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商问觉得有几分丧气的,就是当兰图祭并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是真的找不到这家伙。
兰图家最近也在参与罗维家的收购,在兰图家新任家主的带领下,已经被边缘化的兰图家已经隐隐有咸鱼翻身,跻身首都星中层家族的趋势。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与其发展势头相对的,兰图家的府邸却呈现出了一种封闭态势,以家主不在为由谢绝一切访客,这也让商问的几次拜访碰了一鼻子灰。
商问摸摸鼻子,在奇怪的地方燃起了奇怪的斗志。
直接堵门拜访不成,商问决定先迂回发展,星脑联络之。这小屁孩虽然能联系到,但从他回复的频率来看,不管是什么时候,这家伙总是看着很忙的样子。
商问沉思片刻。
而就在他思考着什么时候能去撞兰图祭一面时,醉酒后直接丢脸平地摔的家伙又联系了他。
此刻,坐在商问对面的姜灏正在反省自己的酒后失言。
“我不太清楚自己为啥会说出那些话来,但……说这些话并不是我的本意……”
姜灏搓了搓脸颊,对第一天认识的同胞说出那种话无疑让他感到了强烈的内疚与尴尬,以至于他虽是整个人坐在这里,却仍旧显得手足无措。
伴着一声局促的叹息,姜灏道:“我感到非常抱歉。”
这其实并不是一件大事,商问也犯不着去与他挣个孰高孰低,闻之,也只道。
“行了,这顿饭你请。”
姜灏大喜:“成!哥,别说这顿,接下来几顿我都能包!”
事实证明,这家伙大抵就管不住那张破嘴,吃饭吃到半截,又开始用中文加星际文的加密语言苦口婆心地劝:“但是,哥,这种跨种族的恋情我是真的不推荐,你看,即使同是人类,东方和西方谈恋爱也有很多文化差异,更别提对方还是虫子,我看了看虫族衍化史,这种的我觉得即使娘化了也不太行啊!”
已经被迫接受这家伙哒哒哒的商问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吃饭。
针对人类与虫族之间的关系,眼前这位年轻人显然有长篇大论要讲:“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社会对雌虫实在是太不友好了,我其实还挺奇怪,按理来说,占据了绝大部分生产力的雌虫应该也是社会的主体,但在这个社会中雄虫的地位实在高的难以想象,这其实不太符合规律,难道是种族特性么……”
猛地干了杯不含酒精饮料的姜灏再度开始崭新的征程。
“而且,哥,这个世界里面的雄虫很有问题,他们可以重婚,然后像古代一样给配偶定地位,这里面压根就没什么正常人,哦不,正常虫。”
姜灏叨叨了半天后,忽然灵机一动,把手中的杯子朝桌上一搁,道:“如果你想和虫族谈恋爱的话……要不就找只雌虫吧!”
“噗。”
任凭商问怎么想,都不曾想到这货能给他提这种办法,嚼了半截的那口饭差点儿给喷出来不说,剩下半口又梗进了嗓子里。
商问痛苦地咳嗽两声,连忙灌了两口水,眼瞅着眼前这家伙已经准备好给他分析找雌虫与找雄虫之间的优势与劣势,商问连忙摆摆手,示意眼前这家伙别在他耳边念叨。
然后,商问询问一个相当灵魂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和他谈恋爱?”
这下,反倒是姜灏诧异了:“因为你表现出来的就是那样啊?”
“什么样?”
“出轨被抓的样子。”
商问:“……”
姜灏道:“反正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那家伙的——虽然我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种族。”
商问扒着饭,再度陷入沉思。
……
商问难得翘着二郎腿,抱着双臂坐在家中的椅子上,摆出副沉思者的模样来思考现状。
他虽然的确挺喜欢兰图祭。
但也不至于到了那种想与他谈恋爱,想与之拥抱接吻滚床单的程度,倒不如说发展成这样反而相当离谱。
进行了片刻脑补的商问如愿以偿地打了个激灵。
那他当时心虚个什么劲儿?
他和姜灏虽然是雌虫和雄虫,但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吃个饭的关系。虽是他乡遇故知,但就目前进展而言,也远远称不上什么朋友。
就这么个清清白白塑料老乡情,能有什么值得心虚的地方?
商问一时间参不透当时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也许是因着他明知道兰图祭喜欢他这件事却没有给出回复,然后就让兰图祭撞见了姜灏抱着他手臂耍酒疯的那个场景?
又或者是他对那小家伙亏欠过多,不太想让对方因此伤心?
“……搞不懂。”
商问实在想不明白。
眼前并非是他看见一个妹子,觉得她美丽可爱人又好,就会为之怦然心动的情况,如果把这种会让人头脑一热的,像是打了激素的状态称之为爱情。那么说句实在的,他在同为男人模样的兰图祭身上完全感受不到脑子一热的感觉。
但他对兰图祭的心思又是复杂且深沉的。
他觉得那脾气臭到极点的小子挺有意思。
又觉得那将所有事情都锁在心底,打碎了牙都不肯说的性子实在难搞——只是偶尔,才能从那固若金汤的坚壁之上,窥见其内如冰山一角的星点。
同样的。
面对兰图祭对他的喜欢以及纯粹的付出,他情不自禁地会感受到亏欠。
而以这小子的年龄以及他的个人经历来看,他可能还对其抱有些许怜惜之情。
可仅是这些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对那小子的感情,就像是瞎捆在一起的毛线团,复杂且混沌,让他自己品一品,也只能品出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语还休的味道。
所以问题就摆在这里。
他到底心虚个什么劲儿?
实在想不清楚的商问长叹,正打算起身帮商挽做点儿家务,抬眼的瞬间,就瞥见他的雌父站在门口,神色不善的望向他。
猛地感觉自己头顶突然顶了个“危”字的商问不明所以起身,问道:“雌父……怎么了?”
商挽将星脑打开,把这段时间闹得风风雨雨的他和姜灏的新闻摆在面前。
在商问震惊的目光中。
商挽的声音带了几分痛心疾首的味道:“小问,我曾以为你只是单纯不喜欢雄虫,或者还没到喜欢雄虫的年纪。”
商挽叹息:“但没想到,你竟然还有朝着渣虫发展的趋势……”
“不、不是!”商问连忙试图稳住如今的局势:“雌父!你听我解释!”
他现在心虚地一批。
……
“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不要想太多行不行?”
在杜桑家已经给彻底念叨到烦躁的姜灏无数次向眼前的虫澄清他与商问的关系。
“但您今天不是又和他出去见面了?”
姜灏:“……”
为什么。
这些家伙究竟是为什么。
他妈的。
“我和他见面犯法么?那群媒体到底是谁养着的?怎么天天都在爆这种无聊的话题?”
眼瞅着眼前的这群家伙又仗着他不敢动他们准备下跪。
姜灏只觉得疲惫,相当疲惫。
但随着家主的命令颁布,这群雌虫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连忙领他前去家主的办公室。
老实说,面对杜桑家的家主,姜灏的表现还是颇为谨慎的——毕竟眼前的虫不仅是杜桑家的一家之主,同样也是供他吃供他穿供他有钱花的存在,只要他脑子正常,就不会与之交恶。
但这次会面好像不太对。
杜桑家的家主一改往常,不再询问他对新生活的看法,也不再询问他近日状况如何,让姜灏感到有几分不对劲的,杜桑家的家主在墙边投影了一张照片。
“这只虫你认不认识?”
姜灏定睛一看。
图片上的正是位老人……哦不,老虫。
“好像有几分眼熟……”
姜灏顺势进行回忆,在他的猛地“啊”了一声后,他忽然记起了全部前因后果。
他当时正在追小偷,而这位老年虫正是被小偷摸走了星币卡的倒霉蛋。
当时他看不得有人把贼手摸到老弱病残身上,当即拔腿去追,那小偷好像突然间搞了什么戏法,开启了传说中的虫纹,愣是吊着他跑了三层楼,然后还是在商问的帮助下才成功地将小偷制服。
他记得那老家伙挺没礼貌,对商问爱答不理。
思及至此,姜灏问道:“他怎么了?”
杜桑家的家主没有与他废话:“简单地说,他看中你了。”
“啊?”
“他想要将他家的一位年轻雌虫嫁给你。”
“什么?!”
那一瞬间,姜灏就差走上前去拽着对方的领子质问了,但即便他尽量去平息自己的心绪,他的内心还是如翻江倒海一般。
杜桑家的家主仍旧很平静:“这些天我会与对方所在的家族讨论具体事宜。”
姜灏紧皱着眉头:“等等?!那我的意见呢?!”
杜桑家的家主沉吟片刻,随即道:“如果你是说你喜欢的那只雌虫,等你确立的雌君后,可以将他收为雌侍。”
虽然不知道他喜欢的那只雌虫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但姜灏知道。
现在的问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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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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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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