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父亲大笑了起来,道:"好小子,不愧是城里人,就是会说话。
这林子的中围,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进的。
别看秦三叔云淡风轻的,其实心里也挺怵的。
不过,这个年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甘冒风险总比饿肚子要强。
况且,他腰间的家伙式也不是吃素的。
万一遇到危险了,只要不大意,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过了一个来小时,二人采摘的很是顺利。
菜篓子里除了野菜和野蘑菇外,还有不少的
野果,甚至还挖到了几根野人参,收获颇丰。
两人一直采摘到天黑的时候,这才回到村庄。
因为采摘的东西比较多,两个人把东西放到了一处隐秘之地藏了起来。
趁着时间还长,二人选择继续深入打点野味。
秦淮茹父亲负责布置陷阱,肖北然负责警惕四周。
一番忙碌后,两人都累的满头大汗。
这个时候,肖北然突然感觉到,200米远的地方有一窝野兔。
野兔在山林里,最喜欢群居。
肉质比普通的家兔要嫩许多,味道应该很好!
若是能抓住它们,肯定能填充不少空间里的物资。
"秦叔,那里,我去那边撒泡尿!"肖北然伸手指向了那边。
秦淮茹父亲眯缝着眼睛仔细看了看,笑着点头道:"嗯!这把枪给你,留着防身。"
"记住,别离我太远。"
"好嘞"
说完,肖北然就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野兔窝。
野兔洞察力很敏锐,肖北然刚刚靠近,就引起了一只野兔的注意。
这是一只灰白相间的毛茸茸野兔,正趴在一颗松树底下偷懒,忽然感觉身侧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它立马就炸毛了。
"吱……"
灰色野兔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喊,同时,身形一闪,迅速窜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家伙反应倒是真快,跑得贼快。
嗖的一声!
肖北然只感觉耳边一阵疾风掠过,转眼间,那只灰色野兔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肖北然吓得脸色惨白,站在原地呆呆的愣了半晌,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摸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妈呀,吓死我了……"
肖北然一边擦拭着额头冷汗,一边喃喃道:"幸亏秦叔有准头,我今天穿了防弹背心,不然的话,就和许大茂一样变成一只耳了。"
秦淮茹父亲看见野兔成功拿下,脸上却是高兴不起来,带着歉疚的表情,安慰道:"小然啊,别怕,没事的,有叔在呢!"
"秦叔,您可真厉害,哪天教教我射箭呗!"肖北然大口喘着粗气地说着。
"嘿嘿,没啥,这不都是应该做的嘛!"
”拿回城里,给你秦婶子和淮茹解解馋。"
秦淮茹父亲憨厚的挠了挠脑袋道。
没多久,秦淮茹父亲领着肖北然走了不到十几分钟,来到了一个山坳口。
这里的灌木丛异常茂密,可从这个角度望去,根本看不清楚内部的环境。
秦淮茹父亲说道:"这里是我们以前打猎时常常来的一个地方,那里应该没有危险,咱们就从这里进去吧!"
说完后,他率先钻进了山坳之中,肖北然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里面走着。
越往里走,植被便越发的茂盛起来,不仅仅是灌木丛和树木,草坪和岩壁上也长满了各种植物。
两人走了约莫一公里左右,依旧没有看到尽头。
肖北然忍不住问道:"秦叔,您确定这里没有危险吗?"
“没事,我在附近找到过老祖宗留下来的标志性植物。
这个标志性植物非常奇特,像是一个‘卍’字型,所以我们称之为「卍字草」,这草长得非常矮小,很难发现。
据说,只有老祖宗那个年代,才有人专门培育它。
我们家老祖宗曾经在山中救过一位老中医,那名老中医告诉老祖宗,这种草叫「卍字草」,对动物体无害,但对人却具备巨毒。
不过,既然那位老中医让我们别碰这里的植物,想必,应该不假。"
秦淮茹父亲耐心的跟肖北然讲述着他在山中寻宝时所遇到的一些趣闻,肖北然津津有味的听着。
又往前走了十来分钟后,秦淮茹父亲停止了谈论,而是皱着眉头,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道:"小心,有血腥味!"
闻言,肖北然立即动用神识感应,惊奇的发现,在他们前方五六百米外的灌木丛中竟躺着一个浑身浴血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瘦弱单薄,皮肤呈病态白,整个人显得非常虚弱。
男子的嘴唇微微张合着,似乎是想呼喊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不断冒出来一丝血沫。
肖北然连忙朝着秦淮茹父亲示警道:"秦叔,快,快去看看,还有气儿,别让他死了!"
"哦,好!"秦淮茹父亲也被眼前这个男人吓了一跳。
此刻,肖北然父亲连忙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他一把扶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身躯,轻声询问道:"喂,你怎么样?还活着吗?"
"咳咳……
男人猛烈的咳嗽几声,剧烈咳出几口鲜血来。
秦淮茹父亲连忙将男子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兄弟,你还行吧,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男子艰难抬起手臂,摆了摆,虚弱道:"不……不要麻烦你们,我不行了…………求……你们帮我报仇……!"
秦淮茹父亲脸色一沉,怒道:"谁干的?你放心,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绝对饶不了那畜生!"
从此人胸口的刀痕来看,显然是被利器划伤的,并且已经深可见骨。
由于失血过多,再加上重击造成的脑震荡和严重脱水,使得男子的状况愈加糟糕。
他用手捂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我们村的徐三民,他抢走了我挖的百年灵芝。"
"他一拳砸爆了我腹部,我的肠胃被搅碎了,恐怕……恐怕不行了…….
"先别耗费力气了,我先帮你止血。"
秦淮茹父亲说着,从腰包里面取出一支药膏,塞进了男子的手中,嘱咐道:"这是我们老祖宗配置的药膏,对伤势有奇效,你赶紧涂抹,或许能撑一段时间。"
肖北然接过药膏,费劲的挤了一小块出来,然后用衣袖擦干净伤者流淌出来的血液,涂抹在他受伤的腹部和胸口伤口上。
这种药膏涂抹上去,很快就见到血液凝固住了。
见状,秦淮茹父亲又从身上撕扯下一块布,给男子简单包扎了一下,说道:"北然,赶紧把人背下山,然后带到公社的卫生室去治疗。"
"嗯嗯。"肖北然连忙答应,蹲下身来将男子背在肩膀上,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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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北然背着那个浑身染血的男人,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山脚下。
这个时候,他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全身大汗淋漓了。
肖北然喘了两口气,正要迈步继续朝山下走去,就突然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在他前面,有一只饿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看样子是闻到了血腥味,一路跟过来的。
"嗷唔——!"
饥饿的饿狼嘶吼了一声,然后飞扑向肖北然背上的男子,试图一口吃掉他。
肖北然顿时被吓傻了,他双腿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甚至连逃跑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饿狼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下来,锋利的獠牙直接刺入了伤者的胳膊中,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而下。
“啊……”村民疼痛的尖叫一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淮茹的父亲及时赶来了,他二话不说,抓着饿狼的尾巴用力一摔,将它摔倒在地上。
接着一声枪响发出。
饿狼挣扎了片刻,最后不甘地咽了气。
见到秦淮茹父亲的到来,肖北然总算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呢,幸好有人来了。
秦淮茹父亲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男子,冷哼了一声,道:"这畜牲差点吃了你。"
男子苦笑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这畜牲不知死活,能不能分我们几点狼肉?"
"你们是什么人?我劝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就在秦淮茹俩人交谈的时候,一旁传来一阵威胁声。
秦淮茹和肖北然转头一瞧,只见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出来几个穿着军装的青壮年。
这些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砍柴的刀剑和锄头,看样子,这伙人应该是从城里来的。
秦淮茹父亲扫了众人一眼,道:"这个人是我们救回来的,你们要想动手劫货,我奉陪!"
"呵呵,两个乡巴佬敢在这里撒野!"领头的男子冷笑了一声。
肖北然父亲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站出来道:"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
"呦呵!挺横呀!"领头的男人戏谑的笑了一声。
然后他挥了挥手,其余人迅速围拢过来,将秦淮茹父亲和肖北然三人团团围困在当中,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
这群人显然训练有素,彼此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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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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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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