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干漫画投稿过了终审,一开心就画了一天一夜的漫画,半夜四点半眼睛疼得受不了才睡的呢,现在真的困死了。
“宝宝,缙哥哥要走了。”战缙将她脸颊的头发别在耳后,柔声说。
阮娇甜一下子坐起来,完全没了困劲:“这就走吗?”
“嗯,我会去很久,自己在家乖乖听陈妈的话,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战缙柔声嘱咐,一想到一个月都见不到这小坏包子,没人在身边调皮,他心里还怪想的。
“知道了。”阮娇甜不高兴,他要去陪电话里那个女人了。
战缙见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小没良心的,他这一走可是一个月,她就一点都不想他?
“宝宝,你能不能亲亲缙哥哥?”战缙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俏脸上。
阮娇甜心脏狠狠一跳,垂下黑羽一样的睫毛,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一吻变得不可收拾,像是点燃了男人的火种,他扣住阮娇甜的后脑,放肆吻住她。
当感受到他火热的唇舌,阮娇甜下意识想躲,可面前的男人却强势的攻城掠地。
他的攻势太猛,她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上,他那火热的大手也覆到了她的胸上。
阮娇甜瞬间犹如过电一样,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战老九这个大色狼,他在、摸、哪、里?
她猛的按住他的手。
战缙也是一僵,掌心一阵酥酥麻麻,微肿胀的薄唇轻颤着。
“宝……”
“大色狼!”阮娇甜慌了,她里面是真空的啊。
虽然她梦游的时候也曾经跑到他房间,他也曾经搂着她睡过,可他没摸过这里啊。
战缙也浑身僵硬,也立刻退到床下。
“抱歉!”他赶紧离开房间。
站在门口,战缙抬起手,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早晚都是你的,你在急什么呢?
小丫头肯定把他当成了色狼,他十年来禁欲矜贵的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
他刚才究竟是怎么将手探入她的衣服,还把手……
掌心似乎还留着那种柔软回弹的触感。
天,他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战缙脸颊发烫,耳根更是犹如滴血。
洗手间,阮娇甜站在镜子跟前,白皙的俏脸渗出诱人的红。
她轻喘着,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心跳得厉害。
太尴尬了!
以后她还怎么正眼看他啊。
啊啊啊啊。
阮娇甜胡乱的抓着头发,一时不敢出去了。
“甜甜,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出来好吗?”
听到战缙的声音,阮娇甜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开了门。
“刚才害怕了对吗?”
“谁怕了?!”
阮娇甜双手叉腰,歪着脖子,脑瓜一扬,不服输的反问:“我刚才只是一时有点紧张!
“我就想问你,战老九,你刚才摸我,感觉大不大?!”
直白的问话,战缙瞬间僵住了。
“说呀!”
“……嗯。”一个二十七的男人,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问大不大,这感觉真是别扭。
阮娇甜轻哼一声:“哼!这还差不多了!行了,你快走吧。”
她越过他,极力掩饰那抹尴尬。
可下一瞬,一只结实的手臂蓦地揽住了她的腰。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带入他火热的怀抱。
战缙微微俯头,一双好看的眼眸逸出浓浓的不舍:“缙哥哥舍不得你,所以我决定把你打包带走。”
阮娇甜:(⊙_⊙)?
机场。
阮娇甜被人公主抱,整个人还都是懵的。
当时战老九说要把她打包带走,之后就让她套上衣服,然后火速出发。
陆湛已经跟陆安邦等在机场,战霆也带着南妤棠和儿子闹闹等着。
战霆见状,忍不住毒舌的调侃:“臭包宝子,你都快成老幺的挂件了。”
他怀里的闹闹也仰起脸:“这个姐姐都那么大了,还要人抱,好羞。”
南妤棠浅浅一笑:“姐姐受伤了。”
阮娇甜挣扎:“快放我下来啦。”
“不用害羞。他是小朋友,你也是缙哥哥的小朋友。”
战缙嗓音含笑,又看着战霆:“管好你儿子。”
战霆:“?!”
一行人统一登上飞机。
阮娇甜还困,上了飞机就昏昏欲睡。
战缙抱着她半个身子,低头看着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打瞌睡,越看越觉得可爱。
闹闹也盯着阮娇甜看,忽然眼睛一亮:“妈妈,我将来要娶这个可爱的姐姐当老婆,可以吗?”
“妈妈,你帮着问问姐姐,要多少聘礼才行?”
南妤棠无奈,这孩子真是平时都看了些什么?
战缙看着他,语气淡漠:“再可爱,也是我的。”
“可你都能当我爸爸了,为什么娶姐姐?”
战缙一僵。
战霆乐不可支:“我儿子这逻辑强啊,没毛病,他就比你爸小一岁,凭什么能娶臭宝儿姐姐?”
战缙不是好眼的白了他一眼。
战霆抱过儿子,跟孩子嬉闹。
没人觊觎阮娇甜,战缙又低头看她。
陆湛无语:“老战,我说你差不多够了。”
战霆撇嘴:“你还不知道,他就那德性。从臭宝儿八岁被我大哥扔给他,他就患得患失,生怕小家伙也跟……”
“小哥。”战缙沉眉。
战霆一愣,随即拿出耳机,塞在阮娇甜耳朵里。
“这就听不到了。”战霆说着。
陆湛知道一些关于当年的事,但是不够详细。
“老战,甜宝的爸妈都在那场大火里丧生了?”
战缙垂下眼皮,淡淡的说:“不确定。”
“不确定?”陆湛不明白。
战缙没有解释。
那场大火,甜甜的母亲姬婉晴的确是死了,彻底被烧成焦尸。
她的旁边也的确有个男人的焦尸,但是不是阮明浩。
之所以一直瞒着甜甜,就是因为他们怀疑,那场大火,可能是……阮明浩为了金蝉脱壳故意弄出来的,否则那具焦尸无法解释。
但他们想不清楚他这么做的动机,他怎么能狠心活活烧死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呢?
这一切,都得找到阮明浩才能知道。
这些年,他们不是没有在查,而是查不到。
对方做得滴水不漏,而且让人察觉不到动机。
“不提这事。”
战缙中断这个话题。
而大洋彼岸的机场外,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坐在黑色轿车里。
他在不断的看着手表,丑陋的刀疤从右侧太阳穴蜿蜒到下巴。
这就是本该在十年前就葬身火海的男人,阮明浩。
——阮娇甜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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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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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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