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不安的向朱瞻壑问道,说话时还不停的看向旁边的孙小宫女。
在马安眼中,这位孙小宫女就是个真人比例的黄金雕像,是朱瞻壑这个败家子用真金白银换回来的,绝不能轻易交出去。
“有办法了!”
朱瞻壑忽然一拍大腿,当即指着马安吩咐道。
“你快去拦着我娘和太子妃,尽量拖延时间!”
“我?小人哪敢拦王妃和太子妃啊?”
马安都快吓尿了,这两位一个是王府的女主人,另一个是未来大明的女主人,他一下小小的随从,何德何能敢去拦她们?
“拦不住也得拦,另外她们若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就说我早回来了!”
朱瞻壑发怒道,他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点准备的时间。
“是,小人遵命!”
马安看到朱瞻壑发怒,只得苦着脸答应一声,然后迈着杀身成仁的步伐离去了。
朱瞻壑“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又把房间的窗子关好。
孙小宫女这时正满心的喜悦,认为太子妃出面,肯定能把自己接回宫中,却没想到朱瞻壑把门窗都给关上,这让她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脱衣服!”
朱瞻壑忽然对孙小宫女命令道。
孙小宫女一愣,紧接着惶恐的双手抱胸大叫“不要”,眼泪也再一次涌出来。
看到对方不肯,朱瞻壑也不客气,迈步上前一把将孙小宫女抓过来,按在自己数丈宽的大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这期间孙小宫女吓的尖叫连连,但在汉王府里,真正的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管。
朱瞻壑并没有那么禽兽,他把光着身子的孙小宫女塞到被窝里,然后将孙小宫女的衣服四处乱丢,特别是贴身的肚兜和亵衣,更是扔在十分显眼的位置。
孙小宫女本以为自己清白不保,却没想到朱瞻壑只是扒下她的衣服,然后四处乱丢,对她反倒没有什么兴趣。
就在这时,院子中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很多人正向这边走来。
朱瞻壑几下扒下自己的衣服,同样是四处乱扔,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小衣。
做完这些后,朱瞻壑打量了下四周,总感觉似乎还缺点什么。
虽然朱瞻壑只和太子妃见过一面,但他能感觉得出来,对方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如果不做的专业一点,恐怕骗不过她的眼睛。
“细节决定成败!”
朱瞻壑脑子中闪过后世的一句名言,于是他快步来到床前,再次对孙小宫女命令道:“打我!”
“啊?”
孙小宫女双手紧紧的抱着被子,瞪大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傻愣着干什么,快打我的脸!”
朱瞻壑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语气也急迫起来。
“为……为什么要打你?”
孙小宫女彻底懵了,宫里嬷嬷给她们上课的时候,好像没提过有这个步骤?
“少废话,你要是不打我,我现在就把你先奸后杀!”
朱瞻壑恶狠狠的威胁道。
“啊!”
孙小宫女吓的尖叫一声,一巴掌打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朱瞻壑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山。
“嘶~,小娘皮下手还真狠!”
朱瞻壑痛捂住了脸,随后又跑到铜镜前看了一下脸上的掌印,感觉十分的完美。
“咚咚咚!”
这时房门终于被人敲响。
“谁啊?”
朱瞻壑酝酿了一下情绪这才高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七分不耐烦和三分疲惫。
“瞻壑开门,是我!”
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正是汉王妃。
“娘您等一下啊!”
朱瞻壑再次装出一种惊慌的声音,随后又是拍床又踢凳子,制造出各种声响,就是不去开门。
床上抱着被子的孙小宫女都看呆了,心想这位世子殿下是不是有病?
与此同时,门外的汉王妃听到里面的响动,捂着嘴咯咯一笑对旁边的太子妃道:“大嫂你听,瞻壑这孩子从小就毛手毛脚的。”
汉王妃个子高挑,小圆脸,细眉杏眼,相貌秀丽,虽年过三十,但因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同龄的太子妃要年轻许多。
“他的确毛手毛脚的,否则怎么会把我身边的女官带走?”
相比于一脸轻松的汉王妃,太子妃则是脸色发青,神情十分难看。
“大嫂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为何你身边的女官,会和瞻壑一起回我们汉王府?”
汉王妃神情不变,但话中暗藏锋芒。
汉王妃其实也是一头雾水,自己这位大嫂忽然登门,开口就找自己要人,说她的女官被朱瞻壑带回来了,到现在汉王妃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孩子不懂事,因几句玩笑话,就将一个大活人送来送去,这成何体统?”
太子妃不愧是高手,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朱瞻基输给朱瞻壑的事给揭过去了。
“是吗?”
汉王妃一脸怀疑,随即对旁边道:“马安,你来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是!”
后面的马安站出来答应道,只见他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这是刚才他卖力阻拦汉王妃两人时,被一个管家婆打的。
“启禀王妃,今日世子与太孙在秋兴园比斗促织,太孙答应以身边的女官为赌注,最后世子赢了,所以才将对方带了回来。”
马安不敢废话,十分简洁的将事情大概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这么说那个女官是我家瞻壑赢来的了?”
汉王妃恍然,随即又有些得意。
以前朱瞻壑可没少受朱瞻基的欺负,身为母亲,汉王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今天儿子总算是争气了一把,把场面找回来了,这让她如何不高兴?
看到妯娌脸上的得意,太子妃心中更加恼火,但她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得语气冷淡的道:“女官的户籍都在宫中登记造册,哪有随便几句话就送人的?”
汉王妃冷哼一声,刚想绵里藏针的讽刺自己这位大嫂几句,不过就在这时,房间中终于传来朱瞻壑的脚步声。
紧接着只见右边的那扇门打开一条缝,朱瞻壑从中伸出脑袋,对汉王妃嘿嘿一笑道:“娘,您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朱瞻壑其实很不想和这位汉王妃接触,主要是他刚穿越时,汉王妃见到死而复生的儿子,激动的一把抱住,“心啊、肝啊”又哭又亲,甚至高兴的几度昏厥。
虽然是亲母子,但朱瞻壑的身体里却有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他对此感觉很不适应,平时都故意躲着汉王妃。
“瞻壑,我身边的女官呢?”
没等汉王妃开口,旁边的太子妃就抢先问道。
“咦?伯娘您怎么也来了?”
朱瞻壑好像才看到太子妃,一脸惊讶的问道。
“瞻壑,您伯娘大老远跑来要人,你要是真的带回她的女官,不妨就还给她,免得让人以为咱们汉王府缺下人!”
汉王妃笑呵呵的插嘴道,她根本不在乎一个小小的女官。
对于汉王妃来说,朱瞻壑赢了朱瞻基,儿子脸上有面子,太子妃不顾脸面跑来要人,自己再把人还回去,说出去她也能落一个宽宏大度的美名,一下子就把斤斤计较的太子妃比下去了,这样母子二人都赢了一次,这就叫双赢!
面对妯娌的奚落,太子妃虽然气的脸色铁青,但她理亏在先,因此只好把这口气硬咽了下去。
“女官?什么女官?”
朱瞻壑却故意装糊涂,似乎打算咬死了不承认。
“你把门打开!”
太子妃懒得和朱瞻壑废话,直接命令道,她感觉孙小宫女就在房间里。
“伯娘,我都这么大了,您进我房间是不是不妥?”
朱瞻壑却扭扭捏捏的反问道,就是不愿意打开房门。hΤTpS://WWω.sndswx.com/
“瞻壑,听你伯娘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汉王府光明磊落,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汉王妃得理不饶人,说的话更是句句带刺。
“这个……”
朱瞻壑还在犹豫,却没想到太子妃直接伸手,一把将房门推开。
门后的朱瞻壑被推的后退两步,房门彻底大开,房间中的一切也终于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瞻壑你脸上怎么了?”
汉王妃这时忽然指着儿子的脸问道,只见朱瞻壑的右脸上,赫然有一个纤细的巴掌印。
刚才朱瞻壑侧着脸从门缝伸出头,右侧脸被挡住,所以汉王妃一直没有看到。
太子妃看到屋内的情形也是目瞪口呆,只见满地的狼藉,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床头甚至还挂着女子的肚兜和亵衣。
床上的被窝中,一个女子全身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几缕青丝,这时根本不敢抬头见人。
再看朱瞻壑,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小衣,上衣敞开,露出少年白净的胸膛,脸上那个纤细的巴掌印更是十分刺眼。
看着这些,太子妃几乎可以脑补出,朱瞻壑化身禽兽,小女官虽百般反抗,甚至怒打他一巴掌,但依然无法逃脱朱瞻壑的摧残的场景。
“这个……大嫂,好像我们来晚了一步。”
同为女人,汉王妃这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太子妃道,说话时还瞪了朱瞻壑一眼,区区一个小女官,你也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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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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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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