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喝红糖水,她都感觉自己的身子暖洋洋的。
“放心,我自个儿就是大夫,这点疼痛,吃药缓缓就好了。”
“药呢?”
宁若笙讪讪一笑,“家里。”
“……”卫白祁黑着脸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这话跟没说一样。
“这药在外面可能买到?我让白东去给你买。”
“那是我自己研制的药丸,一丸能止痛六个时辰,外面没有卖的。”
“在你房中哪个位置?我去给你取。”
闻言,宁若笙扑哧笑道:“你要当那飞贼夜闯少女闺房不成?”
“你我有婚约,我又怎能算是飞贼?你告诉我在你房间何处,我去取。”
“让血鹰回去找采雁就行,采雁知晓在何处。”
说罢,宁若笙便喊血鹰进来,将此事吩咐给血鹰。
不一会儿,血鹰回到宁府,直奔百棠苑,但是并没有见到采雁,就只好前往采雁住的小屋中。
见到屋里亮灯,他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叮铃咣当的声音,还有采雁的抽泣声。
正所谓关心则乱,连血鹰自己都没意识到。
一听到她的哭声,误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直接踹开门。
砰!
跪坐在地上的采雁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一脸难过。
看到血鹰的时候,她愣愣地问道:“你……你踹我房门干嘛?”
“你发生何事了?为何哭?”血鹰皱着眉头走进去,目光四下游走,满脸戒备。
小屋一片凌乱,像是遭贼一样。
“关你什么事。”采雁吸了吸鼻子,带着窘态站起身,拍了拍益群,“小姐也回来了?小姐饿不饿?我去着小姐。”
见状,血鹰的眉头拧成一字,在她要越过自己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主子没回来,我是回来替主子拿药的。”
闻言,采雁心中一惊,紧张得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小姐怎么了?生病了吗?什么药?汝南王府没有府医吗?”
“主子现在在卫王府,和卫王在一起,主子具体没说是什么药,只说她每个月都要用,在床头旁边的小柜子上。”
听到血鹰的话,采雁眼珠一转,顿时明白了,“我去给你拿。”
擦干脸上的泪痕后,她快步离开小屋。
看着她的背影,血鹰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得这么难过。
少顷,采雁将一个木制药瓶拿出来,交给血鹰:“小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来葵水了,应当回来才是,她担心被有心人知道,会拿来做文章。
“主子没说。”
“好吧,那你赶紧将药拿给小姐。”
“嗯。”血鹰闷闷地应了一声,接过药转身,正想离去,可脑海中还是浮现她刚才哭泣的模样,遂而再次转身,“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啊?”采雁茫然,“没人欺负我。”
血鹰别扭地开口:“那你刚才哭……”
采雁面上一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说道:“我都说了不关你的事了!你赶紧将药拿去给小姐!”
这家伙真是烦人,平日里该关心的时候不关心,像个哑巴,现在不该问的时候问来问去,真烦!
血鹰迟疑:“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出气。”
采雁不由得烦了,“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给我出什么气?你能不能别啰嗦,赶紧将药拿给小姐!”
“我……”刚说一个字,血鹰意识到她说的没错,他现在又不是她的谁,最后只得将想说的话都咽回去,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他那略显仓皇的背影,采雁努了努嘴,兀自说道:“莫名其妙……”
回到自己小屋后,采雁又开始新一轮地翻找屋子。
最后,她在床和柜子的夹缝中找到那一块小玉环!
采雁双手交握住玉环,置于胸口,喃喃道:“幸好没丢在外面,还找得到……”
失而复得的东西让她忍不住留下泪水,激动又心酸。
再怎么说,这也是跟随自己最久的一样东西,忽然不见了,她感觉身体都差点要抽空了……
血鹰心不在焉地回到卫王府,将药交给宁若笙。
宁若笙察觉不对,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血鹰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道:要不要将采雁哭了的消息告诉主子呢?可主子现在都不适,折腾回去肯定费劲,但采雁那丫头逞强的样子挺让人心情浮躁的。
听到血鹰的心声,宁若笙眼里泛着冷意,“血鹰,回答。”
“属下回去取药的时候,发现采雁屋子一片凌乱,似乎是被人翻过,她还哭了,属下问她什么事,她没说。”
闻言,宁若笙垂眸沉吟。
没有人会去翻一个侍女住的房间,所以遭贼的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可能就是采雁自己翻的。
对于采雁来说,能做到将整个屋子翻一遍,说明需要找一样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以她的理解,最重要的想必就是采雁时时刻刻戴在脖子上的小玉环……
“血鹰,我与采雁情同姐妹,我现在行动不便,秋荷也不在府中,你回去替我好好安慰那丫头。”
“啊?”血鹰瞳孔一缩,诧异地抬头,“主子,您说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宁若笙板着脸。
“是……”血鹰点点头,虽然诧异,但他的心里却不抵触,反而想快点赶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等血鹰离开房间后,卫白祁才伸手过来将瓶子夺过去,倒出一丸,“你适才喝了红糖水,可还能继续吃这个?”
“能!但我不想喝水了,直接生嚼吧!”
“好。”
卫白祁将药丸倒出来给她,光是那药味,就令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他不敢想象她还要直接嚼。
宁若笙发现他这小表情后,眼中闪过狡黠的精芒。
嚼了几口后,她舔了舔嘴唇,随后伸手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吻住他的唇。
一股浓重的药味窜入他的鼻子,令他呼吸一窒,可他并没有推开她。
过后,她放开他,将药丸咽下去,笑吟吟地问道:“阿祁,味道如何?”
卫白祁抿了抿嘴,“刚好。”
“额?”宁若笙的笑容僵在嘴角,“刚好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的味觉是不是出问题了?
看她懵然,他的心情大好,“药是苦的,吻是甜的,味道刚好。”
听完之后,宁若笙震惊不已,“阿祁,别勉强自己说违心话。”
“我说的是事实,如果笙笙不信,那就让我再尝一口。”
音落,他趁她错愕,俯首而来,准确无误地擒住她的唇瓣,最后满足地叮咛一声。
“说错了……”
“哈?”宁若笙呆滞,这家伙在说什么?
卫白祁望到她那张呆愣的小脸,再也控制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伸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是甜的。”
“咳咳。”宁若笙面红心跳,心里很是郁闷。
本来是想调戏逗趣他,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哎!自己功力果然不够……
“不闹了。”宁若笙小声说道。
“呵呵。”卫白祁浅笑一下,“还难受的话就躺下吧,我陪着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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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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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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