在怀里,冷冷说了句,便向众人行礼离开了。

  严佩也是惊魂未定,庆幸那婴儿无事,坐回席上,长吁一口气。

  “好险……”她拍了拍胸口,正要夹菜,发现案上的饭菜几乎没什么变化。

  “你不用等我,自己吃就好。”严佩把碗碟往季鱼面前推了推,“我只是去看看孩子,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公主也说,不耽误工夫,所以我想,还是等公主回来。”季鱼的话里没什么情绪,严佩却隐约觉得他在生气。

  应是她想多了,严佩坐直上身,不经意扫了眼对面,就见陶芸原本坐的位置已经空了。

  “陶芸呢?”

  “方才郡主衣裳沾了酒渍,说是去另换一身。”碧春小声跟严佩说道。

  严佩闻言,忙转向主位,严继刚放下空的酒杯,准备起身。

  眼见他去了屏风之后,严佩也忙跟了上去。

  “皇兄,皇兄,你等等……”

  听着身后传来的喊声,严继放慢了脚步。

  “皇妹?你不在宴席上呆着,出来做什么?”

  “皇兄,我……我有事问你。”严佩有些气喘。

  “有事快说,我还有急……”

  “急着去见陶芸?”严佩截下他的话头。

  严继眯起眼,“皇妹这是说的什么话?”

  “以我对陶芸的了解,她可不是什么善茬,不过,皇兄要是真喜欢,将人纳进东宫就是,遮遮掩掩又是为了什么?这事一旦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严佩理直气壮,“再说,皇嫂还怀着身孕,你这般做法……”

  “皇妹,”严继打断了她,“有些事,你不懂,皇兄自有分寸,你就别管了啊。”

  “怎么,你还是铁了心要和她幽会吗?也是,她刚才衣裳沾了酒水,再换件新衣裳也无人怀疑,正方便了你俩办事,对吧?”

  “皇妹,你!”严继没想到严佩说得这么直白,又正中他的心事,脸色十分难看。

  “你担心父皇母后反对,所以才暗中行事,是不是?皇兄既然知道,为何还执意与她走到一起?”

  “笑话,我堂堂昭国太子,又什么可担心的?正室有孕,我还不能出来松快松快了?别说几个女人,这天下也早晚是我的,皇妹,”严继斜眼看她,“你还是少管闲事,顾好你自己吧。”

  “皇兄是什么意思?”严佩见他油盐不进,也不跳脚了,看向她的眼神,有几分同情怜悯,心下生疑。

  “不如问问你的好驸马。还有,芸儿是好是坏,都与你无关。”严继哼了一声,加快脚步,转眼消失在月门之后。

  “哎,皇兄……严继!”严佩气得跺脚,可是路上早就没有严继的人影了。

  她一个公主,还真去给自家兄长,一朝太子捉奸不成?程雪又有孕在身,这个时候,把事情捅出去,万一出了差错……

  严佩憋着嘴,气呼呼地往膳堂走,踏进门时,想起严继说的话,便问道:“季鱼,皇兄让我问你什么?”

  “我也不知。”季鱼如实答道。如果太子是说季泰的事,那也算不上什么麻烦,只要公主跟他一起走就是了,也不用在这受些窝囊气。

  严佩见季鱼眼神茫然,没再追问,回了宴席上。过了许久,陶芸才出现在席位上,双颊泛红,行动迟缓,又过了半晌,严继才从屏风后进来,继续吃吃喝喝,完全忽略了严佩的目光。

  “狗东西……”严佩气得拧弯了筷子。

  严佩心里有气,不等宴席结束,就称身体不适,自行离席。出府时,有个毛躁的小厮差点撞到季鱼,严佩拉了他一把,两人这才上了车。

  一路上,她骂骂咧咧不停,回到府里,气都还没消。

  季鱼给她端了茶,“公主,话说多了口干,喝点水吧。”

  “……竟然这般厚颜无耻……”严佩喝了两口茶水,顺了顺气。

  “公主没听说过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严佩仔细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清楚。”

  “听得多了,见得多了,自然会知道。”

  怕是尉国的腌臜事也不少,严佩没有再提,闷头将茶水喝光。

  敲门声响起,雪冬问道:“公主?”

  “进来吧。”严佩放下茶盏。

  “奴婢已经打听到,今日长公主身旁那人,是个叫游展的客商,天南地北做生意,早年同长公主相处过一段时间。”

  “早年……那他现在和皇姑姑是?”

  “据说是来昭国处理一些事情,正巧又遇到长公主。”雪冬越说,头越低。

  “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旧情复燃吗,她懂。

  夜里,待严佩睡下,四周寂静之时,季鱼从袖中掏出一节细短的竹筒,借着铜鹤灯微弱的光扫了一眼,随即丢进火焰,吹灭了灯烛。

  屏风阻隔了银月的光辉,季鱼坐在榻上,望着那层床帐的眼中,分外黑沉。

  他忽地记起,曾经在长公主山中的园林,泡温泉时,那个给他松动筋骨的公公所说过的话——一个出自尉国的富家公子,曾和长公主有一段持续时日颇长的露水姻缘。

  该不会那人就是游展吧?他倒是没想到,游家四爷这个浪荡子,还有如此本事。

  那公公还说,让他多用点心思,可不论他如何表现,公主总能糊弄过去。白日里,她怀抱婴儿的一幕,又浮现在他面前。

  他站起身,走到严佩床边,随手拂开帷帐,轻轻坐在床边。

  严佩睡得正香,只觉得脸上有点痒,随手一抓,猛地惊坐起来。

  她看着被自己按住的季鱼的手,肃声说道:“你逾矩了。”

  可惜话里还带着睡梦初醒的低柔,没什么威慑力。

  “公主,我们要个孩子吧。”季鱼反握住她的手,低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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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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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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