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镖头吩咐将派出寻找乔雯儿下落的镖师全部召回,上下瞧着宝贝女儿是否受伤,十分关切。
许久,大家才缓过神发现祁慕晗他们的存在,乔镖头平复了一下心情,正声说道:“雯儿,这几位是?”
乔雯儿抽泣着擦了擦眼泪,将事情的经过向父亲及镖师们讲述的一清二楚,独独没有说起祁慕晗与之独处的那一刻钟。
乔镖头得知是祁慕晗及祁禾衣救了女儿,心中万分感谢,抱拳示礼道:“多谢公子和姑娘将小女救回,我这小小的镖局也没有什么可回报的,这份恩情我乔某人记下了,今后有什么吩咐尽管提,我定当全力相助!还未知公子姓名,敢问可否告知。”
“这……却是有些难处无法告知,还望见谅!”此时的落樱剑依旧裹封着,众人都瞧不出。
“明白明白,既然公子不愿透露姓名,那日后有用的到我远安镖局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万死不辞!”
祁慕晗心里得意得很,他爽朗一笑,道:“乔镖头,路见不平事,出手相助是我辈应尽之责,不必言谢,我此刻倒真有一事需要镖头相助。”
“公子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
“琇灵宫,镖头可曾听过?”
“自然听过,我远安镖局虽甚少涉及江湖,却也是有所耳闻。据传琇灵宫内皆为女子,宫主更称得上女中豪杰,专管不平事,誓救苦难女子于水火。”
“我身后这些女子均是江陵城的百姓,如今遭难,碍于种种缘由无法再归家,我有意将他们送往琇灵宫安置,不知乔镖头可愿接下此镖,护她们前去?”
乔镖头大喜,连连叫好道:“如此甚好,公子考虑的果然周到,这镖我们远安镖局接啦!”
祁慕晗示意祁禾衣拿出了船上分剩下的钱财递给了镖头,说道:“这是走镖的钱,乔镖头且听我说,这都是船上的不义之财,望不要拒绝,这些理应赔偿给受害者,您说是这个理不!”
乔镖头还未开口拒绝便噎了回去,只好说道:“公子大义,那我暂且收下,一路上也好给各位姑娘填些置办。”
一旁的一个镖师似乎有些顾虑,他犹豫的凑上前,劝道:“镖头,镖师们皆为男子,恐路上有所不便,况且目前算上受伤的,我们只剩不到二十个镖师,若是承了此镖,怕是误了寻找失……”
镖头比了个手势叫他闭嘴,说道:“诶,此事已定,不必再议。”
祁慕晗听出了这话中的端倪,见他二人有所避讳,便没有作声,想着再找机会询问究竟。
舞姬们听罢,虽不知这琇灵宫为何地,却也听出了生路,纷纷跪地感谢。
其中一名女子未跪,她微蹲作揖,显然是出自大家,她面露喜色,感激的说道:“恩人,此恩此德,无以为报,此香扇是家父所赠值些钱,我一直护下没被抢去,知道恩人并非贪财之人,只是了表心意,还望收下。”んτΤΡS://Www.sndswx.com/
祁慕晗这才注意到舞姬中竟有一人如此冷静大方,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名舞姬,十八九岁左右的年纪,比自己大一点,面若桃花,多了分成熟女人的美感。
祁慕晗笑了笑道:“既是姑娘父亲赠与姑娘的,怎好送我,姑娘还是自己留着做个念想吧。”
那女子听此倒是并不意外,她将香扇递到祁慕晗面前更近些,说道:“此去不知是否还有机会报答恩公的大恩,恩公收下此物,我方可安心。其实……”
那女子恳求的眼神看向祁慕晗,接着道:“其实小女子还有事相求。”
祁慕晗见此女子很有诚意,便也不好推辞,只好伸手接了过来。
他打开香扇,在鼻子前扇了两下,果然清香扑鼻,他闭上眼睛很享受的闻了闻,道:“美人的东西就是透着香气,那我就收下了。不知姑娘所求何事?”
那女子道:“江陵城中有个酒楼名为麒云居,公子持此香扇前去,我的闺中姐妹便可认出,还望公子告知我那姐妹,‘清已无心,珍重勿念’,只此八字即可。”
祁慕晗点了点头,道:“姑娘放心,话必带到。”
乔镖头为大家安排好了客房住下,定于两日后起镖去琇灵宫。众人散去,前堂只剩下了祁慕晗、祁禾衣、乔镖头和几名镖师。
乔镖头示意大家落座,祁慕晗见时机到了,便问道:“乔镖头,镖局是否出了事情,不妨说与我听听,我也想尽绵薄之力。”
乔镖头叹了一口气道:“公子怕是帮不上,我这次得罪的是鬼煞血手,恐难以保全啊。”
“鬼煞血手?您是说白方克?他怎么出现在此?”
“公子可能不知,江陵城内有一富户姓曾,城内大部分的商铺都是曾家的产业,曾家人本就为恶,欺行霸市,两年前,白方克来到此地竟瞧上了曾家的小姐,抢去做了夫人,曾家人见惹不起,便也认了这门亲,自此白方克在江陵城内花销均由曾家买账,曾家有事便向白方克求助。有了鬼煞血手做靠山,曾家人更加肆无忌惮!”
说到这儿,乔镖头拿起手边的茶杯,微颤的手强忍着满心的愤恨,饮了一口,接着说道:“月前,实在是看不惯曾家欺人,便动了手,与曾家结下梁子。如今,定是曾家杀了镖局十几个兄弟,劫了镖,竟还雇人乔装掳了小女,万幸小女被公子所救,不然我怕是没什么活着的念头了。”
祁慕晗很是气愤,道:“竟有此等恶人为祸,乔镖头放心,我定助你夺回镖,教训教训这恶贼!”
镖头摇了摇头,叹气道:“公子还是不要趟这浑水为好,得罪曾家,就等于得罪了鬼煞血手,这鬼煞血手是何等人物,公子既然听过他的恶名,定然知道此人武功高强,杀人如麻,怎斗得过。”
鬼煞血手的名号祁慕晗是听过的,以铁制利爪为兵刃,铁索为引,取名腥龙爪,可在数尺之外将人撕裂,武功之高,怕是不能硬拼。
祁慕晗皱了皱眉,食指轻点额头,思索着计策,此事着实难办。
忽然,祁慕晗心生一计,无意识的怕了一下案桌,这一拍,众人皆是一惊。
祁慕晗抬起手,尴尬了一下后说道:“乔镖头,我有一计,既可夺回镖,又能让白方克和曾家再无法害人。”
众人听罢似有了生路,纷纷凑近了些想听的更真切,乔镖头见祁慕晗有了计策,更是欣喜万分,连忙道:“公子有何妙计?需要我等如何配合?”
祁慕晗只是笑笑,说道:“镖头等我好消息即可。只是还需镖头十日内称病闭门谢客,也不接镖。”
“这倒简单,全听公子安排,只是公子千万要小心些,镖局内的兄弟任由公子差遣,如此大恩,我远安镖局上下感激不尽。”
祁慕晗见不得如此客套,便挥了挥手道:“我此次离家本就是到江湖上历练一番,此等事怎少得了我,乔镖头不必如此。”
翌日清晨,祁慕晗睡得很足,腹中空空,于是从包袱中掏出了几个桃花糕,还好奔波一日没有弄糟。
昨日于那花船之上,他可是没舍得拿出来分享,只是吃了些师姐祁禾衣摘的果子。如今吃着,倒是不由得想起了王晴汐那微红的小脸儿。
当当当,祁禾衣敲响了祁慕晗的房门。
“师姐,进来吧。”
祁禾衣轻轻推开门,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径直走到桌前将篮子内的东西悉数掏了出来。
一套麻布衣服,一套锦缎长袍,假胡子,还有一把精巧的匕首。
“当真不准备让我陪着一起去?”
“我一个人就能解决,师姐你就瞧好吧!再说,这镖局上下均是男子,那么多漂亮姑娘让他们护送我也不放心不是,还得劳烦师姐去看着那群镖师休想动歪脑筋。况且有师姐在,琇灵宫才能收下这些漂亮姑娘。对了师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茶尚未备好,却也只需两日,便成了。”
“就知道师姐心灵手巧,定能成事!”
“曾家本不是什么武林中人,以你的武功,直接杀进去取了曾家父子性命也不是难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那多无趣,我倒要跟他们好好玩儿玩儿!”
祁禾衣从腰间取出两个小瓶子递给祁慕晗,道:“莫要贪玩儿,此去无人照应,真叫人不放心,这一瓶是雪上一支蒿的粉末,若是受伤可外敷;这瓶是金钱草粉,若是中毒,可内服外敷。”
祁慕晗接过瓶子,一脸的撒娇,说道:“还是师姐最疼我。”
祁禾衣被这么一说,脸上微现浮红。
祁慕晗拽了拽祁禾衣的衣袖,道:“师姐,今天可是花朝节,这城中必定热闹,陪我去街上逛逛吧!反正明日才能启程去琇灵宫,也不急,对吧。”
祁禾衣瞧了瞧祁慕晗那渴求的表情,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祁慕晗高兴地像个孩子,他拉着祁禾衣的袖子站起身,没等祁禾衣再做反应便拽着她跨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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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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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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