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没事的,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卢家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那两家染厂的事情还瞒着他呢!
人家还特地为了他多弄了一个账户,虽然没多少钱,但是这份情,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嗐,你不会感动的想哭吧?我刚才还和采芹说,她说不会的,你别揉眼睛,是不是哭来着?”
两个人玩闹了好一会儿,又躺到一侧,面对面闲聊起来。
“六哥,其实我...”
“你有事就说,别让我急!”
“是这样的,原本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对你和东初坦白这事儿...”
“咋了?你该不会瞒着我们俩在外头弄了个外室吧?”
还真特么的被你猜对了,还是个洋婆子!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不是,不是这事儿,还记得成通染厂吗?”
“你买了?”
“唔!”
“啥?啥玩意儿?还真是让你买了啊?我就说奇怪呢!东初回来说是个洋人买的,明明交易的时候是个华夏小伙子的,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哎呀,还不是让我爹这事儿闹的?男人身边不能没钱,您说是不是?但是钱多了,会变坏也是常情。”
“你可拉倒吧!我对你六嫂你还不知道?你见我花心了吗?”
卢家驹抿着嘴不说话。
“说,你说我花心吗?”
“六哥,真要我分析?”
“废话,我像是开玩笑吗?”
“那我可说了,你不许生气!”
陈六子起身跑到门口,听了会儿外头的动静,又赤着脚跑回来,“你小点声说,隔壁都睡了!”
嗐,这叫做贼心虚!
“青岛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人跳舞都是搂着跳的,那次在西餐厅,就是第一次孙明祖请客那次,你说你没多瞟几眼那些舞池里的舞女?”
“有过!”陈六子还算老实。
“大洋马你不是没有动过心思,只是人家瞧不上你。”
“你小子还知道什么?轻点声,隔壁是你六嫂的房间。”
隔音差就别让我分析了啊!
“至于春香姐妹俩,你是不是...”
“没没没有,这个真没有!”
隔壁传来咳嗽的声音,两个人直接将被子蒙住脑袋。
“我没说你对她俩有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不是心疼她们无依无靠的,想收了她们当义妹?”
“你咋都知道呢?”陈六子一把揭开被子嚎了一句。
咳嗽声又传了过来,吓得他俩又将被子蒙住脑袋。
“你激动个啥?我也是男人好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对义兄义妹没兴趣,她们要是愿意跟我,我倒是可以给她们一个名分!”
“你省下这份心吧!家里的翡翠估摸着拗不过你,但是你爹卢老爷子能同意?”
“这个么...擦枪走火的事情难免,他还能真的把人撵出去?”
陈六子虚点了几下,“服气,我对你是真的服了!”
“你再给我说说,你几时盯上成通染厂的?”
“怎么叫我盯上的?不是马掌柜自己经营不下去了吗?上赶着找下家,才弄到我的手上的。”
“慢着,我记得东初说过,那家掌柜的是个犹太人,卢...卢卢卢森堡贸易行里也有犹太人,西餐厅里也有,该不会,你小子藏得挺深呐!”
“嘘嘘嘘!”卢家驹就差捂着陈六子的口鼻了,“我爹他们在哪个屋?”
“你小子...”陈六子捂住胸口,“还真有你的份子啊?怪不得呢!我就说留洋归来,不能啥也没学到,学到的都给忘了吧?你行,你真行!”蜀南文学
卢家驹还在一个劲的询问他爹住在哪里。
“别担心,不在隔壁,听不着!”陈六子将被子揭开,喘了口气道,“哎哟,蒙死我了,这么一看,我给你那个账户真是白给了,白费了我一番好心!”
“别别别啊!这是我明面上的分红,你可不能给我昧起来了!”
“我是怕你回到青岛,一船船女人往回拉!”
你可真是我亲哥,对我太了解了!
该不会你真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吧?
“一船船不至于,一两个还是可以的。”
“我抽死你!你还想要整几个?”
“我原本想着弄个四房五房的,一大家子又有亲又有爱的多好?”
“你信不信,我回头跟你爹说,他能抽死你!”
“他要是知道的早了,敢把我吊起来抽。”
“怪不得你小子刚才说要结什么娃娃亲呢!感情你早就盘算好了的!”
卢家驹只是嘿嘿憨笑。
“那你告诉我,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别打岔,我说的是买卖上的事情!”
“全面占领津浦线上的所有花布市场!”
哦吼,这番豪言壮语,直接吓懵了陈六子。
“你认真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这叫没必要去上海蹚浑水,上次您也见识到了,只是三十件低价花布就把上海花布市场给冲了,这要是有个几千件几万件,甚至几十万件低价花布呢?妥妥的可以挺进大上海了!关键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维系,赚钱才是首要目的。
“在理啊!所以我问你下一步计划,你给我扯什么津浦线?”
“六哥,你也接触过不少东三省的客商,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你小子,几时盯上东三省的?”
“很早就计划了,东三省又有船又有海,还毗邻李朝和沙俄,我们完完全全可以把花布卖到那里去!”
陈六子比划了个大拇指,“今晚,我在你身上学到了很多。”
“不不不,我才是在六哥你身上学到了不少做人的道理。其实我一早就想找机会见见锁子叔了,那样的年代,自己都吃不饱饭,还能救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要饭的,还不是一两次,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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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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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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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民国:你个染厂掌柜比军阀还狠?更新,第175章 卢家驹向陈寿亭摊牌了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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