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码也是一年后的事情了,这一年里我就好好地捞一笔钱,没准就足够我在上海或者江浙两地开办新厂的资金了呢?”卢家驹说得很随意,但在约翰渣甸听来,这话里有话。
“等等,你是说,用不了一年时间,这个禁令就会被取消?”约翰渣甸作为渣西丁洋行实际控制人,他都没有得到的消息,一个华夏人凭什么比他知道的更多?要不是有罗莎卢森堡这层关系在里面,他都未必会对这个华夏人有多少兴趣。
“青岛码头以前随处可见的德国军舰,现在还剩下多少?欧洲本土即将爆发大战,作为拥有敏锐嗅觉的渣甸家族,没理由闻不到吧?”卢家驹将其比作鬣狗,但是约翰渣甸丝毫不生气,渣甸家族就是依靠这种敏锐的嗅觉才能历经百年不倒,依旧赚得盆满钵满。蜀南文学
“唔,请继续说下去!”约翰渣甸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将雪茄搁在烟缸上。
“想要尽快的解除禁令,最慢的方式就是交涉,用国际上通用的法子去解决,很显然,岛国人不是这样一个绅士民族。”卢家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又添加了几块冰块道,“所以,眼下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侵占青岛的控制权。这种法子最简单粗暴直接。”
“这大概不可能的,以德国的军事力量,岛国根本夺不下青岛乃至胶州湾!”约翰渣甸摇头表示不信,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除非...”
“自信点,就是这个除非。”卢家驹笑着一口饮尽杯中酒,“所以,渣甸家组也要开始计划未来了,如果这样的一个恶邻居侵占了青岛,那么渣甸家族好不容易确立的地位,还能剩下多少?”
卢家驹直接起身,约翰渣甸不敢怠慢,跟着起身来到门前,为他开门,“卢,很感谢今天推心置腹的交谈,我马上就给你安排青岛到沈阳航线的负责人。”
卢家驹今天这番话对整个渣西丁洋行未来的布局很重要。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局面。
以渣甸家族百年来对岛国人的了解,这窝子完全能够做得出这事儿。
秘书诧异的看着约翰亲自将卢家驹送出洋行,这才走回来,“你现在将这件事情安排妥当,让理查跟船去一趟沈阳码头,拉一船坯布回来,记住,是东亚商社的两千件坯布。任何人问起都让他们来找我!同时将我的亲笔信件以最快的速度送去广州总部!”
约翰渣甸回到办公室,洋洋洒洒的写了几页纸,然后递给了秘书,继续嘱咐道,“从现在开始,整理一切跟德华银行有关的业务,尽数换成美金或者英镑。德华银行的存款全部换成黄金或者银圆券,银圆券麻烦,还是换成英镑和美金,对,是全部,不要告诉其他人,记住,他们知道的越快,对我们洋行来说就越危险,包括马地臣和颠地。”
秘书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白天还好好的,只是马地臣家族的亨特与约翰大吵一通闹得有些不愉快,怎么卢先生来了又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她是渣甸家族的人,自然要听命行事。
但是渣西丁洋行的举动依旧让青岛所有洋行和外资独资银行嗅到了危机的味道。
卢家驹回到染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六点,卢老爷子没有等他,直接买了回张店的火车,老吴送的他。
陈六子对卢老爷子说过的话守口如瓶,他没有主动告知卢家驹,卢家驹也很默契的没有询问,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卢家驹回家的时候,给赵家的佣人老吴说了一句,赵东初回济南去了,估计过两天就回来,让他告诉兰芝一声。
一个人待在洋楼里索然无味的卢家驹,穿上西服就准备前往西餐厅解决晚饭。
院门口只有许土根在,牛大力没见到踪影。
“东家,这么晚还要出去啊?”土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恭敬的将黄包车拉到卢家驹跟前。
“您是卢先生吗?”迎面走来一名洋人,金发碧眼,突然出现在两个人跟前,倒是把土根吓了一跳。
“你是?”卢家驹没见过他,一只手警惕的摸向裤兜。
“我是渣西丁洋行派来的,我叫理查。渣甸先生让我向您再三确认。”理查上前询问了大华和东亚商社的交易内容,用的是英语。
卢家驹无意中瞥见土根竖着耳朵在聆听,一个车夫表现出这样古怪的模样来,难不成他还听得懂英文?
这让他对这个话痨车夫长了个心眼。
当初他是主动找老刘和牛大力来给自己拉车的,难不成这是什么人安排过来的眼线?
好大的一个局啊!
怪不得这个时候还蹲在自家院子门外,这是为了方便监视吗?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贾思雅!
也只有这个女人对他比较上心了。
“好的,卢先生,感谢你的回答。”理查朝着卢家驹行礼后离开,上了一旁的黄包车。
“东家,现在去哪里?”土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土根,你对青岛熟悉,我突然想吃一口萨摩炸鱼饼,你有没有什么好推荐的吗?”卢家驹试探的问了一句。
“东家,那你可是问对人了,听说原来的大丸酒肆,现在重新开张了,那家酒店里就有。”土根没有细想就脱口而出。
“那行,就去那里!”卢家驹没有犹豫说完就小憩起来。
土根拉着黄包车朝着目的地跑去。
卢家驹已经确定许土根有问题,萨摩炸鱼块不是鹿儿岛本地人根本不会有印象,就算不是鹿儿岛的人,至少也是岛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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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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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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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民国:你个染厂掌柜比军阀还狠?更新,第98章 防不胜防,又试出一个间谍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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