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你经义可背下来了?背给我听听。”
“次兄…只是抢了阿妹一块儿毛肚而已,不至于让我背经义吧!你又不是不知,我从来看这些都如天书一般!”
“该!让你抢我吃食!贺楼,你速来,我给你留了一块儿!”
刚踏进门槛的贺楼车真就听到了女郎唤她的声音。他快走了两步,把手里端着的红木漆盘放在了那案几上。
“女郎,奴不爱吃这个,您吃就好了。”
王嫄被锅子的烟气熏的眼睛微眯着,但看到了案几上削的薄薄的两盘羊肉片,眼神亮了起来。
“这羊肉片定是你切的,府里的厨子没这手艺。你去平州城那几日,我想吃个水煮肉片,那肉片都切的好厚一片的。”
贺楼车真宠溺的笑了笑:“女郎若想吃,奴再去给你切。”
“可是手艺好!拿着上好的环首刀给你削肉片,您这嘴是真挑!”王深一边不停的吃着,一边感叹。
王嫄冷哼了一声:“你别吃啊!每次我这里做了什么好吃的,你都要来抢着吃!”
“我还不是因为你吃不得辣,多了就会腹痛不已,我才勉为其难帮你解决些,省得到时痛的你卧床不起!惹的次兄和贺楼着急!”王深撇着嘴说道。
“你不是每次也急的团团转?恨不得把蜀州最好的医士全部找来!”王锡一边优雅的吃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揭他的底。
王嫄噗嗤一笑,伸手拉住了王深的衣袖,轻轻的摇晃着:“就知道三兄最疼我了!”
“我才不疼你这小白眼狼!”王深故作抱怨道。
王嫄身体僵了下,又很快如常笑道:“等我再研究些美食,到时三兄与我共享。”
“我才不来!我还要背书!”王深咽了咽口水,说道。
王嫄也不以为意,她知道三兄只是嘴硬而已。
这蜀州真不愧是天府之国,中原战乱数年,甚少波及此地。故这里物产丰富,又和西域往来密切,有不少新鲜物事。
比如这辣椒,王嫄以为还未传入华夏,谁知蜀州已有了。虽不多且价格昂贵,但是对于王嫄来说就不成问题了。
她收购了蜀州市面上的所有辣椒,又用牛油炒了些红油锅底,用来做锅子。
可谁知她这具身体竟然吃不得辣,吃多了就胃痛不已。如此一来,她也就实在馋的受不住了,才吃一次。可每次都忍不住吃多了,又会请医士来开药扎针。
如此几番下来,两位兄长和贺楼车真就紧盯着她的饮食了。就如这次,她准备了两个锅底,一个是红油的一个是用羊骨头猪骨头吊的高汤。
她本打算吃清汤的,可是经不住诱惑又吃了不少辣的,惹的三兄不停的抢她的吃食。
“你们吃什么好吃的?不去叫我。”王婵站在窗下,看着屋内几人,悄声笑道。
王嫄见她也高兴的喊道:“从姊,快些进来。”
“阿婵从妹。”
王锡和王深也转头和她点头示意。
王婵屈身对这两人行礼后,便转身走了进来。
“这天儿越发的热了,怎么又想起吃锅子了?”王婵走到了胡榻旁,笑问道。
因锅子正是围着吃才显出好,故王嫄便舍了食案,让人都围坐在胡榻上吃。
见王婵走过来,贺楼车真便让开身子,给她摆好了碗筷,退到了王嫄身后不远处。
“我许久未吃了,便让阿嫄准备了。”王深含糊的说道。
王嫄笑着看着三兄,却得了他一个白眼。
王锡咳了一声,对着王婵道:“从妹可是有事?”
王婵知道这从兄素来是个聪明的,便不隐瞒道:“是有些事,要来和从兄和阿嫄妹妹商议。不过,事情并不算太着急,还是等吃完再说也可。”
王锡几人点了点头,知道这实在不是可以说话的时候。
因有事众人便不再嬉闹,吃的就快了些,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吃完了。
王嫄指挥着仆人点上了熏香,把屋内的气味散去,又让人端上她新炒制的茶,给几人解腻。
“这茶甚好,清淡又不失香味儿!可做饭后消食之用。”王锡喝了几口清茶后,夸赞道。
“就是,难怪当时大父每年都把上供的茶叶大半给了阿嫄妹妹炒制,原来如此好喝。”王深也附和道。
“大父…”王嫄脑子里划过什么,又刺痛了下。
见她眉头紧皱,脸色不好,贺楼车真知道她定是听到大父头又痛了,忙上前给她递了药囊。
这药囊是医士配的,用来放在减缓头痛的。王嫄接过后放在鼻下轻嗅了下,头痛总算好了些。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王深面带愧疚,忙转移话题道:“从妹有何事?可以说说了。”
王婵见状也是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阿婵从妹,若是刺激到阿嫄妹妹的事,就不必说了。若不是,你尽可不必有所顾忌,我们毕竟都是王氏之人。”王锡沉声道。
王婵想了想道:“从兄,匈奴人想要夺取蜀州!”
“什么?!”王深和王嫄异口同声道。
王锡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道:“此事我早有所料。匈奴人占据了平州,想进一步拿下中原必会夺取汉中。如今北朝分崩离析,群雄并起,中原大乱,哀鸿遍野,百姓无粮可食,如此打仗的粮草便会不足。而蜀州物薄,又少有战乱,虽据天险易守难攻,但也不是不能拿下。如此一来,蜀州便成了一块儿令人垂涎的肉啊!”
王嫄也赞同的点头:“次兄所料不错,蜀州早晚会卷入这场战乱。”
她知道这段历史,北朝大乱,中原大地除了偏安一隅的南朝,其他州无一幸免。自然包括蜀州。
“可是匈奴人有了动作?”王深问道。
王婵颔首道:“近些日子,匈奴人频频骚扰汉中城。虽只是劫掠一番,并无攻城,但是恐是试探,若我们不早早应对,就怕为时已晚。”
贺楼车真也开口道:“前些日子我去平州,确实见到几股匈奴人劫掠百姓,偷袭城郡。我虽斩杀了些匈奴人,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早些应对为好。”hτTΡδ://WωW.sndswx.com/
几人附和的点头。
“那你来找我为何啊?我又不会打仗。”王嫄诧异道。
王婵看向她身后的贺楼车真,犹豫道:“你身后那人会。”
王嫄慌忙回头看,见是一脸淡漠的贺楼车真,恍然大悟道:“确实,贺楼熟读兵法,功夫又高。只是不知打仗经验如何?”
贺楼车真忙单膝跪地道:“女郎,贺楼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王嫄伸手把他扶了起来:“我也没让你走啊!”
王婵重重的叹口气:“我知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可是蜀州确实没有领兵的将才,如今也找不来人教导他们。只好来试试借阿嫄妹妹的人一用。若阿嫄不愿,就算了,我们再想其他法子。”
王嫄抬头看她:“我也没说不愿啊!”
王婵惊喜的眼睛看向她:“阿婵妹妹…”
“女郎!”贺楼车真又跪了下去。
王嫄摆摆手,示意他先起来,“你先听我说完再跪。”
听她如此说,贺楼车真只能顺从的站起身,只是脸上仍然焦急万分。
“我让贺楼去汉中城,我也去。”
“不可!”几人一同道。
“你们听我说完,匈奴人残暴若不痛击他们,让他们吃些教训,他们不会轻易安分。可是依着汉中军的实力,能抵抗住他们的入侵已是好的,如何还能还击?可我有一物,正好能狠狠的教训他们。”王嫄说道。
“何物?”王锡问道。
“不能说。只能我做,你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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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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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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